她真懷疑那個調包的策略是不是這個男人想出來的,為什麼他此時看起來就執拗的像個孩子一樣。
這麼勉強?葉子墨哪有那麼好糊弄,他照樣虎著一張臉,把手放到夏一涵的胸口上,極霸道的宣布:“不行!你的心裏,就隻能又我一個男人。要裝其他的,除非他們不是男人,太監可以。”
“去你的,懶得理你。好了,不要再吃醋了,答應我吧。你明知道我隻是把他當哥哥嘛!”夏一涵一撒嬌,葉某人當然心軟。
“要跟他談也可以,明天我陪你去見他。我得遠遠地盯著,不能讓他拐走了我女人。”
夏一涵知道,他這麼說已經是讓步了。
……
海誌軒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鍾於泉家裏,鍾家原本準備的迎接他和夏一涵的宴請完全變了樣。
鍾於泉的人被警方抓走以後,他們是費了很多口舌跟省公安廳的人解釋說他們是鍾會長派去準備營救的,話才傳到劉廳長耳中。怕得罪了鍾會長,劉廳長親自打電話向鍾於泉求證。
鍾於泉這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發展的,他隻好幫他的手下圓謊,隨後手下象征性地做了個筆錄,就放出來了。
海誌軒到鍾家的時候,鍾於泉還在書房裏一個人眯著眼睛,緩緩抽著煙,沉思著。
從鍾雲裳的反應能看出來,她沒有通知葉子墨,或者是沒有成功通知到,不然她不會那麼急。
她沒有通知,這招掉包計會是誰想出來的呢,海誌軒?他了解海誌軒,他從小受到畢竟正統的教育,不大可能想得到這麼多的歪主意,背後的人看來還是葉子墨。
這晚的行動,他本想要看到葉子墨親自出麵,再由他來救出夏一涵,好好緩和一下父女關係,讓她以後能聽他這個做父親的話。
結果,兩個目的都沒有達到,還白白地讓葉子墨和海誌軒知道了他曾經參與了這場行動,是幫了宋書豪。
一群飯桶手下!真是越來越不會辦事了!
還有鍾雲裳,她是他最看重的親生的女兒啊,她怎麼就這麼吃裏扒外的。
要不是他不甘心輸給兩個毛頭小子,他真不想再管她的婚事了。她一輩子不能嫁給她自己喜歡的男人,也是活該!誰叫她自己不知道珍惜機會。
“誌軒,你來了?”嶽木蘭熱情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鍾於泉摁滅煙起身,心裏還有些納悶。
海誌軒到底還是帶著夏一涵來了?難道是他對葉子墨和夏一涵的關係判斷有錯?
不行,他雖然急,也不能主動出去看他們。他又重新落座,等著他夫人來叫他。
“阿姨,您好!這是我準備的一點兒小禮物,您先收著。”
“你看,這孩子客氣的,來了還要帶什麼禮物?對了,怎麼你一個人來的,一涵呢?”嶽木蘭說起一涵兩個字的時候給人的感覺還是很親切的,海誌軒頗有些意外。
按理講,以嶽木蘭的性格,不大可能那麼容易承認他丈夫跟別人生的孩子。
看來鍾老狐狸果然有一套,至少他老婆,他還是能收服得了的。
“她有些事,可能來不了。”海誌軒揚聲說道。
“這樣啊,沒事,那就改天再說吧。吃飯吧,一直在等你們來呢。我去請我們家鍾會長,順便叫雲裳也過來,你先坐一會兒。”嶽木蘭轉變的倒也快,說完就走開了。
正好,海誌軒來就是要把這件事當著所有人的麵說清楚的。
眾人在飯廳落座,鍾於泉黑沉著臉,對海誌軒沒有把夏一涵帶來,當然是極其不滿意的。
海誌軒也知道他在想什麼,舉起酒杯時,先說了一聲:“抱歉,會長,我沒有把一涵帶來,非常非常抱歉。今天我是來賠罪的,這杯賠罪酒,我先幹了,再跟您詳細說。”
說完,他仰頭,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鍾於泉還是不說話,鍾雲裳看父親的臉色,他生氣的話,就證明他的計劃落空了,也就是她妹妹不會有問題。
鍾雲裳總算放心了,不過海誌軒要說什麼,她卻是猜不到的。
“我沒有辦法帶一涵來,我們隻是普通朋友,她是我兄弟的女人,我怎麼說都不會動她的。”
海誌軒一句話,鍾於泉臉色更加難看。
為了這件事,他算是絞盡腦汁了,比官場上的事還費心多了,卻換的這樣一個結果,他要不氣悶才怪了。
“在海南的時候,我們是被人下藥了,不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知道會長為了雲裳,一直希望我能跟一涵在一起。子墨的車上次被人做了手腳,出事了,我們考慮到他和一涵的安全,隻好讓所有人都認為我和葉子墨決裂,和夏一涵相愛了。這在當時,也是沒有辦法選擇的事情。會長,我再次跟您說一聲抱歉,讓您失望了!我再喝一杯賠罪酒,就走了!”海誌軒說完,又倒滿一杯酒,仰頭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