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說我和說你兩回事。說我什麼不要緊,不許她們說你。”葉子墨冷冷地說。
“那你想幹什麼?還動用私刑啊?”夏一涵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也不想想,我們就算能夠阻止得了這兩個人不說,我們能不能阻止得了所有人不說呢?我早就看開了,你以為我沒被議論過呀。我從小到大,走到哪裏被說到哪裏,早就習慣了。她們說她們的,我做我的,我隻要問心無愧就好,為什麼人要活在別人的眼光和議論裏呢?”
“葉先生,是不是要我們……”兩名安保看向那兩個議論夏一涵的女人背影請示道。
“墨!”夏一涵不悅地說了一聲,已經表明了她的立場,他要是真的指使人教訓那兩個女人,她會不高興。
“你們回去!這裏沒什麼事。”葉子墨沉聲說道。
“是,葉先生!”兩名安保回答完,又撤身回去。
“你嚇死我了。”夏一涵小聲說。
“小東西,你還真能忍。要是換成一般的女人,準會讓我教訓教訓那幾個亂嚼舌根的女人。”葉子墨揉了一下夏一涵直順的頭發,柔聲說。
正因為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他才愛她。
夏一涵是永遠都會為人著想的夏一涵,她是世上最單純美好的夏一涵。
“教訓別人幹什麼,她們也不見得就有惡意。她們也不過是對別人的事情關心的多了些,而且她們本質都不會壞,隻是好奇吧。”
“傻瓜。”葉子墨歎了聲,摟著夏一涵的腰緩緩走到車邊,早有安保員先一步打開了後座的車門。
葉子墨讓夏一涵先上了車,自己才坐上去。
“你剛剛說的關於人別活在別人眼光和議論裏的話,說的不錯,從哪裏學來的?”葉子墨彎著唇問夏一涵。
她的一番理論,讓他不覺對她更刮目相看了。
“什麼哪裏學來的,是我自己想明白的。”夏一涵小聲嘟嚷。
“是嗎?看來夏一涵不僅長的漂亮還很有智慧,表揚一下。”葉子墨把夏一涵往身邊一攬,低頭吻上她光潔的額頭。
他的唇在她額上貼了好一會兒,不舍得放開。
他感謝她,感謝她再不問那件事,感謝她對他無條件的信任。
即使全天下都認為他一定是上了雅惠公主的床了,他的女人卻沒有,這是多難能可貴。
今天中午連付鳳儀都打電話來問他,是不是背著夏一涵做了出格的事。
“你要是真做了,我會親自去跟一涵賠禮道歉,並且讓她永遠都不原諒你!一個男人,要是連自己最基本的欲望都管不住,活著真是毫無價值。”付鳳儀是這麼教訓他的。
“媽,這件事您就別問了。”
葉子墨費盡唇舌才讓付鳳儀沒有刨根問底,也是在付鳳儀身邊的葉浩然覺得兒子如此說,這背後一定是有什麼,才攔著她不讓她再追問。
正因為海誌軒,甚至是他的父母在這種事麵前都不信任他,葉子墨才對夏一涵的信任更加感激。
他的確是吻了雅惠公主的臉,那張照片可是在清醒的狀態下拍攝的。
夏一涵能感覺到葉子墨的心情,她閉上眼,感受他微涼的唇貼在自己額頭上。
他們離的那麼近,他們的心從來都很近,不是別人能夠拆開的。
她很慶幸她沒有懷疑他,非常慶幸,她心裏其實明白,若是她現在問他,他也許還會說他的確是跟雅惠公主尚床了,所以她不問。
“跟我回別墅?”葉子墨問。
夏一涵搖搖頭,說:“不。”
不?她是還在生氣?也不像,這小東西在想什麼呢。
“墨,我想跟你去爸媽那裏,你的新聞現在傳的滿天飛,我猜他們也知道了。我想跟你一起去,讓他們明白你確實沒有發生什麼,我相信你。我不想讓他們為我們的事一直擔心。”
“小東西!”葉子墨又歎了一聲,點點頭。
他的女人是多麼識大體的女人,在這世上怕找不出第二個了吧?
“回我父母那裏。”葉子墨拉開車上的擋板,對前麵的司機吩咐一句。
“是,葉先生。”
兩人到了葉家,保姆小蘭開的門。
“誰啊?”付鳳儀問。
“老夫人,是葉子墨葉先生回來了。”小蘭揚聲說道。
付鳳儀皺起眉頭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幾步走到門邊,口中說著:“你還沒跟我交代清楚那個雅惠公主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我看你中午正忙著才沒追問,進來給我好好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