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夏一涵總算給他回應。
“鍾會長,你找我什麼事情?”夏一涵聽到血緣親情,還是開口了,她本來是開口叫爸爸的,最後還是叫成鍾會長。
鍾於泉得到夏一涵的信任,順理成章,鍾於泉要求來看看夏一涵,他總算能進入葉家,也可以達到他的目的。他沒想到才坐下沒多久,葉子墨回來了,他知道葉子墨這大灰狼不是好相與的,這不,才第一次交鋒就給他下刀。
“子墨,我隻是趁這幾天可以輕鬆一下,擠點時間來看看一涵,沒多久,想要來看一涵也沒空了。”鍾於泉似有遺憾的說道,臭小子,那個位置我一定會坐上去的。
葉子墨把玫瑰遞給夏一涵,他優雅的坐到鍾於泉對麵,這隻老狐狸今天來葉家什麼情況,他倒是想看看老狐狸有什麼陰謀。
“我去給你們做飯。”夏一涵說完後想起第一次鍾於泉來家時做的飯,想來鍾於泉不喜歡川菜。
“沒事,一涵隨意準備。”鍾於泉慈愛的說道,要想做慈父,是需要代價的。
夏一涵還想問鍾於泉吃什麼,葉子墨就打斷夏一涵的問題,鍾於泉想要扮演慈父,他會幫助他的。
“一涵,鍾會長都說了隨意,你去吧。”葉子墨寵溺的說道,夏一涵高興的點點頭,抱著紅色的玫瑰幸福的離開。
葉子墨看向鍾於泉,你即使是一涵父親,她也聽我的話。
鍾於泉眼神犀利的看向葉子墨,他和葉子墨早都熟知對方,沒有夏一涵在他也不需要扮演慈父。
“鍾會長,直說吧,今日到訪有什麼事情?”沒有夏一涵,葉子墨就代表威嚴兩個字,他看向鍾於泉,仔細的注意著他眼神,臉上的表情可以偽裝,眼神是偽裝不來的,葉子墨想要從他眼中看看鍾於泉會做什麼。
“子墨,最為父親,我隻是單純的來看看一涵。”鍾於泉避開葉子墨的眼睛,他是有目的的來葉宅,不過鍾於泉怎麼可能把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告訴葉子墨。
鍾於泉,不管你有什麼目的,盡管放馬過來,葉子墨勾著嘴角看向鍾於泉。
“子墨,怎麼沒看見婉婷?她不是在這裏嗎?”鍾於泉漫不經心的問道,似乎隻是簡單的問問罷了,他借此機會到處看。
葉子墨眼神一眯,老狐狸你就這麼著急,開始露出狐狸尾巴了?
“鍾會長,宋婉婷是你女兒?”葉子墨也漫不經心的回答。
夏一涵剛好走出來,她遠遠的看著說話的兩人,鍾會長來這裏真的是抱著不純的目的嗎?
鍾於泉還沒開口就注意到不遠處的夏一涵,他打著哈哈說道:“子墨,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是擔心宋婉婷和你在有牽扯。”鍾於泉理直氣壯的說道,他不去看遠處的夏一涵,他隻要她聽見就可以。
夏一涵默不作聲的轉過身體,她一直明白鍾於泉不會單純的來看自己,從小沒有父愛,看著鍾於泉她會不由自主的想要尋求父愛,她不知道這是不是血緣在作怪。
葉子墨看到夏一涵有些黯然失色的小臉,他沒說話,目送她離開。
傻丫頭,你還是沒有完全把自己交給我,看來以後他要多加努力,他要寵著她,讓她隻依靠自己就可以。
吃飯的時候,餐桌上的菜不是無辣不歡的川菜,想著鍾於泉在東城這麼多年,夏一涵坐了幾個浙菜,幾個魯菜,她那裏會這麼複雜的菜係,隻是想著能讓鍾於泉吃自己做的菜,夏一涵讓廚房的人教她,她來做的。
夏一涵沒有開始時那樣活潑,氣壓有些低,鍾於泉不知道那裏出錯了,他快速的思考要怎麼打破這種沉默。
酒酒和嚴青岩不再家,一頓飯就三個人,葉子墨非常樂意看見目前的狀況,隻要夏一涵對鍾於泉懷疑,她就不信任鍾於泉,這樣鍾於泉才不會那麼輕鬆的利用夏一涵。
鍾於泉一直沒看見宋婉婷,他不確定宋婉婷在什麼地方,他尋思著能不能找個人套套情況,這樣也不妄自來這一趟。
鍾於泉從來沒有這時候感謝海誌軒,他竟然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
“你們先吃,誌軒打電話來了,我出去接一下。”鍾於泉掩不住眼中的喜悅,臉上又表示歉意,他高興的是可以接觸到葉宅的人,目的不久就會實現,臉上有歉意隻是表現給夏一涵看。
鍾於泉在兩人麵前接通電話,他緩緩走到陰暗的一角。
“誌軒啊?你打電話來有事嗎?”鍾於泉走向外麵。
“會長,上麵說東城治安管理有待加強,過段時間會派人來視察情況。”海誌軒聲音不疾不徐的傳開,鍾於泉為了那個位置利用夏一涵,鍾於泉不知道因為他製造的案件也給他帶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