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真一條一條的數著,看著優樂眼睛裏越來越震驚的神情,笑著說道:“既然你擺不平的男人我自己搞定了,你就趕快搬出葉家,下一個目標我要住進那裏,我可不想看到你在那裏礙眼!”
帶著炫耀,童真真走了,優樂憤恨的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走廊,童真真,我不會把葉子墨拱手讓出去的。
醫院裏,夏一涵麵無表情看著醫生給童真真拆線,酒酒發來消息:“他們都這麼對你了你怎麼還陪著他們?!”
夏一涵微微苦笑,回信息道:“畢竟童真真的傷口是因為救了我才會這樣的,我至少要確保她的生命得到健康的保障。”
一旁,童真真皺著眉頭緊緊的抓住葉子墨,葉子墨沒有動,任憑著童真真抓著自己,醫生收起藥盤:“這一個小時先陪在病人身邊,看有沒有什麼過激反映。”
葉子墨點點頭,轉過來對夏一涵挑眉:“你可以走了。”
葉子墨的疏離讓夏一涵原本已經平穩的心在一點點的沉澱,倉促的點點頭,自嘲的笑道:“原來兩人還在嫌棄自己礙眼。”
經過醫生辦公室,一道聲音讓夏一涵腳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醫生,我想讓你在童真真麵前說她所有的事情都是假的,如果你說了的話,這五十萬就是你的了,一句話。”夏一涵湊過門縫看到優樂正在對醫生循循善誘。
“不行!優樂很顯然有問題。”夏一涵朝原路返回,打開門:“你們要注意,····”
病房裏,童真真抱住葉子墨的腰哭得梨花帶雨,看到夏一涵吼似乎停滯了一會,猛地鬆開。
葉子墨轉身麵無表情的看著夏一涵,甚至語氣平淡的問:“有事?”
醫生進門,查看了童真真的傷口一會,才裝作恍然大悟的說道:“以前診斷錯誤,這位小姐雖然傷到後腦勺,但是絕對沒有記憶錯亂。”
童真真大吃一驚,看到門口的優樂一閃而過,心裏憤恨,這個女人果然就不是好安撫的貨!
葉子墨的眼神已經看向了童真真了,語氣低沉:“今天給我一個解釋。”
童真真結結巴巴,眼神飄飄忽忽,事情太倉促,她根本來不及做什麼事情。
“優樂塞了五十萬讓醫生改口,我剛才在醫院辦公室聽到的。”夏一涵看著葉子墨說道。
急促的朝醫院門外走,夏一涵懶得看病房裏大團圓結局的兩人。身後有沉穩的腳步聲踏來,夏一涵被葉子墨拽住。
“不要拉著我。”夏一涵想要甩開葉子墨的手,葉子墨的手卻像磐石。
葉子墨眼神定定的看著夏一涵,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明天乖乖的給我到澳大利亞去找葉念墨。”
夏一涵冷笑:“怎麼,怕我妨礙你們,你放心,我本來就想著怎麼逃脫你,從此以後你過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道。”
脫口而出的話讓葉子墨眸色越變越暗,隨手將兩人旁邊的儲物間排開,帶著夏一涵閃進儲物間。
“你要幹什麼!”夏一涵不願意,拚命掙紮。
葉子墨用左手擒住夏一涵的雙手,低沉的問道:“你說你都知道了,你到底知道什麼?知道了多少?”
難道葉子墨還要讓自己親口說出他和優樂這些事情不成!夏一涵感覺到心灰意冷。
“放開我的手,我再告訴你。”夏一涵淡淡的說。
葉子墨看出了夏一涵的不情願,但是也沒有再禁錮著夏一涵,夏一涵轉身朝門口跑。
房間裏太過昏暗,夏一涵被放在地上的雜物絆了一下,身子砸向身旁的鐵架,鐵架上滿滿的醫藥物品搖搖晃晃的就要倒塌。
“一涵!”葉子墨發出短促的喊聲,在物品倒塌之前將夏一涵牢牢護住在自己懷裏。
夏一涵的腦袋被葉子墨死死按住在懷裏,隻聽得到對方胸腔裏跳動的心跳和最後一聲帶著壓抑痛苦的悶哼。
“葉子墨,你怎麼了?”夏一涵哆哆嗦嗦的問道。
葉子墨將夏一涵的頭抬了起來,帶著熟悉的寵溺說道:“下次在黑暗的地方不要跑,很容易發生危險。”
夏一涵翻翻嘴唇,還想說什麼,葉子墨的頭已經垂放到夏一涵的肩膀上。
“葉子墨,你別睡,我這就叫人!”奮力的挪開葉子墨還牢牢抱緊自己的的,夏一涵跑到門口,門似乎壞了,怎麼打都打不開。
優樂靜靜的看著門在劇烈的晃動,微微一笑,讓葉子墨和夏一涵在裏麵說清楚,等解決掉童真真這個人以後再去解決夏一涵,最後葉子墨還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