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感受著自己身體的某處正在逐漸蘇醒,欲望讓他聲音有些嘶啞。
“放開我,一涵!”葉子墨忍住欲望說道。
夏一涵的眼淚奔騰得更加洶湧:“所以你是要出去找剛才那些女明星嗎?”
“啊!”短促的驚叫聲後,夏一涵感覺天旋地轉,等視線平穩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床上,四肢都被葉子墨緊緊的固定住。
“如果我說是呢?”葉子墨緊緊的盯著夏一涵,不放過這個女人臉上任何表情。
夏一涵想了想,腦袋還是一片漿糊,顫聲說道:“如果是我就再撞她一下。”
“嗬嗬。”低沉的笑聲從葉子墨的胸腔中震蕩而出,葉子墨的臉上隻剩下溫柔。
“夏一涵,我應該拿你怎麼辦才好?”葉子墨低低的說道,**讓他的聲音格外好聽。
夏一涵緩緩的伸出雙手擁抱著葉子墨的背部,感受對方肌肉傳來的力量,臉色羞得通紅。
“如果你這是在邀請我的話,那麼我答應。”葉子墨笑著低下頭,品嚐著這個自己怎麼嚐也嚐不夠的女人。
炙熱的溫度像一把火,燒掉兩個人的勵誌,昏暗的房間裏隻有一盞鵝黃色的台燈映照著兩具火熱上。也見證著一夜的瘋狂與放縱。
“青岩,你怎麼了?最近好像心神不寧。”酒酒拿著畫板在上麵寫字,現在隻能發出一些單音節。
嚴青岩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酒酒高聳的肚子,溫柔的說道:“又有一個小天使要來啦,明耀付老太那裏聽說了也很開心呢。”
付鳳儀認了酒酒當幹女兒,平常也經常讓酒酒和嚴青岩的孩子嚴明耀到家裏去玩。
酒酒按壓住嚴青岩放在自己肚皮上的手,笑得一臉幸福,似乎想起什麼似的在畫板上寫到:“寶寶如果是女生就叫明媚,和明耀是不是很搭?”
“明媚?”嚴青岩挑眉。
“恩,明希望他能夠明白事理,做一個坦坦蕩蕩的人,媚希望他的人生能夠很精彩,不需要大富大貴,但是一定要活出自我。”
“好名字。”嚴青岩親了親酒酒。
酒酒也很開心,在畫板上快速的寫著:“這樣子念墨也有一個伴可以玩耍。”
嚴青岩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葉念墨是他現在最大的障礙,斯斯已經消失了,這就意味著如果葉念墨想起來自己,那自己可能就會陷入孤立無援的狀態。
酒酒發現了嚴青岩的異常,擔心的在紙上寫著:“你似乎不喜歡念墨?”
嚴青岩握住酒酒的手,溫柔的說道:“想什麼呢?我是在想還有什麼好名字。”
將幸福的酒酒擁入懷中,嚴青岩的臉上閃過一絲狠戾與探究。
夏一涵看到嚴青岩大包小包來到自己家裏的時候楞了一下,隨後高興的將嚴青岩請到客廳:“酒酒的預產期就是這半個月了吧。”
嚴青岩笑著點點頭:“她總是念叨著念墨,今天非要我給念墨帶玩具來,念墨呢?”
夏一涵笑著讓傭人去把念墨牽來,念墨剛睡完午覺,神情還有些恍惚,伸出雙手就想要下一涵抱。
“念墨乖!還記得嚴青岩叔叔嗎?”嚴青岩放緩了語速,仔細觀察著葉念墨的表情。
葉念墨看了看嚴青岩,突然把腦袋伸進夏一涵的懷裏,再也不肯挪出來。
“這孩子是不是不喜歡我?還是我做了什麼事情讓他反感了?”嚴青岩試探的問道。
夏一涵摸摸葉念墨的腦袋,安慰嚴青岩:“哪裏是你的問題,孩子還小,長大後可能會好一些。”
葉念墨來電話,夏一涵抱歉的對嚴青岩笑了笑去接電話。嚴青岩半蹲到葉念墨的身前,試探性的問道:“念墨,你是不是認識叔叔?”
葉念墨頭垂著低低的,迅速看了一眼嚴青岩,快速的搖了搖頭。
嚴青岩的心裏一鬆,臉上的笑容也真誠很多,試圖和葉念墨打好關係,逗著念墨說道:“酒酒阿姨也有孩子了,以後你就可以和他玩了。”
葉念墨看了看嚴青岩,有些疑惑的問道:“叔叔也會帶著弟弟到處跑嗎?”
到處跑?嚴青岩臉上的血色盡數褪去,幾乎是顫抖著聲音問道:“念墨,什麼叫到處跑啊。”
念墨想了半宿,搖搖頭,隻憋出一句:“大哥哥和你帶著念墨跑來跑去,媽咪很擔心,不好!”
“他知道了,他一直都知道!”嚴青岩神情複雜的看著葉念墨,眼睛裏已經有了殺機。等到夏一涵接完電話出來,嚴青岩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