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一堆木菠蘿,夏一涵艱難的挪回餐廳,餐廳裏露露上前幫忙。
“哎呀寶貝兒你可真久,都已經錯過了下午水果點心時間了。”**趴在椅背上上看著夏一涵嘟噥道。
胖仔拿起一個木菠蘿,擦了擦,然後從盤子裏掏出幾個鐵釘就往木菠蘿裏紮。
“你這是幹什麼?”夏一涵驚呼,看著鐵鏽順著木菠蘿的汁水留下來。
“在海上漂很容易得敗血症,所以要靠這樣子的方式來保證攝入鐵元素。”胖仔便啃邊說。
夏一涵的眼神落在坐在一旁抽煙的男人,心裏咯噔一下,或許這個叫傑森的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凶殘?、
夜晚,海綿平靜,夏一涵開著窗聞著海風,月光照在船上,照著一件幹淨的襯衫。
夏一涵拿過襯衫滿屋子找了找,沒有針線,開門,走到旁邊露露的房門,敲了敲,沒有人。
夏一涵隻好朝餐廳走,“咚咚咚!”地下隱約傳來規律的敲打聲,夏一涵順著甲板的方向走到一個樓梯口。
樓梯口是幽暗得看不到燈光,規律的敲響聲突然消失。“你在這裏幹什麼?”一個聲音冷不丁的在旁邊響起。
夏一涵詫異轉身,露露抱著肩膀看著自己,就算是晚上也畫著誇張的妝容,夏一涵忙舉起衣服說道:“我隻是想來找針線,想要縫衣服。”
露露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樓梯口,籲了一口氣,突然湊到夏一涵身邊仔細的看著襯衫。
“這不是傑森的衣服嗎?你們做了什麼,嗚嗚嗚,這麼激烈居然把衣服都扯破了。”夏一涵頭疼的安慰露露:“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隻是不小心把他的衣服給扯破了而已。”
拿到針線,夏一涵頂著露露哀怨的眼神竄回自己的房間,船依舊不快不慢的行駛著,夏一涵歎了一口氣坐在房間外的甲板上就著夜光仔細的縫補著。
腦子裏忍不住浮現出為了莫小軍自己到葉子墨身邊做傭人的時候,記得那時候自己的工作服被弄壞了,自己也是這樣大半夜的在空曠的大廳裏縫衣服,隻不過後來再也沒有動手了而已。
“葉子墨,你在哪裏?”深夜裏,夏一涵靜靜的歎息著。
“砰砰砰。”房門被敲打著,夏一涵迷糊的開門,看到露露的濃妝以後嚇了一跳。
“準備吃早飯了哦,這裏的早飯是有固定時間的,不吃就隻能等到午飯了。”露露笑著說道。
“謝謝謝!”夏一涵急忙道謝,露露揮揮手:“其實我隻是順路,剛才傑森破天荒誇了我一句我今天的口紅很好看,我特地回來塗紅點,順便叫你而已。”
“傑森是不是很不喜歡說話。”夏一涵想起那個陰鬱的男人似乎很少開口。
露露撫摸著裙擺,坐著誇張的造型:“我就是喜歡這種狂霸拽的男人!”
飯廳裏,帶著眼罩的外國男人淡淡的說:“上了船就要有紀律,遲到的等下去刷甲板。”
“刷甲板?好的。”夏一涵有些羞愧的應承下來。正要入座,眼角瞥到隻手平放在自己的椅子上。
“請無視我繼續不要怕的坐下來。”胖仔垂涎的看著夏一涵的屁股,夏一涵麵無表情的一巴掌:“啪啪!”
皺著眉頭坐下,和坐在自己對麵的男人視線撞在一起,傑森淡淡的吃著手裏的東西,夏一涵低頭。
房間裏的人走得差不多,傑森起身,夏一涵連忙叫住從包裏拿出縫好的襯衫,。“我縫得不算很好,要不等到下岸了以後我再去買一條吧。”
手上的衣服被人拿走,夏一涵抬頭的時候隻看到傑森的背影。抬著一桶水,夏一涵吃驚的看著烈日上的甲板。
“沒有錯哦,這些都是要清理的,你來之前一直都是我,因為我總是最晚一個人到。”**趴在二樓甲板上看著夏一涵說道。
夏一涵認命的拿抹布在水裏浸濕,趴在甲板上擦了起來,太陽很烈,沒有一會兒夏一涵就有些頭暈了起來。
“我能不能問一下你們的貨物到底是什麼,這些天好像並不需要我去看管。”夏一涵擦著甲板,好半響沒有聽到回話,轉頭。
**的臉上已經失去了笑容,居高臨下的看著夏一涵:“如果想在這條船上好好生存下去,我建議你不要問那麼多。”
“不好了,不好了,傑森又發瘋了!”露露跑了過來,**笑道:“怎麼回事!又是哪個倒黴蛋!”
**從二樓甲板一躍而起,拉過夏一涵說道:“正好抓緊時間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