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聽到了自己想要聽到的內容,麵色上卻沒有表現出來,拉著夏一涵坐在旁邊的紫檀木椅子上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哈哈哈,你小子,明明很想知道對吧,算了,能裝到這個份子上也很不錯啦。”男人用英語快速說道,但是對於夏一涵和也子墨來說,這樣的語速還是能簡單的聽懂。
“所以你現在說不說?”葉子墨發問。
“哈哈!我也不怕告訴你,在兩年年這個地區爆發了嚴重的疫病!那時候由於人道國際主義,你們國家承諾每年都會撥款到這裏來。
不過在半年以後,錢數就越來越少,再加上這種病治不治都一樣,漸漸就有這樣一個地區被劃分出來專門扔這些病人。”
“那你為什麼會進來?”夏一涵問。
男人搖搖頭,臉上少有的出現一絲不一樣的悲哀:“我當初為了逃避追捕躲到這裏來,那時候這裏更慘,每個人都躺在大街上等死,那種感覺叫絕望。”
男人朝窗戶外看去,又有一輛車子從麵前飛奔而過,車子同樣壘著高高的白布。
“所以你懷疑這一切都有人從中作梗。”海誌軒和葉子墨一聽完全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咳咳,也可以這麼說,所有後來出於各種原因,我開始走上這條路。”男人說完話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露露上前拍了拍男人的背,幫著男人順氣。
男人擺擺手看著葉子墨,葉子墨挑眉:“這和你收購葉氏有什麼關係?”
男人坐回座位笑著說道:“三個月前,突然有人帶口信過來,說有一家企業的股票要放到我這裏來,並且這些還可以為我所用,這種白賺的你說我做不做,並且對方承諾,如果弄垮了你,所有資金會幫著我回流。”
葉子墨越聽眉頭越緊,能夠吃進這麼大蛋糕的人隻為了弄垮自己甚至要把到嘴巴的蛋糕給吐了出來?
夏一涵驚訝之餘理清了大概的前因後果,國內原本用於資助這個地區的款項被人吞了,所以這個中年男人才會通過販賣人口來獲取支撐這個地區生存下去的資金,然後又又一個神秘人操控著葉氏的股票。
“這太不可思議了。”夏一涵嘟噥道。
“為什麼告訴我這一些?”葉子墨最不能明白的是這一點,這個男人似乎完全沒有起殺心,反而像老朋友一樣平淡的討論這些事情。
“我已經厭倦了這樣子的生活,我甚至晚上做夢還會想那些孩子看著我的眼光,但是我沒有辦法,為了救我的同胞,我隻能這麼做,也也患上了那種疾病,活不久了,我想讓你們幫我把這件款項挪到位,棒棒這些人。”
“我想知道幕後的人到底是誰?”葉子墨說道嗎,男人笑著看向夏一涵說道:“幕後的人我不知道是誰,不過最初和我接洽的那個人你一直都認識。”
夏一涵大吃一驚,連葉子墨和海誌軒都轉過頭來看著夏一涵,男人幽幽的說道:“那個男人自稱自己腳銳利,還讓我陪著他演了一場戲給你看。”
夏一涵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那個幫助了自己那麼多的男人竟然就是一直要找的對接人。
“不好了,攻打進來了!”肥仔從屋外衝進來,葉子墨當機立斷拉著夏一涵就往外走,一枚子彈擦著葉子墨的臉頰,帶出了血跡。
反手關上門,海誌軒擔心放在外麵的海卓軒,上前抓住男人就警告道:“怎麼出去。”
男人搖搖頭,無奈的說道:“我做了那麼多事情,他們早就想弄死我,順便把這個地區的人都一鍋端了,可憐好多沒有患病的人啊。”
“我衝出去解決了他們!”**從一個箱子裏掏出一把衝鋒槍。“互送他們離開。”男人淡淡的吩咐道。
“可是!”跟隨了男人十幾年的露露和**都想上前阻止,男人擺擺手,臉色也嚴肅起來:“我已經活不長了,如果可能你們就和他們一起走!”
門被子彈擦過發出一陣陣尖銳的聲音。**把兩把槍丟給葉子墨和海誌軒,咬牙說道:“走!’
房門打開,**和露露先貼著牆角走,葉子墨感覺到夏一涵的手心全部都是粘稠的汗,將夏一涵的手心握緊,葉子墨笑了笑。
“沒關係的,有我。”海誌軒伸頭打傷了一個企圖想襲擊葉子墨的人,急匆匆的說道:“不行,人太多了,而且我們不能傷了他們。”
“跟我來!”胖仔朝空氣放了一槍,跑了出去搬開一扇門示意夏一涵和葉子墨從這裏走。
海誌權晃晃手讓葉子墨保護夏一涵,翻身朝門口跑,引開了一些槍彈,葉子墨抱著夏一涵跑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