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陣法！
東子雖然隻是學了一點古武一派的皮毛，但眼力見卻是不差的。
當初他遇到那段機緣之時，對方告訴他許多聞所未聞的東西，其中就包括陣法。
隻是當時的東子根本不懂何為陣法，隻知道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東西，非是高手不能駕馭。
甚至於，當初給他傳授的那位師父，也沒有這樣的本事。
後來隨著呼吸吐納之術的加深，東子對古武一派的本事越來越信服，自己也慢慢的能夠感受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有時候，去了靈氣濃鬱之地他自己都有所感覺。
因此這一次瞧見了老山村療養院這種充沛的靈氣，再加上那明顯是人為的手法，東子幾乎是片刻之間就斷定，這肯定是陣法。
而且是李向陽搞出來的陣法。
絕對是機緣啊！
東子心中暗自對自己說著，之前李向陽催動靈氣給他療養的時候，他隻是隱約間感覺到，李向陽很可能是古武一派的傳人，或者是跟古武有關係。
至於李向陽到底是什麼身份，東子不敢肯定，畢竟對方太年輕。
可此刻瞧見這種陣法之後，東子幾乎可以斷定，李向陽即便是在古武一派中，身份也不簡單。
就憑這手布陣的本事，一般人來不了。
“李……先生，請問一下，這是陣法嗎？”
東子實在是忍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想要確認一番。
對他來講，這麼些年來一直孜孜以求的東西，忽然出現在眼前，不驚喜才怪呢。
這個機會他一定要抓住。
“咦？”
李向陽聞言一愣，狐疑的盯住東子：“你能看得出來？”
“能！”
東子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心裏麵有種班門弄斧的感覺，小心翼翼道：“我能看出來這是一個陣法，也能看出來這個地方的靈氣，比其他地方要充裕很多。”
“嗯！”
李向陽點頭，心頭卻是一震，尤其是當他聽到東子居然也提到“靈氣”這個詞語時，立馬意識到在這個世界上，不光是他擁有靈氣，其他人肯定也有。
要不然的話東子怎麼能看得出來？
或許就是東子口中的那些古武一派？
“可是，我也就是能看出來而已，至於到底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東子很誠懇的說著，畢竟他隻是半吊子水準，如果是當初他師父的水平，估計就能看得出來。
“聚靈陣。”
李向陽沒有多解釋什麼，扯開了話題，因為他發現東子有不著痕跡跟他套話的意思。
倒不是怕被對方套話，而是他實在是沒什麼話讓套。
畢竟他也是第一次聽說什麼古武，按照現在的情況，東子應該是比他要知道的多很多。
所以萬一繼續聊下去，很有可能露餡。
畢竟他所有的本事，都是來自於洞府傳承，這玩意裏麵有太多他沒有觸碰過的東西，看來還是要好好消化一番。
先將老楊總他們安排下了住處，李向陽就準備回家了。
馬上父母就要跟著去省城待一段時間了，村裏麵的事情也該提前捋一捋了。
“東子，你剛才說什麼？”
一直到李向陽走遠了之後，楊立新才問出聲來。
其實就在之前東子驚訝的時候，他就想問來著。
畢竟東子跟了他十幾年了，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知道對方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