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倒飛而出的苟一針,彪子真想大叫一聲。你自己心裏麵沒點逼數麼?
把一個好好的大陸代表團搞得七零八落,身為臨時領隊,竟然偷偷的藏在這個酒店裏麵,一看就是要做某種見不得人的交易。
當然也有可能是做完了某種見不得人的交易。
無論是哪種,彪子都不可忍受。
他好歹是個華夏人,見不得這種出賣華夏利益的魂淡。
尤其是當彪子從陽哥口中得知,苟一針這麼做似乎也沒什麼特別的好處時,他更憤怒了。
典型的損人不利己啊!
你這老小子要是能通過搞這麼大的事情獲得利益,倒也算了!
偏偏你把大陸代表團搞垮了,結果沒事人一樣,一分錢得不到,你圖個屁啊?
彪子體型龐大,衝進房間之後順手關上房門。
此刻的苟一針還在地上七暈八素的,一時半會估計是清醒不過來。
這老小子看起來身材瘦弱,抗擊打能力卻是一點都不弱。
按照彪子的估計,剛才那一腳就算踢不暈,好歹也能踢斷兩三根肋骨,讓老小子吐口血什麼的。
事實證明彪子想多了。
苟一針沒事人一樣,依舊能在地下生龍活虎的掙紮著。
或許給他五六分鍾,這老小子就能緩過勁來,說不定還能罵他兩句。
因此為了預防被老小子罵,彪子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腳,直接把老小子給踢暈了。
終於,世界安靜了起來,再也沒有討厭的哼哼唧唧聲音了。
“男人嘛,疼也不要喊疼!”
彪子嘀咕了一句,然後摸出電話打出一個號碼。
很快,樓道裏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四五個漢子出現在門口,領頭的正是周大壯。
周大壯這兩天很清閑,清閑到他懷疑人生。
本來以為李先生這麼厲害的人物專程過來港城,肯定會直接找上阿雄那邊,天雷地火的幹一架。
偏偏,一切和想象中的都有出入。
別或是幹架了,連照麵都沒打。
甚至在周大壯打聽到的阿雄消息中,阿雄似乎都不知道李先生的出現。
原本這也應該,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總歸是好對付一點的。
偏偏給周大壯的感覺很奇怪,就像是兩軍對壘之際,其中一方氣勢如虹,偏偏另外一方卻是很低沉,低沉到主帥都藏頭露臉的樣子。
好在今天總算是有行動了。
彪子給周大壯打電話,後者立馬帶人過來。
對於他們這些港城本地土著來說,除了洲際酒店那種大戶惹不起,其他地方都是平趟。
苟一針藏身的這家酒店,本身還和周大壯有點聯係,所以,辦事自然是更方便了。
彪子傳達著指示:“陽哥說了,讓這個人消失。”
“哪種消失?”
周大壯覺得還是問清楚好,從表麵上看,李先生不像是個喜歡動手的人。
而他們這些人卻是粗人,一天不揍人就覺得骨頭癢癢。
現在既然在人家李先生手下幹活,還是問清楚的好,萬一壞事就麻煩了。
果然,彪子耐心的解釋了一句:“就是不讓他再出現,不要弄死就行。陽哥說了,可以考慮弄到泰國或者是什麼地方,都行。”
“明白了。”周大壯這下抓住了重點。
泰國麼,有渠道啊!
港城本地土著即便是不幹人販子的活計,但是跟人販子總歸是有聯係的。
當然,這種人販子跟大陸的人販子有區別,類似於夜店野雞中的那種雞頭。
有時候還客串偷渡的蛇頭。
在港城你說要找人販子,大家都會覺得是要偷渡而不是賣人。
畢竟人這玩意不好賣,一不小心還容易出事。
聽到李先生準備把苟一針弄走,周大壯就思考開了。
他先給手下幾個人分派了人物,幹這種活,首先得把人給固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