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猜?
安不起一張臉立馬就黑了,如果不是時間場合敵我關係不允許,他真想高聲問一句:猜你妹啊猜?這種事情是能猜的出來的嗎?
你一個土匪一樣的莽漢,能不能不要這麼搞笑?嚴肅點行不行,這是什麼時間場合,難道是允許一起開玩笑的關係麼?
但這些話隻能在安不起心裏麵想想,腹誹一番,卻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他隱約間感覺到,這個彪貨似乎在哪裏見過有點眼熟。
其實安不起也算是記憶力非常了,隻是彪子在跟著李向陽來了港城後,幾乎就沒在安不起麵前露過麵,其實主要是李向陽就沒怎麼露麵。
於是,安不起自然就認不得彪子了,但是安不起聽得出來,彪子是大陸口音。
因此,安不起心裏麵有一個不好的推測:難道是大陸代表團的人發現異狀了?
知道這件事情是港城代表團的人搞的鬼?
“好了,既然你猜不到,彪爺我也不浪費時間了。”
彪子衝著安神醫笑了笑,笑容中帶著某種意味深長的味道:“安神醫,我們陽哥說了……”
“等會。”
安不起忽然打斷彪子的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他忽然記起來,那天在收買大陸代表團的時候,曾經碰到一個人,很好收買,一說就通,堪稱是二五仔的典範。
當時安神醫很高興,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天打敗大陸代表團的捷徑,他記得,當時那個很配合的大陸代表團團員,就叫彪子。
然後,麵前這個說話舉止都很彪的家夥,居然自稱是彪爺——難道說,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巧合。
想到這裏,安不起忽然膽子大了一些,望著彪子:“你,剛才說叫什麼名字?”
“彪爺啊。”
“是不是彪子?”
“咦,你認識我?”
“我…”
安不起不知道這話該咋說,他確實認識一個叫做彪子的人,甚至當時為了收買對方,還付出了十萬的代價。
可是那個彪子,跟這個彪子完全不是一個人,要說兩人有什麼相似的地方,那也就是都來自於大陸。
而且,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瞧著安不起欲言又止的樣子,彪子靈機一動,忽然想到某種可能性。
貌似,在港城這個地方,如果還有另外一個彪子,明顯有可能是某個人。
而那個人,彪子得罪不起。
所以還是認了吧,即便是背鍋……
“我能問問,你到底要幹什麼嗎?”
安不起作為唯一還能交流的領隊,顫顫兢兢的問著。
他看出來了,這個叫做彪子的大陸仔,似乎也不太想為難他們。
可是,在即將比賽的這麼個關鍵節點……
臥槽!
比賽,大陸代表團,港城!
電光火石之間,安不起忽然明白了彪子要幹什麼。
馬上就要比賽呢了,但是港城代表團的人卻都被弄到這裏。
誰去比賽?
敢情這就是彪子口中所謂的壞事?
彪子一點沒理會安不起的思維,他按照陽哥的吩咐,笑眯眯的解釋:“還沒看出來嗎?不讓你們參加比賽嘛。”
“果然,無恥啊!”
安不起怒了,為了這個亞洲醫學論壇,他真是的嘔心瀝血忙活了好幾個月,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總算是看到了勝利的希望。
豈料就在臨門一腳前,竟然功虧一簣,而且還是敗在不能參加比賽這種丟人的小事上!
安不起一旦憤怒起來,可是連他自己都控製不了。
一眨眼的功夫,他衝到彪子麵前,揮拳示威:“無恥,放我們離開……”
“好。”
“嗯?”
安神醫一愣,節奏不對啊?不是應該他據理力爭,對方根本不理會他的想法麼?
為啥他現在一說放人,這個叫做彪子的家夥居然立馬說好,就好像,兩人是串通了似的。
安神醫鬱悶的盯著彪子:“我剛才是叫你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