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特助和阮瀟南是來參加別人的婚禮,該有的禮數自然還是得有的。
梁特助掛斷了電話,目光陰沉的看著剛才阻攔自己的保安,似乎是挑釁般的開口問著,
“怎麼的,讓不讓進?”
“請進,請進!”保安聽了以後立馬笑臉相迎的開口說著,還親手替他們推開了酒店的門。
“少說兩句吧,我們走。”阮瀟南淡淡的開口說了一句,但是他在剛才的過程裏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可正是這樣保安才覺得越是沉默的人越可怕!
“真是搞不懂有錢人的世界,前麵跟我說著沒有請柬的人不許進,後麵就來了個破例的。”
保安看著已經走近酒店裏的兩個人的背影無力的小聲吐槽著。
裏麵的侍者把他們引到了一個宴會廳內,為了不引人注目,阮瀟南特意低下了頭走路,讓梁特助在前麵擋著。
目前宴會廳裏的人還不是很多,隻有在忙著準備婚禮的司儀和一些酒店裏忙碌的人。
阮瀟南找了一處較為安靜並且不容易被發現的一個地方。
“總裁,請坐。”梁特助拉出一張椅子開口對總裁說著。
阮瀟南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後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阮瀟南目視著著普通的婚禮,心中的那個***越來越強,他一定要給夏伊人一個與眾不同的婚禮,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在最近的幾個星期了。
想到這裏,阮瀟南的嘴角不由得勾了起來,到時候一定會給他的小女人一個驚喜的。
“總裁,我們就要一直在這裏等著嗎?”
梁特助觀察了一下周圍和宴會廳的人們開口問著總裁,他發現大多數人都在進行著友好人際關係的相處,因為誰都不會放過這個可以發展自己的大好機會。
“沒錯。”阮瀟南開口回答著,他看著麵前那晶瑩剔透的玻璃杯子,四周光滑無比,裏麵的液體靜靜的呆在裏麵,像是窺探著這個世界。
在這個社會上,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管是家人的宴會或者是同學的聚會也好,仿佛都變了味道一般,他們每個人總想著自己的切身利益,而把他們那可貴的親情,友情,同學情通通拋到了一邊去。
這是一件多麼可悲的事情,可是社會的發現又容不得你選擇,因為現實總歸是殘酷的。
“總裁,總裁!”
隻聽見梁特助一陣急促的聲音傳進了自己的耳朵裏麵,不由得有些打擾了他本身的清淨。
“怎麼了?”
阮瀟南端起麵前那華麗晶瑩的杯子,淡淡的抿了一口開口問著。
“你看,那裏是不是喬汀娜的父親。”梁特助用手微微指了指,示意讓總裁朝著那個方向看去,阮瀟南眯了眯眼睛,心中不由得放鬆了下來,他果然來了。
這樣的話,自己原先的計劃就可以暢通無阻的實施了。
“梁特助,計劃開始。”
阮瀟南的目光緊緊地鎖在了喬老狐狸的身影開口說著。
“是,總裁。”
梁特助點了點頭,然後掏出了一個對講機模樣的機器,開口對另一邊的人開口說著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