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安愣了一下,隨即卻滿是快意:“活該!”
陳媚和夏成剛也聽見動靜從房間出來,夏心安立刻上前伸出手道:“爸爸,媽媽,夏暖暖她打我!”
白嫩的手腕上一個鮮紅的印子,看得陳媚滿是心疼:“暖暖怎麼能隨便打人呢?老公……”
夏暖暖坐起身,想站起來,腳腕卻一陣鑽心的疼,額頭也一陣疼痛。
“夏暖暖,你又在弄什麼幺蛾子?”夏成剛心裏一陣不耐煩,陸時禦今天已經回來了,到了現在卻也沒來接夏暖暖。
他對夏暖暖也就沒了耐心。
夏暖暖諷刺一笑,她從樓梯上摔下來,扭了腳,碰了頭,他卻視而不見。
“夏心安偷了我的祖母綠項鏈,那是媽媽的遺物!”
夏成剛一怔,陳媚便道:“暖暖,你再怎麼恨你姐姐,也不能冤枉你姐姐!況且一條項鏈而已,說不定是你自己弄丟了呢,讓保姆幫你找找就是了,怎麼還能打人呢?”
夏成剛也冷了臉:“小題大做,丟了就丟了,死人的東西留著做什麼!”
一條項鏈而已?小題大做?死人的東西?
嗬,也是,她早就知道夏成剛是個沒良心的渣男,心裏早就沒有了媽媽,怎麼可能在意媽媽的遺物?
夏心安滿是得意,看著夏暖暖眼神陰狠,賤人,竟然敢掐她。
“爸爸,好疼啊。”夏心安眨了眨眼睛看向夏成剛,“慕白哥哥最喜歡我的手了,現在卻弄成了這樣。”
夏成剛正想讓夏暖暖道歉,保姆張媽卻從外麵跑進來,看見地上的夏暖暖時,她低下了頭,大聲道:“夏先生,有客人來了。”
“什麼客人,都這個時候了!”夏成剛滿是不耐。
“好,好像是什麼陸先生,說來接夫人回家……”
“陸先生?哪個陸先生?”夏成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保姆道:“那個人說,他們的夫人叫夏暖暖。”
陳媚和夏心安麵色一變。
來接夏暖暖的陸先生,除了陸時禦夏成剛不會想到別人。
是陸時禦來了!
夏成剛麵色一喜,趕緊整理了一下衣衫下了樓。
夏暖暖亦是一怔,是陸時禦來了嗎?他不是生氣了嗎?
夏家大門處,兩輛黑色的車停門口,嚴叔與兩個保鏢模樣的人立在車旁,等著夏家的人出來。
夏成剛從別墅出來,就透過大鐵門看見了立在兩輛邁巴赫旁邊與他年紀相仿的中年男人,身後跟著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
那個中年男人就是陸時禦?這會不會太老了一點?
讓門衛打開大門,夏成剛整理好笑容,不管陸時禦多大年紀,他需要的是陸時禦的錢。
想著,夏成剛趕緊伸出手去想要和嚴叔握手道:“這位就是陸先生吧?快裏邊請……”
尚未碰到嚴叔,夏成剛就被兩個保鏢攔住了,他眼底有一瞬間愣怔,卻也從善如流的收回了手,這跺一下腳榕城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哪裏是別人想碰就能碰的?
“夏先生,進去就不必了。”嚴叔開門見山的道:“還請夏先生將夫人請出來,先生特地來接她回家的。”
先生?這中年男人不是陸時禦?夏成剛目光看向車內,車窗緊閉,他根本看不清裏頭是不是有人。
“您不是陸先生?”夏成剛的聲音沉了一些,麵色有幾分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