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剛根本不信:“這些話你和警察說吧,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你背著陸時禦養野男人,現在陸時禦不給夏氏投資都是因為你!你就是見不得我好!那我留著你也沒什麼用了!”
夏暖暖被一個陌生男人接走之後,陳媚趁機說是夏暖暖在外麵找情人被陸時禦發現了,陸氏才不肯給夏氏投資。夏成剛憤怒的打電話想教訓夏暖暖,夏暖暖卻根本沒有接他的電話。
一怒之下,夏成剛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夏心安竟然直接報了警,還攔住了來給夏川看病的宋芷依。
夏暖暖頓時就明白了,夏成剛根本不是為了夏心安,而是為了他的夏氏。
她咬了咬牙:“這和哥哥沒關係!你為什麼要攔著醫生不讓她進去?”
“夏家不好!他也好不了!”
禽獸,禽獸,夏成剛就是一個禽獸!
他眼底隻有夏氏,隻有陳媚夏心安母女。
“爸爸!”
啪!
電話被切斷,這一次是夏成剛先掛的。
“喂,爸爸!”任憑夏暖暖喊叫,那一頭回答她的隻有嘟嘟的盲音,她靠著牆無力蹲下,將腦袋埋在腿間。
門外的陸時禦沒有進去,看了那小小的身影一眼,轉身又離開了別墅。
“給夏成剛打電話,讓他修改投資計劃。”
這個時候,他能做的,就是不去打擾……
……
蕭慕白從醫院出來後,又氣又怒的他,跑到酒吧喝得爛醉。
“這位帥哥,是心情不好嗎?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
俊郎的容顏吸引了不少穿著暴露的女人,蕭慕白回頭看了一眼,怔住了。
紅色的長裙,飽滿的大紅唇,恍若訂婚宴上來搶婚的那個女孩。
隨即蕭慕白突然猙獰了麵色,顫顫悠悠的站起來指著她大聲道:“小賤人!是不是那些男人滿足不了你?你就來找我了?嗯?”
他的語氣輕佻十足,卻又帶著滿滿的色情,他上前去挑起“夏暖暖”的下巴,打量了半晌。
看清了她眸中的討好,頓時心頭飄起來:“是不是發現了我才是最好的?嗯?那些野男人是不是都不如老子?是不是心裏還對老子念念不忘?”
蕭慕白身上的西裝是名牌貨,一個人在這裏喝酒已經被許多出來釣凱子的人盯上了。
她愣了一下,環住了蕭慕白的腰嬌聲道:“是啊,你當然是最好的,別人都比不上你,我最喜歡你了。”
“夏暖暖”的妖媚讓蕭慕白眸子一熱:“臭表子!老子今天滿足你!”
語畢,他直接勾著那個女人的下巴,用帶著酒氣的嘴亂咬亂啃。
黑暗的拐角處,陸時禦站在那,將所有的話都聽得清清楚楚,他的目光落在蕭慕白在那個女人的身上胡亂施為的手上,身上的氣息仿佛挾裹著凜冬的寒冷。
片刻後,他轉身去了二樓。
門哐當一聲被推開,遇少卿與蘇恒都愣了一下,隻覺得整個包廂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陸時禦盯著他們兩人涼涼開口:“我要收拾一個人。”
話越少,說明事越大,蘇恒咽了咽口水:“誰,誰啊?”
“蕭慕白,就在樓下,銀灰色西裝。”陸時禦表情冷凝:“五分鍾,給我折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