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氣逸滿唇間,柔軟的觸感壓在唇上,雲蘇沒有吻到宋繁花,也不氣惱,睜眼看著她,緩緩低笑,撤開摁在她下巴上的手攥住她壓在唇上的手,讓她的手沒法拿開,他就那般直直地看著她,張嘴咬住她的手心,然後一點一點地啃噬起來。
宋繁花手心發麻,也發疼,雲蘇這般做,真是讓她心驚極了,她拚命地扯著手,大罵,“你變態啊,放開我!你做什麼咬我手!”
雲蘇咬著她的手心,幾乎將她手心都咬紅了,這才停下來,拿開她的手,看著那上麵的痕跡,心情頗為不錯地說,“怎麼這麼肉?”
宋繁花一瞬間眼前黑白顛倒,感覺世界都要塌了,為什麼看到她的人都說她肉?她現在就聽不得別人說她肉!你才肉,她心想,你全家都肉!
宋繁花又掙紮,掙紮的手腕都紅了,雲蘇依舊沒放開她,他很享受她在他懷裏掙紮的感覺,他就站在那裏,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攥著她的手,看她掙紮不停的樣子。
宋繁花掙紮了很久,餓的頭暈,越掙紮越暈,可她死命撐著,眼見著撐不下去了,掙紮的力氣越來越小,雲蘇卻忽然放開了她,揚手衝門上打了一掌,掌風剛落,門外就傳來了好幾道腳步聲。
宋繁花大喜,撐著最後一點兒力氣跑到門邊。
雲蘇看一眼她的背影,瞥了一眼房屋內被他全部毀壞的椅子,倚到窗戶邊,看月色去了。
宋繁花伸手拉門,還沒拉開,門倒是先被外麵的人拉開了,姚宴江站在門口,看到她扶著門壁一臉“我快要餓死了”的委屈樣兒,扯唇一笑,“不是我不來給你送飯啊,是這幾個人一直纏著我喝酒。”他往後指了指。
姚宴江身後跟著華子俊、裴津、武光,當然,還有杜莞絲。
華子俊、裴津、武光剛在飯廳裏與姚宴江還有杜莞絲一起吃飯的時候,聽到杜莞絲提及了宋繁花,當然,對華子俊、裴津、武光來說,宋繁花是誰不重要,他們之所以好奇著來,是因為杜莞絲說,明日,她要與宋繁花一起彈江山笑。
華子俊、裴津、武光都很驚異,他們與杜莞絲交結了很多年,認識雲蘇的時候就認識了杜莞絲,一直知道杜莞絲在找江山笑的遺卷,他們身為好友,也在幫她找,可這麼多年了,杜莞絲隻找到了江之卷,山之卷和笑之卷一直沒找到,他們也沒找到,是以,宋繁花何以會彈?
華子俊問杜莞絲,“此女果真會彈江山笑?”
杜莞絲笑著點頭,“嗯,那日我過生日你們沒來,所以沒聽到天下絕音。”
華子俊、裴津、武光一前一後地開口解釋說,“本來是要去的,也給你回了貼,但偏巧,那日……”三個人對望一眼,想到那日發生的事,也不避不瞞,直言道,“三太子設宴召見,我們不能不去。”
杜莞絲唔了一聲,笑道,“我理解的,也沒怪你們,就是為你們可惜,所以在知道寒雲出來後我就來了,想著你們也會來,半路上遇到繁花妹妹,我就把她請來了。”說罷,指向姚宴江,“他也聽過的。”
三個人往姚宴江麵上看,姚宴江點頭笑道,“是,宋六不僅會彈江山笑,還會彈鳳凰朝天曲。”
華子俊眉頭挑了挑,備感好奇,“這麼有才?”
裴津一臉“我怎麼那麼不相信”的樣子看著姚宴江,姚宴江聳聳肩,“反正我都聽過,信不信由你們。”
武光當下就問,“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