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喜歡了(2 / 2)

稍微跑神的宋閱立馬停下草稿上的線條,轉過頭。

她的動作有點大,細小的發稍拂過楚蕤的鼻頭。

很癢,很軟,還有茉莉的香。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是這樣吧。”宋閱挨近書桌,她雙眼炯炯,端詳著解題過程。

在楚蕤的公式下帶入數字,小心計算。

楚蕤微微後仰,他抬頭,看了看外麵的陽光。

今年的十月底比起往年,似乎秋天來的晚了。

“楚蕤,楚蕤,是7嗎。”宋閱算出了答案,迫不及待的把結果向他麵前湊。

楚蕤猛地拉回思緒,他瞟了眼答案,點頭。

宋閱忍不住歡呼出聲。

下一瞬,他指著她的筆跡,“字真醜。”

歡呼出聲的宋閱頓住。

她抬眸,楚蕤的表情一本正經,簡單的像是闡述一個稀鬆平常的事實。

他又說,“我忍很久了,以後每天寫五篇臨摹字,我檢查。”

宋閱不幹,居然給她課外布置作業。

她哇哇大叫,說她時間太少,沒空寫字。

楚蕤嗤之以鼻,冷著臉,往宋閱的方向靠去。

宋閱一驚,楚小蕤不會對我動手吧,我要怎麼做,不打他臉。

刺啦一聲,楚蕤的衣袖經過宋閱的胳膊。

他嘴角冷笑,扯出宋閱擱在一旁的草稿紙。

指著上麵的豬鼻子豬眼睛的小人上麵的大字,“有空開小差,沒空寫字。”

聲音四平八穩,波瀾不驚。

“你還給我。”宋閱伸手,想奪回來。

“嗯?”他鼻端發音。

宋閱的手訕訕收回,“那啥,你說了算,我寫,我寫。 ”

她咬著牙,成績好了不起啊,當她老師就能說她字醜嗎。

“罵我呢。”安靜的教室裏,一道清冷的聲音冷不丁響起。

宋閱張大了嘴巴。

楚蕤伸手,到了一半,又收回手。

宋閱笑著打哈哈,“ 怎麼會。”

他抿唇,以為他不知道,她心裏罵人的時候左眉毛會輕輕挑起。

十月底的蓉城,街道上依舊鬱鬱蔥蔥,滿眼蒼翠。

隻是天色暗的早,楚蕤回去時,稀稀落落的幾顆星子升上天空,可是在燈火通明的蓉城上,看不透。

他推開門,刺鼻的酒味竄入鼻端,本來還含笑的眸子立刻變得陰冷。

楚蕤把鑰匙向兜裏一揣。

“死小子,回來了啊。 (慕.音.団.懟) ”楚風酒氣熏天,打了一個嗝。

看見楚蕤,他搖晃晃的站起來,他的臉上帶著常年酗酒的慘白,身形雖粗,像是蟲蛀的野果。

他在褲子上蹭了蹭酒漬,又伸手胡亂的在褲兜上亂摸。

“老子最近運氣不好,有錢嗎?”

楚蕤沒理他,他在客廳入口站了片刻,然後回臥室,鎖門。

楚風被楚蕤的態度激怒,他三兩步衝上去,重重的拍門,嘴裏也不三不四。

“忘了是誰把你生出來的,楚蕤,小雜種,老子不就是問你要點錢,你是什麼東西。”

楚蕤癱在床上,最近莫名的好心情立馬消失無蹤。

外麵男人的嘶吼還在繼續,他捂住了眼睛。

“和你奶奶一個德行,老子不就是要點錢嗎?”

哐當一聲,門被大力拉開,楚蕤紅著眼,眼裏的寒意料峭,陡然冷漠傾泄。

“你去找奶奶了。”

楚風被他的表情一激,大腿不可見的抖了抖,然後又氣勢洶洶的吼,“我是你老子,我做什麼要你管,給我拿錢。”

楚蕤忽然笑了,那笑裏有岑寂,然後瞬間變成寒冰利鐵。

他一把揪起楚風的衣領,字字恨不得扒皮抽骨。

“她上個月腦出血才出院,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楚風被楚蕤驚的心髒收縮,片刻後反應過來,

半響,他振振有詞到,“我又沒打她碰她,要點錢怎麼了。”

“怎麼了。”楚蕤一拳揍過去。

又看著麵前的男人,冷笑不止,“她遲早被你害死。”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更,明晚10點左右

今天超級愛你們,麼麼麼麼麼麼麼麼麼麼麼麼麼麼麼噠麼麼麼麼麼麼麼麼麼麼噠。

今天星期二,距離周五還有三天,心疼的抱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