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是打電話會不會不方便啊。 (慕.音.団.懟) ”宋閱糾結的問。
楚蕤把書整理的放進包裏,“不然呢。”
“我來找你吧,你在可以在酒吧上班,我也可以在那兒寫作業。”宋閱想到新招,衝著他使勁兒笑。
楚蕤想拒絕,他上班的地方不太方便,可是眼皮一抬,宋閱期待的眼神毫無保留的落入他的眼底,其實……也不是那麼不方便。
他們的地方是清吧,大部分時間都是安低調的。
“怎麼樣呀。”
他靜默片刻,“好。”
楚蕤上班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到晚上十一點,酒店的老板是他的一個表叔,工資待遇很不錯,也沒有什麼糟心事。
經常還會關心楚蕤的學習狀況。
不過,當楚蕤把宋閱帶到吧台後麵的那一小塊地方,他關心的又多了一點,“小女朋友?”
正在調酒的楚蕤掀開眼皮,郭明的眼睛裏隱隱閃爍著八卦之魂,楚蕤手上紅豔豔的葡萄酒一直倒,“我同學。”
郭明年齡三十左右,他壞笑著拍了拍楚蕤的肩膀,“你知道什麼事最重要的就行。”
最重要的……
楚蕤手裏的動作不停,調好酒,他放在吧台。
“楚蕤,你給永生永世加了多少紅酒哇。”露露嚷嚷到。
楚蕤看過去,永世永世是一個酒名,一般是三分葡萄酒,調出的顏色是粉萌萌的紅,現在在那個杯中,一片血紅。
郭明朝著楚蕤心照不宣的笑,還摸了摸下巴,“長大了,知道喜歡女孩子了。”
“可不是嘛,這女孩就是上次大雨給楚蕤送傘的小姑娘。”露露和郭明分享八卦。
楚蕤看了他們幾眼,去了後麵的用小桌子搭的一塊空間。
“楚蕤,這個題怎麼算的啊。 (慕.音.団.懟) ”宋閱翻開她累積的題目,小聲道。
楚蕤掃了兩眼,得出最快最簡單的寫法,然後折身,細致有耐心的講解。
金色的陽光散滿蓉城,他們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眉眼是怎樣的溫暖如春。
也沒發現,後麵感慨的眼光。
這一補習就補習到了二十八那天。
楚蕤告訴她,“明天我要回鄉下。”
宋閱正在寫數學卷子,聞言,懵懂的抬起頭來,好一會兒才問,“什麼時候回來?”
抹布在桌台反複擦拭,楚蕤的眼神落在上麵,給出期限,“初六,七吧。”
宋閱哦了聲。
“好好寫作業,等我回來檢查。不懂隨時”楚蕤的眉毛緊鎖,他們鄉下比較荒涼,網絡並不太好。
宋閱咬了咬筆頭,楚蕤不讚同的盯著她,她立刻鬆開筆蓋,尷尬的笑笑。
“楚小弟,那新年快樂,我們明年見了。”宋閱笑著說。
楚蕤心裏忽然有種煩躁,像是小牛犢要被牽走的感覺。
他壓下這種情緒,衝著宋閱笑了笑。
晚上,宋閱回家吃完晚飯,準備再鞏固一下今天的知識。
可是數學練習冊呢……,它在哪兒。
宋閱已經把所有的習題本都從書裏拿出來了,她甚至還把頭伸進書包裏,看看沒有空間吞噬了它。
可沒有,所以,她的書呢。
回想剛剛,是楚蕤和她講話的時候,她整理的書包。
她給楚蕤發了一條消息。
她一般下午五點離開,楚蕤還要繼續上班。
今天是他上班的最後一天,發消息發過去,她以為要等一會兒楚蕤才能回。
沒想到不到一分鍾楚蕤就回了。
“在這兒,我等會兒給你拿過來。”
宋閱想到楚蕤的下班時間,他一般都是11點離開,已經特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