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藎宣更加一臉無辜地說道:“不是吧,你們兩個居然要一起對付家裏麵的頂梁柱,真的是駭人聽聞了。”
武媚將眼角一抬,說道:“怎麼不行啊”
李藎宣隻好輕聲咳嗽了幾聲,說道:“行,身為男人怎麼可以不行呢”
麵對著專權的某個人,李藎宣隻好自認倒黴了。
武媚說道:“不錯,身為男人怎麼可以不行呢”
她一邊說一邊壞壞地笑著,手不經意間地落在了他的某個地方,然後在他有些感覺的時候,又從他的身上離開,說道:“天好冷,我看我還是鑽進被窩裏麵好一些。”
李藎宣很是無奈地看著她爬進了暖暖的被窩裏,也跟著坐在了床上,親妮妮的說道:“我也要一起睡。”
武媚斜了他一眼,說道:“那個似乎是不行滴哩。”
李藎宣眨眨眼睛說道:“怎麼這麼說難道你不想在我的懷抱中睡覺麼”
武媚想了想,說道:“還是不要了。”
李藎宣卻已經一把將她抱住了,說道:“不要也已經遲了,在你剛才猶豫的那一刻,我已經決定強行了。”
武媚往被子裏麵縮了縮,說道:“親愛的,你不能這樣地對待一個孕婦。”
李藎宣卻是笑嘻嘻說道:“你想什麼呢我隻是想抱著你罷了,你的思想真的很不純潔。”
武媚看著他,然後輕聲咳嗽了一聲,說道:“恭喜你,已經學會了我的口才了。”
兩人在被窩裏麵擁抱著,笑嘻嘻的聲音回蕩在了房中。
三天後,李藎宣派人前去招安李龍,而北疆的蠻夷之族的入侵也已經被尉遲將軍給活生生地鎮壓了下來,並且尉遲將軍乘勝追擊掃敵五十裏,簽下了永不侵犯,且每年進貢的極其不平等的條約。
但是,沒有辦法,他們沒理在先,並且也已經是敗軍之將,不得不聽從,否則的話,整個蠻夷之族,並將會被尉遲將軍來個大掃蕩,那樣的話,他們將會是萬劫不複。
尉遲將軍凱旋而歸的時候,李藎宣領著武媚親自去迎接,雖然這時,武媚已經是身懷七甲,但是還是親自去迎接,以表示對魚翅將軍的敬重。
尉遲夫人穿著十分隆重的服飾,佩戴著濃豔的首飾,她上前來攙扶著武媚說道:“娘娘慢一點,娘娘真的是折煞了我們。”
李藎宣非常開心地為尉遲將軍等有功之臣慶功,慶功宴非常的隆重,給足了尉遲將軍的麵子,以至於,從此後,尉遲將軍在朝中的勢力無人能及。
那些朝中的重臣,不管是什麼身份,都對他恭敬有加,絲毫不敢怠慢。
難得的是,尉遲將軍一點也沒有居功自傲,也不向朝中的那些大臣,喜歡拉幫結派,他一直是獨來獨往,從不跟朝中的人有太過親密的接觸。
看來,他是很清楚朝廷裏的一些肮髒的東西,有些東西是沾不得的,一旦沾上了,就爬是再也不能擺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