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張東海對麵坐著的是一個女警，張東海原本以為會是幾個彪形大漢來一場滿清十大酷刑呢，沒想到會是一個嬌滴滴的女警，心平氣和的問自己。
這個女警很愛美，她的這張臉經過精心的修飾。
眉毛沒有一根雜毛，修長漆黑。
眼睛大大的，眼眨毛應該是加長了的。
臉上粉白，沒有一絲瑕疵。
嘴唇雖然看著紅的很自然，張東海覺得太自然了，應該也是化妝的效果。
一身警服，顯然經過改裝，非常的貼身，讓她看起來更加的美麗。
“張東海。”張東海說道。
“年齡？”女警問道。
“22歲！”張東海說道。
“性別？”
“女！”
“你給我老實點！”
“男！”
很常識的問題，翻來覆去的問，然後中間會夾雜一兩個新問題，張東海在慣性的作用下，就會實話實說。
這是一種審問犯人的技巧。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最終女警那張精致的臉龐也露出了疲憊的色彩。
“趙小蝶，你去休息一下吧，後麵讓我來。”走進來一個五十多歲樣子的警*察，手裏拿著一個保溫杯，不時的喝一口。
透過茶水的氣味，張東海聞到了枸杞的味道。
這時候張東海才知道，這個女警名字叫趙小蝶，張東海總感覺這個名字很熟悉，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老警要比趙小蝶更會盤問人。
沒多久，張東海的初戀女友叫蕭靜靜都給問了出來。
幸好沒有人想道張東海會身藏金手指，老警根本沒有往這方麵問，要不然估計係統的存在也會被套出來。
等到枸杞的味道再也聞不到的時候，老警蓋上了不鏽鋼被的蓋子。張東海都忘記他喝了多少杯茶了。這老警的腎真好，這麼長時間了不出去撒一泡尿。
“非法雇傭外籍人員是犯法，知道嗎？”老警合上文件夾說道。
“如果你們真的關心非法雇傭外籍人員這種事，你們應該查一查全國的那些外教們，裏麵有多少真老師，又有多少洋垃圾，想必就不用我說了。你們抓我一個小小的賣煎餅的，真有意思！”張東海被盤問的有點火氣，說話的時候就比較衝。
“嘿！還挺硬氣！”老警不屑的說道。
“社義接班人嘛，能不硬氣嗎？這個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歸根基地會是我們的。”張東海說著笑著，笑著笑著就淚流滿麵。
老警看著張東海笑，笑容中非常的玩味。
“這該死的世道。”張東海低聲的罵了一句，然後就不在說話。
老警關上門，走了出去。
“看好他，我去找所長回報。”老警在門外說道。
“好的師傅！”門外的年輕警*察說道。
張東海很累，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再醒過來，他被帶入了一處牢房。
沒有人欺負他，也沒有人關注他，這裏沒有張東海想的那種充滿活力，而是死氣沉沉。
三天後，張東海被放了。
沒有人接，張東海自己坐公交回去。
城中村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往日的繁華。
張東海的煎餅店的招牌都被取了下來。
張東海去找房東。問了一下，原來三天前，某區，某所公寓失火，死了不少的人。
沒有人願意背這個黑鍋。
於是他們用了最簡單粗暴的處理方式，所有的非正規商店全部關門，所有的公寓全部清空。
一夜間很多人失去了生計，很多人失去了住宿的地方。
房東一臉的無奈。
“小張啊，沒辦法啊，上麵給了最嚴格的命令。”房東說道：“你放心，你的東西我沒有亂丟，一個叫白璧瑜的胖子說他是你朋友，要拉走你的東西，我沒有同意。劉姨說她幫你看著，等你回來去她家取。”
“嗯，那我去找劉姨。”張東海說道。
走在蕭瑟的大街上，沒有大量外來人口的城中村，真的隻是一個村子，跟農村差不多的村子，甚至要比農村髒，看著要比農村雜亂，看著很像印*度的平民窟。
不是有搬家的車輛從身邊經過，都是往外搬家的。
劉姨家在村中央，離張東海住的地方不遠，張東海在路上碰到了三毛。
“你回來了？對不起兄弟，你的東西被村長媳婦拉走了，雖然他們都說村長媳婦人不錯，可是天下烏鴉一般黑，我估計她這是趁亂占你便宜呢。”三毛說道。
“放心，劉姨不是那樣的人。”張東海強作鎮定的說道。
“我跟你一起去要吧，我個子大，也許能有點威懾作用。”三毛說道。
“不用，我一個人去就行了。”張東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