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願意讓任何人同情或者看出她的矛盾。
一場眼神大戰將回家的路拖得格外的延長,華溫簾在馬車上緊緊的抱著自己,想起今天差點沒命的結局她就更加的恨透了華清影,她沒有打算再去騷擾華清影,她隻知道那個女人,她現在真的惹不起了。
華老爺和華夫人都知道自己的寶貝小女兒受傷的事情,接到下人來傳令的時候兩個人就急急忙忙的衝了出來。
華老頭依舊是一身黑色的錦緞長袍,而華夫人則是穿的輕便的墨綠色,兩個人剛剛站到了門外就看到華溫簾被人從馬車上扶了下來。
這哪裏還是他們的寶貝女兒?華溫簾的身上簡直有多處的割傷已經紅紅的疙瘩,臉上更是黑黑的,簡直就是從稻草堆裏麵滾出來的一樣。
華夫人撲在了華溫簾的身上“女兒?你怎麼成了這樣?到底是誰害了你的,老爺,你的為我們的女兒做主啊。”華夫人落下了兩滴眼淚。
華老頭這個時候也被氣得不輕,一行人都完好無損就隻有自己最喜歡的寶貝女兒傷成了這樣,他用質問的眼光看著所有人。
華清見到爹爹生氣立刻走上前來“爹,小妹不能騎馬便坐在樹下休息,哪知蚊蟲太多,而小妹性急一個人跑於馬場不甚走丟所以才變成了這樣。”
華老頭在轉過來看看其他人,其他人也是這樣的說法,華老頭知道就算是真有人傷了華溫簾估計也沒有人敢承認,再說華溫簾的脾氣他也清楚的很,肯定在馬場上耍了什麼小性子,他本來就不應該讓她跟著去才是。
“罷了,把小小姐送到房裏,請肖大夫過來。”華老頭說完就進了裏屋,一點也不給華清和孤獨絕麵子。
華清影的馬兒已經讓花雀送去好生照顧了,而華清影則也跟著進來府去。
門口愣著的華清和孤獨絕也跟了進去,剛剛的一場鬧劇好像並沒有發生過一樣。
華清影行到自己的院子裏麵時孤獨絕早已經坐在了那課不知是何明的樹上,她覺得孤獨絕來的可真是迅速。
孤獨絕悠閑著躺在那裏看似一點慌亂之意都沒有,月光之下他的紅色長袍更加的刺眼,剛才太急並沒有好生看這個妖孽?現在一閑下來也並不覺得她不好。
她幹脆坐了下來也不說話隻是安靜的呆著,但是她的心裏好像藏了好多的心事。
看著與自己完全有天壤之別的華清影,孤獨覺的心又顫了一把“你今日果然打了好多算盤?竟不動聲色的教訓了華溫簾,你信不信我給華老爺告密。”
他依舊是翹著腿十分的悠閑,剛才的話從他的嘴裏麵說出來並無有任何的不妥之當。
“這事你是幫凶,如果你說了銀絲可不會認你。”華清影從腰間迅速的抽出銀絲,銀絲在地上發出重重的聲音。
那聲音險些害孤獨絕從樹上跌了下來,他覺得原本華清影對他還有兩分的好感,可這兩日下來他覺得不過隻是一個冰山的醜女人,他到底有什麼資格敢這麼對自己。
“你貌醜不揚竟然還敢威脅我,你信不信我將你臉上的醜陋之事告訴全臨安城百姓,讓你從此之後無法抬頭做人。”他越說越興奮,忍不住從樹枝上靠了起來。
他心中的想法華清影早已經看透了,孤獨絕絕對不敢。
“你要去便去我不攔你,我並不想嫁人,現在可以滾了嗎?”華清影故意將滾這個字拖得老長老長。
孤獨絕覺得十分受打擊,從小到大他都是在奉承之中長大,從未有半個人說他半句不是,就連他放一個屁,大夥也會覺得是香的,她這麼直言不諱?是真的不怕死?還是她的天生本來就如此。
華清影見他沒有在說話直接就上了自己的閣樓,今天簡直便是不太平的一日,不過看到華溫簾的傷痛她覺得快要笑出來了。
明日會怎麼樣她還沒有想到,不過孤獨絕最近對她盯得越來越緊,而且這兩日孤獨絕並無任何的行動,她沒有算過孤獨絕到底在打什麼如意算盤。
閉目,天空已由黑夜變成了白晝。
一連十日,孤獨絕都沒有再來騷擾她,而花雀天天都在說華溫簾的情況,一日日的回報華溫簾的臉怎麼了?手怎麼了,她嘰嘰喳喳的樣子倒像是一個小麻雀一樣。
不過越是平靜便越是凶險,仿佛一場大大的暴風雨要來了。
萬淩然再也等不及那批寶物,想著玉璽仍然藏在臨安城內他的心就揪成了一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