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燁載著裴冉到了樂享,經過路上的時間,裴冉的情緒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喝了一口店長送過來的暖心咖啡,裴冉定下心神,笑著道:“司馬燁,謝謝你,每次都在我最狼狽的時候,出麵救我。”
“謝什麼?冉冉,你再繼續跟我見外的話,我可要生氣了哦。”司馬燁溫柔的揉亂了她的發,即便知道她很有可能是強裝的,但是能看到她恢複笑容,他依舊感到很高興。
溫和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兩人身上,裴冉的臉色雖然有些憔悴,但卻有一股別樣的驚心動魄的美,仿佛即將涅磐重生的鳳凰,在展現她最後一刻的美麗。
司馬燁突然有一種無論怎樣都抓不住她的錯覺,他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的手,“冉冉,讓我照顧你,好嗎?”
“司馬燁,這個玩笑並不好笑。”裴冉猛的縮回手,尷尬的笑著說。
“我沒有開玩笑!”司馬燁著急的抓了抓腦袋,卻不知該如何表達,就差指天發誓了,“冉冉,我是認真的,你……”
裴冉突然打斷他的話,“司馬燁,我們是好朋友,你已經對我照顧夠多了,剩下的讓我自己來吧!從我第一天認識你,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很好的人,我想和你做一輩子的朋友,不想傷害你,你——明白嗎?”
雖然司馬燁沒有明確表達喜歡她,什麼的,但是從她喜歡閻卓朗的直覺來看,司馬燁說的照顧絕對不是朋友朋友間的照顧那麼簡單。
她心裏已經住了一個遙不可及的男人了,而且她知道除了閻卓朗,她大概不會再喜歡別人的男人了。
雖然司馬燁也很好,但是感情是沒辦法用“好”來代替的。她不想在傷害善良的他,不管她的直覺對不對,還是把不可能的事情,盡可能斬斷好,否則有一天他們可能連朋友都做不成。
“嗨,傻丫頭,你在想什麼呢?作為你的好朋友,照顧你一下不可以嗎?”司馬燁爽朗一笑,他幾乎了解裴冉每一個細微的想法,不想讓她為難,故意輕鬆道。
“哦……謝謝你,司馬燁。”聽見司馬燁這樣說,裴冉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相信司馬燁不是一個很笨的人,應該明白她剛才話裏的意思。
聽他這樣說,反倒好像是她剛剛錯誤理解了他的意思,不過也好,隻要司馬燁沒有喜歡她,那麼她就還能和他愉快的做朋友。
“冉冉,朋友之間需要這麼客氣嘛?”司馬燁故作生氣的說道,
裴冉尷尬的吐了吐舌頭,突然想起剛剛司馬燁救她時對記者說的那番話,不確定的問:“司馬燁,你剛才說天馬集團收購了三家報社,難道是因為……”
她話未說完,就見司馬燁神秘的對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接起了電話,“喂?姐啊,是我做的……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
掛完電話後的司馬燁,剛才神采奕奕的眼裏閃過一絲隱憂,他掛了電話,掩去眼裏的不愉快對裴冉說道:“冉冉,我姐有事情急找我回公司呢,你先在這裏休息一下,晚點我帶你去吃大餐!”
看著裴冉笑著點頭,司馬燁才將懸著的心放回肚子裏,然後拔腿就朝公司跑去。
司馬燁走了不久後,裴冉也趁著店長忙碌的時間,悄悄的溜出了樂享,獨自在望夫河岸溜達。
她以前都沒有發現這望夫河岸的風景竟然如此美麗,望夫河岸邊兒上的公園裏還有很多約會的小情侶。
雖然她在這座城市出生,長大,但卻很少出來觀光。
因為出生在書香門第,父親是大學教授,所以她以前更多的時間都呆在書群中,後來大學以後認識陸澤濤,時間又被他磨了去,再後來畢業,工作不到一年,又因為替陸澤濤定罪的那件事情,她在牢獄裏又度過兩年。
到此,她的大好青春幾乎都在匆忙和晦暗中度過,剛剛和閻卓朗確定了關係,本以為春天終於來了,結果有發生了她的隱私被曝光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