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些過分的閻卓朗,本來要來打算向裴冉道歉的,可是在聽見她最後那句無理取鬧以後徹底發怒。
“好,那按照你說的辦,不訂婚就不訂婚。”說完摔便朝著車庫走去,很快就聽見院子裏傳來車子發動裴冉愣在原地,她到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好好的兩個人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等到她趕到的時候,隻來得及看到閻卓朗的車尾燈。
聽到外麵動靜的餘叔這時候也從後院趕緊走了出來,看到站在大門口的裴冉,一臉疑惑的問道:“你們這又是怎麼了?”
裴冉苦笑著要來搖了搖頭說道:“餘叔,我們沒事兒,就是卓朗公司有事情需要處理,所以趕著就出去了,你趕緊去休息吧,我也有點累了。”說完也不看餘叔的臉直接繞過餘叔上了樓。
餘叔知道這兩個人肯定發生了什麼事,這少爺也真是的,原本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發火撒氣就走了?留下裴冉一個人,你說這是算什麼事兒啊!
他這個老頭子也不好說什麼,隻是希望少爺不要錯過裴小姐這麼好的人才是啊。
一整夜閻卓朗都沒有回來,裴冉一直枯坐到天亮,眼裏早已經布滿了血絲,她覺得,他們之間需要了冷靜一下,這些日子真的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們真的需要好好的想一想,或許他們的心裏真的都有些疙瘩,隻是他們誰都不願意說。
而她說的暫時不訂婚不過就是一個導.火索而已,隻是沒有想到閻卓朗會這麼想她,要是她真的還想著陸澤濤,又怎麼會愛上他?既然愛上了他又怎麼會再接受司馬燁?
她的頭好痛,她真的好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起來收拾了一番,給餘叔說了一聲自己也就出門了。
既然兩個人都需要冷靜一下,那麼她想要回去自己租的地方。
早上陽光躲在雲層裏,時不時的露一下臉,裴冉走在望夫河畔,身上被淡淡的陽光保衛著,就像是希臘神話裏的女神一般,引得在河畔上晨練的人都側目看著她,而她自己卻是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她的心已經不再是之前的亂糟糟,卻變得空落落,感覺在想很多事,可是腦子裏卻又隻是一片空白的。
“冉冉。”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忽然在裴冉耳邊響起,拉回她原本神遊的思緒。
回過身看著一身運作裝打扮的司馬燁,裴冉輕笑,“是你啊,司馬,你今天也來晨練?”
司馬燁看著麵前的裴冉,“我是看見你在這裏我就趕緊過來了,你今天這身打扮不像是來晨練的。”司馬燁指了指裴冉的身上那身淡紫色連衣長裙。
裴冉有些尷尬的低下頭看著自己衣服,“是啊,今天隻想要靜靜的走一走。”她心裏的難受不知道對誰說,眼前的男子雖然很好,但是畢竟,閻卓朗不喜歡自己和他走的太近。
既然如此,那麼兩人之間還是保持一些距離要好些。
“你怎麼了,是不是心裏有什麼事情?”司馬燁看出了裴冉臉上那淡淡的愁緒,他不想她不開心,他希望她有事情第一個想到的就會是自己,而不是將什麼都放在自己的心裏,什麼都不說,她不過隻是一個女子,而她隻需要被男人好好的嗬護在掌心就好。
隻是那個嗬護她的那個人去了哪裏?她那一臉的愁緒不會是和閻卓朗有關係吧?
想到這裏司馬燁的臉色不禁的難看了幾分,就連那招牌的笑容也被他收了起來,“你不要告訴我,是閻卓朗讓你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