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看到司馬燁回來,一心想要打聽那天葉瑤去鬧了事之後的結局,便趕緊朝著司馬燁走了過去,“老板,我昨天去過冉冉那裏找她,可是她不在,你知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司馬燁微皺著眉頭看著林夏,現在冉冉的心情很不好,如果有她最好的朋友在身邊陪著說說話,再好不過,於是道:“她現在暫且居住在我一個朋友那,你有時間多去陪陪她。”
話罷,將付子然家的地址寫在一個紙上交給林夏,囑咐道:“這件事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尤其是我姐姐。”
司馬燁離開後,林夏恨不得能將紙條捏碎,她好不容易說動葉瑤去對付裴冉,沒想到非但沒逼裴冉離開這裏,居然讓她與司馬燁的關係更近了一步,結局更是超出了她意料。
不行,隻要有裴冉在一天,她就一天得不到司馬燁的歡心,她不能一直這樣等下去。
司馬宜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她站在那,冷聲道:“你站在這裏做什麼,不用去工作嗎?”
她對人一向趾高氣揚,林夏也不將她的指責放在心上,隻是,她的眼睛突然一亮,立刻垂下頭輕聲道:“對不起司馬小姐,老板剛才來找我,所以……”
司馬宜一向對自己這個弟弟十分重視,尤其是知道司馬燁喜歡上裴冉之後,更是加強了對司馬燁的控製,好讓他與葉瑤早日完婚,現在看到林夏故作為難的樣子,她神色緩和一些,“他找你有什麼事?”
“這個……”林夏臉色一變,“沒,沒什麼事,司馬小姐是來找老板的嗎?他剛才還在,你稍等一下,他有可能是出去辦什麼事了。”
林夏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更是引起了司馬宜的疑心,厲聲道:“他到底找你做什麼?如果你不說,今天就立刻給我離開樂享。”
“他讓我有時間去陪陪裴冉……”林夏眼睛一紅,眼淚就差點沒掉下來,一邊說,一邊觀察司馬宜的表情,見她臉色越來越難看,心中頓時明白了她心之所想,繼續道,“可是,可是前幾天葉小姐來過,聽到裴冉的名字好像很生氣,我……我……”
“她現在在什麼地方?”司馬宜眼中劃過一道狠厲的光芒。
林夏將司馬燁交給自己的紙條遞給的司馬宜,司馬宜的臉色變了幾次,轉身離去。
看著司馬宜離開的身影,林夏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她看這次裴冉還能逃得過?
付家!
裴冉如同往常一樣,正在收拾家務,聽到敲門聲,以為是付子然出去沒帶鑰匙,將門打開,看到司馬宜的那一刻,她完全愣住了,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
司馬宜最不喜歡的就是她這副樣子,永遠是一副單純、柔弱的模樣,任是誰看了都會生出一種憐惜之情,若非如此,司馬燁也不會被她迷的團團轉。
“你怎麼在這?”司馬宜率先開口,“這是司馬燁的意思?”
裴冉不置可否,“司馬小姐,這裏應該不是你們司馬家的地方。”
“裴冉,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做事之前最好明白自己的身份,明白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不要自毀前程,明白嗎?”司馬宜趾高氣揚的看著她,話語中充滿輕蔑與嘲諷,如同對待一株草芥一般。
因為司馬燁的關係,裴冉不願意與司馬宜針鋒相對,低聲道:“是!”
“還有,日後離司馬燁遠一點,你這種人沒資格留在他身邊,我不想因為你而毀了我弟弟的前程。”司馬宜警告道,“如果再讓我發現你跟他有什麼私下來往,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裴冉用餘光掃過司馬宜的臉色,冷冷道:“並非我要留在他身邊,我隻是……”
“難道是他纏著你嗎?”司馬宜冷笑一聲,打斷了裴冉未出口的話,“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私下勾引他,若非如此,他怎麼會對你動心,說白了你不過就是一個沒人要的破鞋,就算再光鮮亮麗,也掩蓋不了你肮髒的內心。”
這話直接踐踏的是裴冉的內心,她咬著牙,再次忍了下來。
“真是什麼樣雞生什麼樣的蛋,一點都不知道自尊自愛怎麼寫。”司馬宜繼續道。
裴冉沒想到司馬宜這樣高貴的女人竟然能說出這樣肮髒的話語,她可以容忍司馬宜罵她,卻不能忍司馬宜罵她的父母,她倔強的抬起頭,看著司馬宜一字一句道:“就算我再被人不恥,也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別人的事,也比那種受人挑撥,看不清事實的人要好的多,如果不能用自己的眼去看,一雙眼留著也是擺設,還不如被挖了呢。”
“裴冉!”司馬宜如何聽不出她在指桑罵槐,惡狠狠道,“你再說一遍?”
“我說錯了,你怎麼看我,我不在意,但你不能辱罵我的父母,這樣會顯的你很沒素質。”裴冉據理力爭,“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司馬宜從來沒被人指著鼻子罵,看裴冉的臉色中多了三分怒氣,“你和閻卓朗之間的事,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區區一個小三,也想爬上閻卓朗的床,事實也證明了你不過是癡心妄想。輸給了白筱舒,見無力回天,又來勾引司馬燁,我見過的人多了,就憑你這麼點手段,還上不得什麼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