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宜被他一氣,臉色微變,但仍很鎮定的道,“閻總多慮了,我隻是不想閻總這麼糟蹋了自己,感情跟做生意一樣,還是得勢均力敵的好,閻總眼睛不瞎,隻怕比誰都看的清楚那個女人是什麼樣的人?”
閻卓朗看著她,很隨意的一笑,“什麼樣的人?跟司馬小姐一樣,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我可是記得上次司馬小姐在我媽麵前可是誇她還行的?怎麼這麼快就反口了?不過女人嘛,善變,特別是像司馬小姐這樣漂亮的女人咯。”
司馬宜被他說的無語了,“閻總如果找個勢均力敵的女人也就罷了,可是這樣的女人留在你身邊,就算別人當著麵不說,背後也會戳閻總的脊梁骨。”
閻卓朗聽到司馬宜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收回,他冷笑著看著司馬宜,“司馬小姐到底覺得什麼樣的女人適合留著我身邊,我愛的女人你們嫌她要害了我的命,長得漂亮的女人你們又嫌棄她丟人?難道非得把我不喜歡的娶回家才行嗎?可是我偏偏就不喜歡成天被人惦記著,所以勸司馬小姐也別費力氣了,真有心思在這裏和我聊天,我看倒不如怎麼哄哄我媽,看看怎麼能早日的跨進閻家的大門。”
閻卓朗說到最後,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冰冷,整個人也陰森駭人。
司馬宜看著閻卓朗,眼神隻有驚愕,半天她才出聲道,“看來閻總心裏麵還是很介意楊伯母之前做的事?”
她問完之後才抬頭看著他的表情,隻可惜他一臉冰冷,沒什麼話好說的。
閻卓朗看著司馬宜,嘴角一勾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等了幾秒之後他方才出聲道,“介意或者不介意又怎麼樣?早都過去了。”
司馬宜想說什麼,但閻卓朗顯然是耐心已經被她耗盡了,出聲道,“司馬小姐,我今天還有事,就不陪你聊天了。”
說完之後邁開了長腿就往樓上走,看著閻卓朗的背影,司馬宜歎了一口氣,裴冉和他分手了之後,她就連拿住閻卓朗的把柄都沒有了,臉上隻剩下了無奈,就算她能強迫他結婚,可最後的結局也隻能是她什麼都得不到。
司馬燁本來就和閻卓朗不和,所以在遠處沒過來,見到閻卓朗走了之後他才邁開長腿走到司馬宜的身邊,見到她的臉色不好看出聲道,“怎麼了,閻卓朗又給你氣受了?”
司馬宜搖搖頭,依舊是一副凝重的臉,“倒是沒有,隻是……”
司馬燁看到他和一個女人走在一起的,臉上劃過了不屑,“沒有什麼,本來還以為他對裴冉是鐵了心,可是你看他現在這個樣子,這種人,你還是少和他接觸,天馬集團好好的,憑什麼你事事都得讓著他。”
司馬宜沒心情吃飯了,往門口走,她一臉的不好看出聲到,“燁,你還真的覺得閻卓朗是忘了裴冉真的找人重新開始了?”
司馬燁聽聞側著頭,臉色稍僵,不過一秒之後就恢複尋常,用很平淡的語氣道,“那不然呢?”
司馬宜道,“那次我去閻家,楊伯母告訴我,閻卓朗根本就沒忘記裴冉,他現在對這個女人那麼好,無非是想刺激楊伯母,是想要報複她當初所下的決定。”
司馬燁聽到裴冉麵色一變,沉默了許久道,“管他是為了報複還是什麼,隻要你不和他在一起不就行了嗎?”
司馬宜道,“我總有一種感覺,覺得要出大事了。”她說完了之後看了一眼司馬燁,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對了,你不是平時和裴冉的關係好嗎?她現在怎麼樣了?”
司馬燁道,“你不是讓我幫著你看公司嗎,我哪有空去見裴冉,倒是葉瑤經常去裴冉咖啡店裏麵幫裴萱的忙,聽說她好像上班了吧。”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走到了停車場,上車之後司馬宜係上了安全帶,有意無意的道,“你和葉瑤現在已經在一起了,可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免得寒了葉瑤的心,她胸口上那道刀疤到現在都沒好利索,回頭別在給你氣出病來。”
此話一出,司馬燁的臉立刻就頓住,側頭看著準備開車的司馬宜道,“姐,你放心,我幹不出那麼沒有良心的事。”
司馬宜雖然沒說什麼,但心裏麵多多少少的還是有了計較,決定最近這陣子好好的看著閻卓朗才行,她最主要的敵人看來還不是那個女的,應該是裴冉才對。
閻卓朗和司馬宜說完了之後就上了樓,他臉上帶著笑容,顯然司馬宜和ciya的事情都沒有讓他不高興,反倒是還提議大家玩起了遊戲,也不知道閻卓朗是運氣不好還是什麼,一連就輸了五局,所以閻卓朗一直在喝酒,先是喝紅酒,後麵就是白酒和啤酒混合起來,看的所有人是心境膽顫的。
他拿起了酒杯看著眾人道,“繼續吧。”
幾個人繼續玩遊戲,這一把閻卓朗沒有輸,倒是落到了ciya這邊,幾個小開給ciya倒酒讓她喝。
Ciya笑著舉起了酒杯,閻卓朗卻一把將她手中的酒杯搶過去,悶頭就是一大杯的紅酒往自己嘴巴裏麵倒。
靳堯在一旁眉梢一挑,“卓朗,想喝酒啊?這一把可不是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