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堯點點頭,王希晨等到閻卓朗走了之後拉住了季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讓她有事沒事別添亂,省的在惹了閻卓朗,季敏吐了吐舌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閻卓朗一個人走到了後台,不過他現在臉色也不是很好,後台的楊茜和閻文遠都坐在椅子上,閻卓朗走過去道,“媽,叔父。”
閻文遠放下雜誌衝著閻卓朗點點頭,然後啟聲道,“你媽剛在跟我說,你現在搬出去了?不住家裏麵了?”
他道,“叔父,我都多大的人了,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辦,再說別墅區太遠,我晚上開車也不安全。”
閻文遠道,“不管怎麼樣,你媽一個人也挺不容易的,就算你不天天回去看看她,但總的隔三差五的回去看看,我又不經常在市裏,你舍得讓你媽一個人?”
閻卓朗翻了個白眼,恢複了尋常道,“叔父,我知道了。”
閻文遠道,“閻家百年基業遲早是要交到你手裏的,你別整天老惹你媽生氣,知道了沒有。”
閻卓朗隻能淡淡的道,“知道了。”
宴會不一會就開始了,閻卓朗陪著楊茜和閻文遠走了出來,閻氏三個執行董事都在這裏,讓人看著都覺得驚豔。
閻文遠隻是上台致辭,致辭之後就和自己在C市的老朋友去一邊聊天去了,閻卓朗見到他走了之後自己也打算走的,可閻文遠在遠處瞪了他一眼,意思是今天這種日子,讓他就好好的呆在楊茜的身邊,別亂跑。
閻卓朗站在楊茜的身後,隻覺得心裏麵有一股無名的火,他為什麼要跟在楊茜的身邊,他現在連戲都不想演了,他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不自在,不痛快。
在說了楊茜談的根本就不是什麼,而是跟著一幫貴婦聊的他聽不懂的化妝品和牌子,但閻文遠發話了,他也不能隨便的離開,隻能站在她的身邊,百般的無聊。
隻聽到有人道,“楊總,閻少爺可真帥啊,您有福了。”
她笑著道,“你女兒也長得漂亮呢。”
“哪能跟閻少爺比啊,才那麼年輕就接手了閻氏,你看我女兒,還整天在外麵恍恍惚惚的,我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爭氣。”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是客套,但更多的卻讓閻卓朗覺得深深的惡心,他討厭了這種表麵的虛偽,甚至恨不得立刻就走人。
女人看著閻卓朗道,“對了,卓朗談戀愛了沒有?”
楊茜聽到這個趕緊道,“我現在別的都不盼,就盼著卓朗能給我盡快找個優秀的孩子回來,兩人一同扶持,我也沒有什麼要求,隻要兩個孩子合得來就好。”
閻卓朗聽到這個,隻感覺虛偽,他和裴冉那麼合得來,還不是被她棒打鴛鴦,她哪裏是要他喜歡,而是要她滿意才行。
貴婦道,“這可就別擔心了,我女兒倒也認識幾個閨蜜,改天的時候介紹給卓朗認識認識,沒準還能成呢。”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
閻卓朗越聽越惡心,一張漂亮的臉除了陰沉還是陰沉,眸子冷冷的直視著楊茜,仿佛她在說幾句話,他真的要發怒了,他從來都不是好脾氣的主,如果不是看在今天這日子特殊,他早就發脾氣了。
今天閻文遠也提醒過他,讓他盡量不要惹楊茜生氣,可是他現在真的已經快要憋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暴走,什麼時候會發脾氣。
正在閻卓朗還在忍著的時候,突然一個他更加討厭的身影慢慢的走進了他的視線範圍之內。
“伯母。”
司馬宜帶著她媽媽走了過來,見到是她來了,閻卓朗下意識就想走,哪知楊茜搶先一步的攬著他的手臂,讓他想走都走不了。
閻卓朗拉了拉自己的手,可是楊茜此刻卻把他圈的死死的,沒打算讓他走的樣子,他也隻能很不耐煩的站著,一張漂亮的臉寫著不悅,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
楊茜看著司馬宜道,“宜,你過來了。”
司馬宜笑著道,“伯母,我已經把賀禮讓人放在您的休息室了,您一會回去就能看到。”
楊茜看到她這麼體貼,笑著道,“哎,送什麼禮物,今天又不是我什麼日子。”
司馬宜的媽媽蔣晨晨道,“宜知道這次是閻氏百年的日子,所以特地的準備了這份禮物,平時見她對我們都沒有這麼上心呢,這次她這麼認真的選東西,連我都有些吃醋了。”
司馬宜挽著蔣晨晨的手,“媽,你說什麼話,每次逢年過節的時候,我送給你的禮物哪個不是精挑細選的。”
蔣晨晨道,“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可我怎麼覺得我女兒還沒有嫁出去,這水就收不回來了。”
一旁的幾個女人看著蔣晨晨說的話,大致也明白了什麼,有人笑著道,“宜一直都是事業上的女強人,沒想到她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麵,看來卓朗以後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