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堯讓閻卓朗去的是一個私人的會所,這地方是靳堯他們平時最愛去的地方,能休閑也能喝酒,不過自打他訂婚以來就少來這樣的地方,他害怕裴冉誤會自己又和他們來這裏搞什麼不三不四的東西。
閻卓朗停好車之後直接進了會所,大家都是認得閻卓朗的,對他也特別的畢恭畢敬,閻卓朗問了包房的號碼,直接上了樓。
推開了房間,隻有靳堯一個人在做按摩,他躺在床上,技師正在給他壓背,閻卓朗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別人,他把手揣在兩邊,看著躺在床上的靳堯忍不住揶揄道,“搞什麼鬼?怎麼就你一個人,剛剛不是王希晨也在你那邊嗎?”
靳堯從來都是停不下來的,出了名的愛玩,今天就他一個人約自己,閻卓朗總覺得怪怪的,也許是真的被裴靜騷擾久了,他現在對誰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防備,而且這屋子裏麵靜的讓他滲的慌。
靳堯躺在床上,聽到閻卓朗叫他側過頭來,開口道,“來了啊,躺著吧,我找個人給你按一下,舒筋活絡。”
閻卓朗撇了一眼靳堯,眉梢一挑,用個眼神直接拒絕了他,看著他那一副吃了憋的樣子忍不住揶揄道,“誒,我說你怎麼回事啊,怎麼一副被人家欺壓過後的臉,你怎麼比我還倒黴啊?”
靳堯平時都傻樂的,但今天看到他苦大仇深而且壓抑的快要靠按摩來減壓,閻卓朗本來心裏麵還鬱悶呢,現下也得到了平衡。
能讓靳堯吃了這麼大的憋,也隻有自己那可愛的小姨子才做的出來,閻卓朗不得不給裴家人點個讚,想著裴萱對靳堯的不理不睬,閻卓朗突然覺得幸運多了,自己這頂多是被裴靜騷擾,反正她在怎麼騷擾,也不能影響自己和裴冉之間的感情,大不了他就當路上多了塊石頭,繞道走就可以了。
可是靳堯呢?他麵對的可不是一塊石頭,而是一座大山,想繞開都繞不開,看來這以後有的苦讓他受了。
靳堯本來沒那麼心煩的,給閻卓朗一講,心裏麵剛剛平靜的火一下子直接燒了起來,他躺在了床上道,“閻卓朗,你說這女人的心為什麼跟海底針似的,看都看不透呢?裴家人是不是都有魔咒啊?你家那兩個不消停,你看我這個?更不消停了,我每天對她千依百順的,可是她看我,還是跟看從仇人似的。”
他忍不住撇了撇眉頭,“你是不知道,我每天都騷擾裴萱,可是裴萱當我比透明還要透明,仿佛我說什麼,做什麼都不能挑起她心裏麵的一絲情緒,我真的就奇怪了,她是不是瞎了啊?還是聾了?”
閻卓朗聽到這裏忍不住笑了,叉了一塊西瓜給自己吃,按摩師用力的按了一下靳堯的後背,弄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嚇得按摩師臉色都一變。
閻卓朗咬了一口西瓜之後看著苦大仇深的靳堯,嘴角一勾,“這還不是因為愛情嗎?裴家的女人我是見識過了,一個比一個厲害,誰讓你誰不招惹,偏偏要招惹我那軟硬不吃的小姨子呢?”
靳堯聽到這裏也忍不住呸了一聲,“我還真的是倒黴,誰不愛,偏偏愛上多事的裴家的女人。”
閻卓朗出聲道,“多事的是我那小姨子還有那不懂事的表妹,別把我老婆也算在裏麵,我老婆是無辜的。”
靳堯沒理會他假惺惺的話,他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哎,閻卓朗,你說我是不是遭報應了?所以才會死在裴萱的身上啊?”
說完了之後忍不住側過頭去看著閻卓朗,連聲道,“不對啊,你也不是個好人啊,憑什麼就攤上那麼善良的裴冉,而我就攤上這麼個怪物呢?哎,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閻卓朗本來心情特鬱悶,給他一說樂的都快要不停了,又吃了一口水果,出聲揶揄道,“這還不簡單,我長得帥,而且行善積德,老天爺都寵我一點”
靳堯十分惡心而且嫌棄的看著閻卓朗,他想了想道,“對了,裴靜現在怎麼樣了,她受傷了怎麼還纏著你啊?假的嗎?”
閻卓朗一聽到裴靜,剛剛的好心情瞬間就沒了,從包裏麵掏出了煙啪的一下點上,“我那寶貝老婆寵這個丫頭的不行,讓我好好的照顧她,今天她愣是從家裏麵跑出來,非得讓我帶她去遊樂場,還威脅我如果不去,死活得告訴她那可愛的姐,我這一天天的,比你心煩多了。”
靳堯一聽忍不住一樂,“我看你娥皇女英,日子過得很瀟灑啊?”
閻卓朗白了一樣正躺在床上的靳堯,“行了啊,裴靜可不比裴萱犯的事少,你要是真的沒事做,也帶著裴靜去玩玩,爭取在裴萱那邊表現表現,反正你現在還沒拿下裴萱嗎?有個裴靜不是也可以?”
靳堯順勢道,“可別胡鬧啊,我心裏麵就裴萱一個人,再說了裴萱和裴冉可不一樣,她從來不對外人玻璃心的,可不跟你老婆似的,我現在啊整天想著對付她都來不及,哪還有空管小表妹,再說了,就算我想管,恐怕人家也看不上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