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卓朗總覺得不接電話不是一件好事情,他進了店裏麵就問服務員裴冉和裴靜去了哪裏,服務員看著閻卓朗手中出示的照片想了想才想來,原來兩個人在早幾分鍾之前已經離開了。
閻卓朗有些緊張,服務員看到他那麼緊張的樣子倒像是想起了什麼,把裴靜扶著裴冉走出去的事情告訴給了閻卓朗,當閻卓朗聽到了這件事情之後,整個人都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像是隨時都要朝人發火一般。
裴靜帶著裴冉直接來到了酒店,看著裴冉那昏昏欲睡的樣子,裴靜的臉上隻有憤怒,痛苦,以及嫉妒。
裴靜覺得自己和裴冉之間沒有任何的區別,可是憑什麼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卻那麼大,大的讓他都無法接受,明明自己比她更加的好看,比她更加的善解人意,可是自己卻人人喊打,而她卻過得幸福美滿。
為什麼所有的人都會說她好,全世界的眼睛裏麵都隻有裴冉,根本就沒有她,這段時間她聽到了好多話,話裏麵全部都是說裴冉怎麼樣,所有人聽到她,全部都覺得,她像是裴冉的影子一樣,隻是偶爾誇誇她而已。
從小到大,她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她從來沒有嚐試過這樣被侮辱的感覺,現在的她,隻有對裴冉的厭惡,她恨不得殺了她。
如果不是因為裴冉一次次的攪黃自己,她和閻卓朗早就在一起了,想起這陣子閻卓朗對她的惡心,嫌棄,甚至是話語中嚴重的警告,她就更加覺得羞愧。
憑什麼一切好的都是她的,憑什麼她就應該被萬人厭惡,甚至現在丟了工作,也丟了一切。
裴靜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哪裏差,要身材有身材,要美貌有美貌,可是為什麼她還是比不過她呢?
看著自己扶著的裴冉熟睡,她氣的想要殺人,她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她,可是她不能,她要用另外一種方式更殘忍的對她,她要讓她和她肚子裏麵的孩子都不幹淨,這樣閻卓朗永遠也不會要她了。
反正她和閻卓朗之間這輩子都不可能了,既然如此,她就讓裴冉也得不到算了。
裴靜把裴冉放進了早就開好的房間,很是嫌棄的把裴冉直接扔在了床上,撥通了她早就準備好的電話,不多時,大門口就響起了聲音。
裴靜很是嫌惡的在掃了裴冉一眼就去開門,門口是一個十分猥瑣的男人,裴靜見到了他語氣很冰冷的道,“進來吧。”
猥瑣的男人跟著裴靜進了門,很小心的還把門關上,他動作很小心,仿佛是怕人發現了異樣。
裴靜跟著男人直接說了點什麼,男人想起來點點頭,裴靜丟出了一張卡遞給男子,隨後直接離開了房間,離開房間時發出了冷哼的一聲。
屋子裏麵隻剩下裴冉躺在那裏,還有一個被裴靜花錢請過來的***。
裴冉雖然被人下了藥,但被裴靜搬了那麼久,加之這房間裏麵空氣又有些悶,裴冉恍恍惚惚的就醒了過來,她恍惚中感覺到麵前好像有個男人,此刻的她睜開一雙眼睛掃了一眼四周的環境。
裴冉有一分鍾的恍惚,她不清楚自己在哪,不過一分鍾之後裴冉就像是想起來了一樣,她記得自己明明在昏迷之前和裴靜在一起的,可為什麼自己此刻沒有力氣,她本來想掙紮的,突然之間有個重物突然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裴冉本能的睜開眼睛,死死的盯著正趴在她身上的男人。
裴冉經曆了太多常人難以理解的事情,此刻的她也是立刻就反應過來了,雙手下意識的就去推在麵前的男人,隻可惜她被人下了藥,現在手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這種力氣在男人眼裏麵隻有挑逗。
裴冉見自己的力氣推不動男人,聲音顫抖的道,“你到底想要幹嘛,你別碰我,你滾開,離我遠一點。”
裴冉也顧不得自己的身體,想要極力掙脫麵前的男人,男人見裴冉一直掙紮,微微的楞了一下,不過他一會就恢複了尋常,依舊壓著裴冉的身子,聲音很輕柔的道,“美女,你別害怕,你放心,我拿了人的錢,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絕對不會讓你有半點的不開心的。”
男人用手輕輕的撫摸著裴冉的臉蛋,而且耳朵貼在了裴冉的耳畔。
不知道是因為不習慣別人碰自己還是什麼,此刻裴冉一下子就尖叫了起來,怒聲的厚道,“你幹什麼,你放開我,你給我滾開。”
裴冉記得自己明明是和裴靜在一起吃飯,而此刻她卻出現在酒店的房間裏麵,而且房間裏麵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裴冉就算在傻,也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想到自己被裴靜在一次的出賣,她的心瞬間就覺得涼颼颼的。
裴冉此刻也隻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裝出了一副很震驚的樣子,冷冷的盯著麵前的男人,“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