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冉隻覺得身子一顫,整個人的力氣都被掏空了,最後她是咬著牙道,“閻卓朗,你不要在自作多情了,我沒有想你,沒有。”
閻卓朗見狀也是不生氣,他太貪戀和她在一起的感覺了,她想不想他,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他現在被思念吞噬,恨不得把裴冉一起融進自己的血肉裏麵。
裴冉咬著牙不願意去麵對這些事,她明明說過,她不會再和閻卓朗在一起,可是呢?這才多久,她回國才多久,兩個就在一起了?裴冉覺得自己特別的丟人。
閻卓朗太久沒有見到裴冉了,幾乎是折騰了她一個晚上,房間裏麵滿滿的都是兩個人歡愛之後的痕跡。
裴冉最後是真的虛弱了,她靠在了閻卓朗的懷裏麵睡著了,而閻卓朗用肩膀給了裴冉一個安穩的臂彎,裴冉靠在了他的懷裏麵,沒有人先說話,一切仿佛回到了從前。
閻卓朗緊緊的把裴冉抱在了自己的懷裏麵,屋子裏麵開著空調暖暖的,裴冉像是一副睡的很香的樣子,裴冉恍恍惚惚的,聽到閻卓朗好像在說什麼從新在開始。
她以為自己在做夢,裴冉也沒有理會,閻卓朗把裴冉抱得緊了一些,出聲道,“裴冉,既然你選擇回到了這片土地,就不要怪我,用盡手段,把你搶回來了。”
因為被閻卓朗抱著,裴冉的安全感都被填滿,這一夜,她竟然睡得極其的安穩,到第二天一大早上的時候,手機一直在嘟嘟嘟的震個不停。
她有睡覺關鈴聲的習慣,但是手機的震動還是震醒了旁邊的人,隻聽到旁邊的人似在叫他,“手機在響。”
裴冉現在睡得迷迷糊糊的,哪還睜開眼睛,她手在閻卓朗的身上摸了摸,然後把手機貼在了自己的耳邊。
她聲音很是沙啞和慵懶的道,“什麼事啊。”
電話那頭的人似是沒有想到裴冉竟會這樣,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問道,“冉姐,你沒什麼事吧。”
“沒。”
“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我給你送點藥過來,國內的溫差實在是太大了。”
裴冉現在根本聽不清電話那頭說話的人到底是誰,也懶得去回應那麼多,出聲道,“我今天很累,我想要休息一下,不說了。”
說完了之後,直接按了電話,隨後朝著旁邊的閻卓朗抱了過去,因為她太累了,隻想找個支柱好好的睡一下,旁邊的人好像在說些什麼,裴冉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一句都沒有聽清楚一樣。
就在裴冉睡的正香的時候,好像又有個什麼東西抵住了自己,然後拚命在自己身上耕耘,一大早的,又把裴冉從睡夢中叫醒,弄得她渾身上下都快要散架了似的。哪裏都不舒服。
過了一會閻卓朗從裴冉的身上抽出來,隻聽他出聲道,“老婆,快點醒醒,去洗漱一下,現在很晚了。”
“不要叫我老婆。”裴冉突然出聲抗拒。
閻卓朗聽到了這裏嘿了一聲,“我說你這人,剛剛我出力的時候你不說,現在你倒好,再說了,你不是我老婆你是誰老婆,難不成你還是別人老婆了嗎?”
裴冉聽到了這裏,不知道說什麼,隻是翻了個身子出聲道,“有多遠滾多遠。”
閻卓朗還就不慣她這壞毛病了,嘿了一聲,“我現在給你慣的是不是了?你看看你這脾氣,我想動手……”
就在兩個人還在鬧騰的時候,門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裴冉聽到這裏,立刻翻身下床,直接把睡袍穿起來,可是因為走得急,腳一下子踹到了旁邊,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腿,眉都皺了好多下。
閻卓朗見到裴冉那痛苦的樣子,閻卓朗趕緊伸手去扶,哪知裴冉下意識的就讓她滾遠點,不讓他碰自己。
閻卓朗拿她沒辦法,隻好去收拾一下,裴冉則趁著這個功夫,去換了一身衣服,她隨意的套了一件連衣裙,頭發紮了一個丸子頭,倒也不失慵懶。
等她弄好已經過去了十分鍾了,她走到了門口開門,琴琴在門口已經等得很急了,見到看了裴冉開門立刻很緊張的問,“冉姐,你沒事吧?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給你準備了藥。”
就在裴冉說自己沒事的時候,琴琴已經自顧自的進了房間了,隻聽到她說,“肯定是因為你昨天喝了酒再加上吹了風,我現在給你熬點可樂薑湯,你一會就好了。”
說完了之後朝著裏麵走,可是剛走了幾步就看到坐在客廳的閻卓朗,他一身西裝坐好,麵前放了一杯茶。
琴琴看到了閻卓朗在這裏,感覺到自己渾身都僵了,她本來隻是想裴冉怎麼那麼奇奇怪怪的,可沒有想到,怎麼撞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
她一下子臉都尷尬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還能不能活命,她甚至在想,自己現在掉頭就走,到底合不合適。
裴冉看著琴琴,眉頭一皺,她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這樣,她甚至在想,一會自己該怎麼解釋呢?怎麼解釋才能把這件事忽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