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酒吧裏,顧江就感受到了年輕人夜生活的狂野,價值上千萬的音響完全不停息地播放著最具節奏感的舞曲,舞池中年輕人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裏麵。
現在還隻是九點,氣氛都還沒完全開始翻騰,荷爾蒙的氣息卻已經四散在了這裏的空氣中。
“朋友,這裏麵最貴的卡座是哪個?”顧江拉過一個酒保,在他耳邊喊道。沒辦法,這裏的音樂聲太重了,往往隻有貼著耳朵大喊才能讓對方聽清自己到底講了什麼。
那酒保沒有說話,隻是伸手指了指D台一邊最寬敞的卡座。
顧江順著酒保的手看去,隻見足以容納二十人的卡座中隻坐了四個年輕男子,在身旁倒是有十來名長相驚豔但是穿著清涼的姑娘陪著。
這一來顧江自然也就明白了,這自然就是一群家世顯赫的二世祖了。
顧江笑了笑,直接伸手從酒保手裏拿過了點單用的平板電腦,直接點了最貴的一套酒,價值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的洋酒套餐。
沒有什麼拖延,一點完顧江就拿出手機來,掃碼付了錢。
酒保有點發懵,這個人要幹什麼,他連位子都沒有就點最貴的一套酒是想幹嘛?不是哥們兒,你點酒就點酒,好歹告訴我你坐哪兒啊?我們這就送哪兒去?
接著,顧江又拉著酒保喊道:“你把酒送那邊去,我跟你們一起過去!”
酒保也明白了顧江的意思,沒有含糊直接就去喊人取酒了。他也挺興奮,就這麼一套酒,一分鍾買的單就抵得上他好幾天的營業額了。這筆提成還是相當可觀的。
顧江走了上去,在卡座外沒有進去。
不多時,一列人突然出現在了酒場之中。每個人一手一瓶高檔的洋酒,渾身都是LED燈係掛的服飾,為首那一人更穿的比宇航員還恐怖,閃閃發光,手裏還捧著一瓶酒。
這個場景大家都不陌生,那就是有人點了最貴的套餐就會有的待遇。
這總是能吸引不少人的,誰都想知道是誰這麼有錢點了幾瓶價值九萬的洋酒。
這列招財娃娃一樣的工作人員一步一停,鄭重地拿著酒走到了酒吧裏最貴的卡座,一個接著一個把酒都放在了茶幾上。接著,又像機器人一樣頭也不回地,機械地朝來路走回去。
卡座上的四個年輕人都有點發懵。
因為他們已經點過一次酒了,一口氣點了三套酒,大概花了十萬。這套酒他們也點的起,但是有錢不代表就會亂花錢。九萬一套酒,根本喝不盡興,酒吧裏會點這些酒的很大一部分都是暴發戶。
而卡座裏的這一群姑娘倒是頗為興奮。
本來就都是比較拜金的姑娘,一見著以前永遠隻能觀望的奢侈酒就出現在了自己麵前,個個都想打開常常,但是四個年輕人都沒法話,誰也不敢去開。
“你,過來,”年輕人中為首的一個皺著眉頭看著這些酒,直接喊過了一旁的工作人員,質問道:“這怎麼回事?”
年輕人是個二代,但不是什麼影視劇裏那種拿腦子換了出身的二代。相反,真正家世上得了台麵的二代,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很嚴苛的,除非天生智商缺陷,不然基本上是見不到什麼無腦二代的。
“別問了,是我送你們的。”顧江自然聽得清他說了什麼,丹田一發力,一道真氣裹著自己的聲音飄進了卡座中,傳進了眾人耳中。
“你?”那年輕人一愣,腦子裏開始瘋狂回想眼前這人的麵容。但是他絞盡腦汁也想不起這人到底是誰,自己好像從來沒見過這個人。
“我叫顧江,初次見麵,有些打擾了。”顧江走上前去,氣定神閑地伸出右手,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