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璟一下就緊張了起來:“也不用24的,晚上練練就好了!”
24小時在一起,指不定他每天換著什麼花樣折磨她呢,因為她知道他的一切行為都是源自於報複,這家夥極為記恨,派對上她打了他一巴掌,還把戒指扔到他的臉上,就這兩樣,他就不會讓她好過。
可她沒有發現,她一心急,已經著了他的道了。
“你不是說不會跳嘛,那得學多久啊,出醜是小,搞砸了奶奶的壽辰可是大罪!”葉牧白抓住她說不會跳這個小辮子。
一席話堵著季如璟無可反擊。
老太太也在那尋思著開口:“這倒是個問題,最好是能兩不誤,我聽說藍秘書你派他去個國外出差了,那這段日子你身邊不是缺個貼心的助手了嘛,讓如璟去吧,反正她閑著也是閑著,白天有空了,你們就找個地方練,也不影響工作嘛。”
“成啊,就按奶奶你說的吧,就當是我孝敬您了。”葉牧白輕鬆隨意的答應。
“嗬嗬…臭小子,今天嘴巴抹了蜜了。”老太太笑的合不攏嘴。
季如璟快要嘔血嘔死了,這對祖孫兩一檔一唱的,很默契就決定了,他們有沒有問過她這個當事人呢。
她克製著情緒對老太太說道:“奶奶,我沒有閑著,我已經在工作了。”
“孩子,你就別逞強了,這些天你成天在外麵遊蕩,奶奶知道你心氣高,因為上次牧白對你的態度,你一直有疙瘩,可以難道就沒有發現,這高傲的小子,正在變著法的討好你嘛,去吧,就當看在我的麵上,好不好,”老太太用萬分和藹的口氣說道。
而且表情還大有一副,你不去就是不尊老的潛台詞。
季如璟是聰明人,知道沒什麼可反駁的了,她哪敵得過這兩隻老狐狸啊。
“OK,我去!”她點頭。
“這就對了嘛,這雞肉多吃點,我下午讓廚房特別準備的。”見她同意,老太太心裏更是高興。
葉牧白也露出了奸詐的笑容去。
吃過晚餐,季如璟到院子裏去透氣。
現在一想到臥室,想到床,她就害怕。
抬頭看著天空,今晚的月亮比昨天的更圓,這才想起今天已經是16了,昨晚上的月光好像也很明亮。
她的腦海裏忽而閃過一張戴著麵具的臉,那個人有可能是個行為藝術家吧,看到她蹲在胡同裏哭,就像用獨特的方式來安慰他,沒錯,應該就是這樣,國外是講究心靈自由的國度,也是孕育怪胎的溫床,會有奇怪的舉措是可以理解的。
甩了甩頭,她不去多想了,反正是萍水相逢,不會再遇了。
在院子裏坐了二個多小時才慢吞吞的回到屋裏。
上樓推開臥室的門,葉牧白光著上半身趴在床上已經睡熟了。
她鬆了一口氣,不過想想他也隻是凡人,這一天下來,沒精盡人亡算是好的了。
放輕了動作走進去,她過去撩開被子躺下去,側身睡在最邊上,堅決不跟他有任何肢體上的接觸。
拉高被子,她注意到被套跟被單全都換過,但願那床被換下的被套是機洗而不是手洗。
關了燈,疲累的閉上眼睛,不一會就睡著了。
夜深人靜時,好像有人從背後抱住了她。
******
次日清晨。
更衣室裏,兩個各自在自已的衣櫃跟鞋櫃前挑著衣服。
葉牧白今天挑了一件深綠色的雙排扣西裝,衣襟上別了銀白色的鑽石別針,閃耀之間,尊貴之氣一覽無餘。
季如璟隨便挑了一套純黑色的職業套裝,工作的時候,她不喜歡花哨散漫的衣服,頭發利落的盤城發髻,一絲細碎的發都不掉下來。
兩人穿好了衣服,一起回頭。
看到彼此的著裝,各自吐糟。
“你絕對不是一個會讓上司喜歡的秘書,在加一塊頭巾的話,你直接可以去當修女了!”葉牧白盯著她素黑的西裝,惡毒的批評。
“我們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去相親,弄的這麼漂亮幹什麼,我真怕女職員看你一眼後,整天都不會有工作的心情,坐在位置上花癡的發呆,不過或許某人就是喜歡被人膜拜的感覺往,可見虛榮心有多強,”季如璟不冷不熱的還擊。
她從來都不是逆來順受的人,但她也不是沒腦子的衝動派,大局之下,她可以忍,而如今,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所以,她也不用隱忍。
葉牧白聽了發笑,過去輕佻的用指尖勾了一下她的下巴:“那這個女職員,看我一眼後果都那麼嚴重,親一下的話,會不會休克過去。”
他眼神勾人的俯下身來,朝她唇上壓去。
季如璟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用力的推開:“是會休克,不過是惡心的休克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