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破鏡重圓(1 / 2)

猛的,夏楚楚的腦子傳了一下刺痛,想被紮了一般,尖銳的疼痛。

她緊緊蹙起了眉,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用手用力的摁在太陽穴的位置,試圖緩解這種刺痛感。

慢慢的,朦朧間,夢裏的躺在血泊裏的男人的臉漸漸和懷裏的葉瑾染重合了起來。

再緊接著混身上下都有一種刺骨的疼痛,疼到骨髓,夏楚楚不禁痛呼聲,那消逝在她腦海裏的兩年時光像走馬觀花一樣浮現著。

雲飛揚一直在假山後緊緊注視著夏楚楚,見到如此,匆忙跑了過來,蹲在夏楚楚麵前,扶著她的肩膀。

“老婆,你怎麼了,老婆!”

夏楚楚在麵具下的額頭上密密麻麻布滿了冷汗,恍恍惚惚,抬起了頭,看到了雲飛揚,嘴緩緩勾起了弧度,輕笑了一聲,眼神略帶迷離的看著她。

放下了原本用來摁在太陽穴的手,伸向了雲飛揚的臉上,看著這張模糊又無比熟悉的臉,輕輕呢喃了三個字,兩眼一黑,就昏了過去,趴在了葉瑾染的胸膛上。

“雲飛揚....”

雲飛揚看著昏迷了過去的夏楚楚,心裏一陣慌張,輕拿下了她臉上的半麵麵具,看著夏楚楚滿目蒼白心裏心疼不已。

他挪開了躺在夏楚楚懷裏的葉瑾染,放在一旁,抱起了夏楚楚,毫不忌諱的經過宴會大廳。

夏楚楚裙子上的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落了一路的紅色,留下了一地的鮮血。

宴會上的人見到雲飛揚抱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又滿目怒氣,自是大氣都不敢喘出聲。

雲飛揚看到葉老爺子正在準備要切了壽桃蛋糕,冷笑一聲,開了口。

“葉老爺子,還是要好好整治一下葉家吧,免得哪天被滅了門,那可就不好了。”

在老子輩壽宴上說這樣的話,是好生沒禮的,可以說是有詛咒葉家的嫌疑的。

葉家老爺子聽到這句話,掛滿了笑容滿麵的臉上漸漸收攏的嘴角的弧度,臉上也掛上了陰沉。

好大的膽子,在葉家的地盤上這麼囂張。

龍墨不經意的看到了混身是血,還往下下滴著的紅色的夏楚楚,端著酒杯的手猛的收緊,用的力極大,手不住的在顫抖,使得杯中的紅酒抖動不停。

怎麼會這樣,才過一會兒,夏楚楚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隨意的在桌子上放下杯子,一是沒有控製住力道,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

龍墨大步朝他的方向走去,還沒等走近仔細看夏楚楚,葉老爺子,還沒等開口,雲飛揚就離開了。

車上

雲飛揚看著衣裳淌血,依舊昏迷的夏楚楚,眸子裏閃過疼。

突然想起了替夏楚楚擋了一刀的葉瑾染,覺得有些愧疚,倘若可以重來一次,他一定不會對他有什麼偏見,故而不出來。

倘若.....

雲飛揚抬頭吩咐在副座的保鏢下車,去到葉家將葉瑾染接了出來。

“下車,去葉家後花園帶出那個男人,好好安置。”

翌日淩晨

某私人別墅

夏楚楚漸漸蹙起了眉頭,光潔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陷入了夢魘,語氣急促,嘴裏不停的嘟嚷,

“不要,不要.....雲飛揚!”

雲飛揚被這動靜吵醒了,他張開了眼睛,循著聲看向了夏楚楚,見夏楚楚略狂躁的樣子,有些無措。

他輕喚著夏楚楚的名字,試圖安撫她,

“老婆?楚楚,楚楚。”

沒想到夏楚楚反而夢魘的狀況更加嚴重,手從被子裏伸了出來,在空中一直做抓著的動作,頭不住地搖著頭。

雲飛揚將夏楚楚的手放回到了被子裏,下了床,去洗手間冰了一塊毛巾,走到夏楚楚聲旁,輕輕擦拭了她額上的汗,許是感受了舒服的涼意,皺成“川”字的眉頭,漸漸放鬆了下來。

過了一段時間後,某日

雲飛揚坐在主臥的沙發上,膝蓋上端著筆記本,正在處理雲家的內部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