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勾的我,現在讓我自重? 封以珩也沒想到,她的唇竟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貼在了他的臉頰上,溫溫地,軟軟地。
他本是想幫她拉安全帶係上,卻不想她突然轉過臉來,不偏不倚地親在了他的臉頰上。
方才車窗都開著,冷風吹得他的臉頰有些冰,池晚小跑下來體溫是高的,溫熱就由唇部傳到了他的臉上。
他的身體,瞬間溫暖了起來——
不,是滾燙。
她的唇像是導火線,點燃了他身體裏的暗火,蠢蠢欲動。
封以珩轉動脖子,手握著她的手背按在車體上,剛好將她扣在了自己懷中。
他望著她的臉,一時情不自禁地向她的粉唇撲去。
想……
吻下去。
然而,池晚卻是撇開了臉,讓他的一記吻隨即落空。
那張水潤的唇上塗抹著晶瑩的粉色唇彩,時時刻刻在誘~惑著他。
那本是以往他想親就親想咬就咬的小唇,可現在……
方才池晚的一躲,也讓他的心中猛地一沉,好似少了些什麼,微眯的眸子看著她,想從她的臉上看出點什麼。
池晚有心與他拉開距離,往車門那旁靠了靠,故作鎮定地說:“封總,請自重。”
“自重?”他咬著這兩個字,微重,也像是在笑,氣息吐在她臉旁,“你勾的我,現在讓我自重?前妻,你會不會太壞了?”
他靠得愈發近了,張合的唇幾乎貼在她耳上。
好癢……
池晚忙不迭地要躲,往回縮。
“壞”這個字分很多層意思,在這種時候這種情況,顯得太過曖昧了些。
人對很多事物都是有認知度的,就像封以珩對池晚的感覺一樣,池晚對他也是相同,隻要他靠近她的一定範圍內,她的心跳就會極快地跳動起來。
他的身體,他的薄荷香,他的溫度,他的氣息……
他的一切,她都要命地很熟悉,忘不掉。
他隨意地做點什麼,她的腦海裏就會自動出現他們以往溫存的一幕幕,讓人臉紅心跳。
狹小的車廂裏,溫度愈發高了,彼此的氣息也變得滾燙,池晚的身體隨著他的挑~逗也開始發熱發燙。
臉頰,紅了。
池晚覺得很要命,閉了閉眼睛,呼吸沉重起來。
看著她的變化,封以珩很滿意,唇角勾著笑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敏感的耳朵。
池晚的身體當即地震了一下,一隻手已經匆忙放在了車門把手上。
她要逃!
再不跑,就要被某隻大灰狼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封以珩的手下滑,按住了她的手,說道:“跟你開個玩笑,跑什麼?”
豆腐吃到了,他也不得寸進尺了。
太急進,是會嚇跑小白兔的。
“車裏太熱了,出去透透氣。”
封以珩一笑,啟動車子,將兩旁的車窗都降了一半:“真巧,我也這樣覺得。”
說著,他還拉鬆了自己的領帶。
他正在說話,池晚便轉過去看他,恰巧看見他猛地拉扯領帶的動作,咽了下口水。
有魅力的男人,就連拉領帶這樣的動作都性感有魄力,池晚必須承認,這個動作……
太讓人想犯罪了!
池晚忙轉開了視線,望向車外的風景。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真可惡,他一定是故意的!
封以珩沒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忽然說道:“江承允幫你拉安全帶的時候,也像剛才一樣嗎?”
他們去新浦吃飯的那晚。
新娛樂的記者拍到了那一組照片,如果放出去,任誰看了都會以為他們在接吻,但他看到的第一眼卻不這樣覺得。
時機,借位。
就像剛才他去幫她拉安全帶一樣,當時或許也是這樣的情況。
他一時說漏了嘴,自己還未發現。
池晚愣了一下,又轉頭看他:“你怎麼知道,他幫我拉過安全帶?”
她也想起是那晚。
“你派人跟蹤我?”
他明明在出差,不可能巧遇看見,那麼剩下的可能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