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認識了這個磨人的小女人,他就變得十分的可笑,貌似是他一直在欺負她,可到頭來她把他折磨到了人不人鬼不鬼死了活活了死的地步,讓他忍受從未經曆過的煎熬,苦不堪言!
她在他懷裏,就要被他吻得快窒息,他的身上有她熟悉的薄荷味,他的唇猛烈灼熱,他的手有力的禁錮著她的腰,她兵敗如山倒,全身如同燃燒在衝天大火裏,隻餘下熱,熱得一顆傷痕累累的心砰砰亂跳,掙紮了三年,那般長那般久,都說時間可以帶走一切,可是她現在才發現,時間走了這樣久,也沒有帶走那一切,還都這樣清晰的盤踞在她的腦海裏,現在想來,那一切隻是走遠了,直到兩人命中注定般再次重逢,才發現不是不想念,不是已忘記,隻是刻意埋藏在了自己的心裏,不敢拿出來,再也沒臉翻過來回味。
恍若被當頭一棒,安心猛然回過神來,再度開始激烈掙紮,她是不能和他再有這些親密動作的,方佑辰在天上看著她呢,她是罪人,他也是罪人,他們的肩上背付著別人一條無辜的生命,他們罪孽深重,罪大惡極,受再多的苦痛都是罪有應得。
但是不論她如何掙紮,他都不肯鬆開她,力量上的懸殊,安心隻好咬破了他的唇,痛得他呼吸微微一滯。
“安安,你還愛著我。”唇上的傷口讓他恢複了冷靜,終於放開了她,他幾乎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他感受到了,盡管她嘴上不承認,可剛才他又找到了三年前他們相愛的那種心動的感覺,他有,她也有,嘴巴能說出騙人的話,但是心是最誠實的。
他的大腦已經開始YY起他們今後的生活,安心再怎麼堅強,也隻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是女人就會有需求,她現在又沒有合適的男朋友,現在他回來了,除了那個已經故去的男人,再也沒有哪個不自量力的男人敢來跟他搶,就算有他也會見一個Pa飛一個,她精神肉體雙重折磨了他三年,沒讓他舒服過一天,甚至搞得他都不是個男人了,這可是對一個男人最致命的打擊啊,方佑辰是一槍斃命,死得一點痛苦都沒有,他呢,他睡了兩年,痛了一年,不但折磨了自己也折磨著喬家的每一個人,生不如死,難道這樣的贖罪還不夠?
好,就算這些她都沒看見,不信,那他就在床上給她下跪,任她打任她撓,甚至是強暴他一回,S也好,M也好,他也絕不反抗,他會努力的變成她需要的那類男人,哪怕是她睡在他的身邊,而將方佑辰的靈位放置在他頭頂讓他夜夜做惡夢他都認了,真的,隻要她肯重新接受他就好。
喬朗一雙深邃的黑眸緊緊地盯著眼前故作鎮定的女人,安心的身體微微一僵,她承認剛才的確被他的氣息攪亂了心湖,但是麵色依舊如常,她告訴自己,就算是被一個長得這麼帥的陌生男人擁吻住,是個女人都會自亂陣腳的,這並不代表什麼。
安心深吸一口氣,然後一本正經的說:“喬先生,恕我直說,從剛才你的一係列反應來看,你無論心理還是生理都很健康,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如果你還不放心的話,建議你去博愛醫院再重新做個檢查,那裏集中了全國最優秀的醫生,相信你會比較喜歡聽的。”
“那,我不還有弱精症嘛,反正我這個樣子沒法出去,得泄火,要不,你再幫我驗驗精子的活動力吧?存了三年的,別給浪費了。”他抬起頭來衝他微微一笑,笑容裏居然有些孩子氣,“像安醫生這樣盡職的醫生,一定不會拒絕幫病人取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