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你不能跟他走,你是我老婆,你要是走了就是給我戴綠帽子!”井亦涵冷著臉瞪了一眼孟學思,這個卑鄙小人。
簡言懶得去看井亦涵,她閉上眼不予理睬他。
“簡言……”井亦涵很受傷,他在她眼裏看見厭惡。
也是,她應該恨他的,誰叫他是混蛋。
“反正我不準你跟他走。”井亦涵硬著頭皮,“再說我們還沒有離婚!”
結婚證沒在身上,不然,他可以拿給孟學思看,讓他少惦記點他老婆。
順便給簡言看看,她要是跟著別的男人走了,那就是犯法,不能眼睜睜看她知法犯法。
“簡言,我知道我混蛋,可是,你不能讓孩子沒了……”井亦涵實在找不到一個可以說出來讓簡言原諒他的理由,沒法,他隻好搬來兒子當救兵。
簡言睜開眼,冷盯著他,她想要看看這個男人臉皮有多厚,竟然能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
難道,他忘了這孩子當初差一點就死在他手裏?
“你出去!”
井亦涵動了動嘴唇,“孟學思,她讓你出去。”
簡言瞪圓了眼,“我讓你!”
“我?”井亦涵愣了愣,好看的眉眼勾著不應該呀。
孟學思嘴角上揚,沒笑出來。
不得已,井亦涵隻有出去。
他回身,滿背血紅,刺了簡言的眼,也在她的心口上蟄了一下。
井亦涵走到門邊,覺得哪裏不對勁,
對!房間裏還有個男人。
一個月婆子的病房,怎麼可以讓其他男人留著。
“孟學思,你不知道避嫌嗎?”
孟學思輕咳一聲,“言言,你好好休息,我一會過來看你。”
出來,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停下來。
“孟學思,簡言是我老婆!”
“那是以前。”
井亦涵臉色冷沉下來,“不好意思,法律上,我和她還是夫妻。”
孟學思抿唇,不甘示弱,“你自己也說那是在法律上。”
操,擺明了要搶他老婆。
井亦涵心裏不是滋味,尤其那一聲聲言言還在耳邊,他更惱了。
“孟學思,簡言一定不會跟你走,她會留在我身邊。”
孟學思戲謔笑道:“要不我們賭一把?”
“賭?我沒那麼幼稚。”井亦涵闊步離開,愛情裏沒輸贏,再說他不屑於去賭。
簡言是他的老婆,這是事實。
孟學思看著井亦涵離開,其實,他心裏明白,簡言對他不是男女之情,他們之間更像親人。
……
下午,井亦涵清洗傷口包紮完,他回到簡言的病房。
遇上小家夥醒來,他用手撥弄著孩子的手指頭。
“小子,我是你爸爸,爸爸喲。”他說得小聲,怕吵到睡下的簡言。
殊不知,簡言在他進來的時候已經醒了。
有醫生進來查房,“孩子喂奶了嗎?”
井亦涵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醫生小聲點。
“你是孩子爸爸?”
井亦涵撓了下頭發,感覺有雙眼睛盯著他看,讓他不要說話,他心裏不由緊張起來。
“我……是……”
“他不是!”簡言冷聲道。
井亦涵嘴角的笑僵住,馬上的,他嘴角又勾起來。
“醫生,你別聽我老婆亂說,我是孩子爸爸。”
不管怎樣,簡言總算開口了。
“那你要辛苦點,多留心觀察下孩子,還有照顧好你媳婦。”
醫生交代完注意事項後離開。
“你要喝水嗎?”井亦涵幹巴巴的問。
簡言便頭過去,“請你出去,我不想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