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看到鄭小虎幾人都到了,笑眯眯的提著大砍刀走到刀疤臉麵前,用刀指著他的鼻子說:“你叫鄧什麼?鄧迪是吧,我說過的,全中國敢讓我下跪磕頭的人,除了我爸媽以外,你算頭一個。”
外邊包抄的幾人聽到這都火了,鄭小虎拿著消防斧走了出來,揮了一下斧子:“草,還敢讓我們老大下跪磕頭,磕你媽了逼啊,今天要不給你臉上再舔一到疤,我他媽鄭字倒過來寫。”
劉大誌和劉烈軍哈哈一笑:“小虎,鄭字倒過來,你寫的出來麼?”
手下的幾個小弟聽了也跟著笑,鄭小虎被他們嘲笑了幾句也不生氣,對江成說道:“老大,怎麼樣,弟弟我來的還算及時吧!”
江成笑著點了一下頭:“嗯,來得還挺快,我以為你們正玩的盡興,還怕你們被人家將軍渡的姑娘們搞得腿軟了呢。”
說完這句話大家又是哄堂大笑,完全不把刀疤臉幾人放在眼裏。
刀疤臉被他們幾個人的打笑氣的不行,心說你們這群逼樣居然敢無視老子,以後要是不弄死你們自己也不用混了,不過眼下還是得想辦法脫身要緊。
“那個,各位兄弟,剛才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既然這位哥哥人也找到了,那我們就先撤了。”說著就帶著幾個小弟準備溜出包間的大門。
“站住。”
江成大喝一聲喊住了正欲溜走的刀疤臉,走到他跟前趾高氣昂的望著他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你的老大是誰,我隻知道以後別他媽擋老子道,碰老子的女人,要不然我會把他打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聽到沒有。”
刀疤臉隻有不到170的個頭,比江成還矮五公分多,此刻被江成俯視著罵了一通,心裏憋屈的不行,想要裝逼回敬兩句什麼來日方長,後會有期的話,可是看到江成手裏的那把帶血的砍刀,心裏又有點害怕,手裏捏著的軍刺也縮到了背後,點頭哈腰的道了歉,帶著躺在地上哀嚎的小弟們灰溜溜的走了。
鄭小虎朝著一群狼狽而逃的打手們吐了唾沫,不屑的說道:“呸,就這慫樣還他媽號稱刀哥呢,被刀割還差不多,裝逼。”一句話引的眾人又是哈哈大笑。
江成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朝眾人說道:“行了別貧了,趕緊走人,待會人家大部隊來了就不好走了。”
眾人一聽都收拾武器出了包間,江成把砍刀往地上一扔,自己光著膀子扶著李詩雅走在最後。
一行人出了酒吧的大門,江成讓鄭小虎把車開過來,帶著李詩雅上了車,又讓劉大誌和劉烈軍他們打車回小區。
…………………
車上,開車的鄭小虎回頭看著江成說道:“哥,你說那啥刀疤臉在道上也算有點名氣,我原來還以為他多厲害呢,可是沒想到今天居然慫成這樣,我看他也就是隻紙老虎。”
江成抱著受了驚嚇後已經睡著的李詩雅,低聲回到:“小虎,千萬別小看每一個人,一不小心哪天就翻溝裏了,今晚的事還沒這麼快完,我估計過兩天關明那小子就會對咱們下手了,你要小心些。”
鄭小虎今天跟著江成上竄下跳了一天,上午教訓了酒吧一條街有名的毛四,晚上又狠狠的抽了江湖大哥刀疤的臉麵,瞬間覺得自己也已經躋身進入了江南市的大哥級別。
此時聽到江成潑的一盆冷水,這才從YY中醒了過來,是啊,今晚不僅得罪了刀疤臉,老大還把關明給弄成那樣了,聽他說整個人後背都被紮爛了,人家這要是不來找他們報仇,鄭小虎自己都不信。
苦著臉問江成:“哥,那你說咱們怎麼辦?那小子雖然想強暴詩雅姐,可是咱又沒有證據啊,而且他還是警察,這種逼玩意最難對付了。”
江成也是愁眉不展,心說是啊,對方是披著執法者外衣的土匪,你要是跟他講道理他就和你講法律,你要是跟他講法律他就跟你耍***,你要跟他耍***人家直接逮你進班房,橫豎你都鬥不過他,永遠都是自己這些小屁民受罪。
不過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對付這麼一個官二代難道還就怕沒有辦法麼。江成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好點子,幹脆也懶得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