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成開車回到公司裏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鍾的時刻,他進了辦公室給秦琴送早餐的時候,秦琴的辦公室和外麵的秘書辦都已經忙的飛起來了,公司昨天才剛剛收購了江南啤酒廠,現在公司事情多的簡直就數不清,先是要派人去接收啤酒廠遺留下來的所有的資產,然後是安排新招的員工和老員工進入啤酒廠,安排職務,規劃責任等等。
除卻這些,還有從全國各地招聘的酒類業務的精英們,器材廠的代表等等,這一切一切的事物,全部都是秦琴一個人做主,所有的大事小事,都必須經過的秦琴的簽字和同意,才能生效。
江成把這一切是看在眼裏,記在心裏,他不忍讓秦琴再一個人這麼累了,他必須給她找一個得力的助手,他突然間想起了一個人,他的高中同學, 孤兒院的院長齊巧彤,他曾經聽米諾跟他說過,齊巧彤在商業方麵可以說是一個天才,米諾說她在大學裏麵就已經顯現出了 極高的商業天賦。
江成也曾經邀請過齊巧彤,希望她能加入自己的公司,為自己出點力,畢竟,在江成的公司裏,能人實在太少了,整個公司六百多號員工,其中有五百人是不幹活的壯漢,他們每天的事情除了訓練還是訓練,他們占全公司八成以上的員工總人數,拿著全公司八成以上的工資,直到現在,這五百號人,除了昨天出了一次任務,得了第一筆傭金之外,截止目前為止,還沒有產生過任何實質性的收入。
而且昨天那一筆傭金當中,江成甚至都沒有對他們進行抽成,而是全部一分不少的全部發給他們六人,江成認為,既然是臨時性的小團隊任務,而且是玩命的買賣,自然值得他們拿這麼多的錢,如果自己真的如黑心雇傭兵團那樣的抽大筆的錢,那樣豈不是太不人道了。
當江成看著秦琴把進來的人員一批一批的送走的時候,已經是半上午的時候,江成心疼的看著秦琴在老板椅上按摩自己脖子的秦琴,走到她的身後,伸出雙手幫她按摩著勁椎部位,溫柔的說道:“琴兒,你還是趕緊把早飯吃了吧,你看這一忙,都快十點了。”
秦琴知道江成剛才就一直在辦公室裏等自己忙事情,她笑著說道:“嗯。”
她輕輕的拿起勺子勺了一口稀粥,發現稀粥這個時候早就已經冷了,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她微笑著吃完了這碗冷粥。
當吃完粥收拾東西的時候,秦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她朝江成說道:“江成,有件事情我必須和你說一下。”
江成問道:“什麼事情,你說吧!”
秦琴頓了頓,說道:“公司賬上的錢不夠用了,現在現金和賬上隻剩下不到一千萬了,這一千萬還是用來支付這個月員工的工資和房租的,也就是說,等發完員工的薪水和房租之後,我們賬麵上的流動資金就會隻剩下七八百萬了,這七八百萬,根本就不夠支持我們去采購原料了。”
江成大吃一驚,皺眉問道:“你不是說你準備好了一筆兩千萬的儲備資金的嗎?怎麼這麼快賬上就沒錢了呢?”
秦琴頓道:“是,我是準備好了這些,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你知道嗎,在啤酒廠內那些租憑出去的車間工廠,足足加在一起有十四家,他們合成東城十四少,他們每家都和酒廠簽訂了十年之久的租憑合同,每年的租金幾十萬,如果我們要發展壯大酒廠的話,首先就必須把這筆巨大的違約費給交了。”
江成拍著桌子說道:“臥槽,這些錢不應該是國營酒廠那邊付的嗎,怎麼扯到我們頭上了,當初簽合同的上麵,有沒有這一條?”
秦琴苦著臉說:“沒有,江成,這都是我的錯,我起先沒有把所有的因素都考慮進去,所以才導致有今天這事,你要怪,就怪我吧!”
秦琴說著說著就開始哭了,十四家工廠,每家都要賠付四五十萬的違約費,加在一起就時八百萬的巨款,這筆款子一發,今年上半年,酒廠就沒錢購買小麥等原料,沒有原料,就不能釀酒,不釀酒,又怎麼生產產品賣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