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昨晚酒廠大火的傷亡數據也終於出來了,酒廠內的職工們,留下負責收尾工作的六名老員工,三死三傷,死的直接被燒成了灰燼,傷的那幾個也因為大火的緣故,幾乎被燒的遍體鱗傷,沒有一塊好的皮膚。
一個晚上,三位工人,兩名警察身亡,三十多人重傷,這還不算其他的經濟損失,總之,這次事情大發了!
第二天清早,一架從北京起飛的專機抵達了江南市的小型機場,從飛機上下來了十幾名身著軍裝的漢子,和幾十名穿著警服和西裝的男子,他們是由公安部,總參和國安局共同組織成立的專案小組,直接奉總書記的命令,前來偵查此案的。
這是一起典型的恐怖主義案件,作案份子絕對是受過軍事化訓練的專業人員,要不然不可能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國內對於槍支彈藥的管理一直都是極其嚴格的,可是這幫人居然能把迫擊炮反坦克導彈這種重型武器的大家夥都給弄來了,足見恐怖份子力量之強大。
而且他們居然能夠帶著這麼大的重型武器深入國內腹地,足見他們的膽子有多大。
調查組下飛機後就被一幫市委和公安局的幾個領導給迎接到了,覃木峰作為江南市的公安局長,他當之無愧的要先上去跟調查組的人打招呼了。
可是人家調查組的人根本鳥都沒有跟他有多客氣,一個穿著少校軍服的軍官徑直走到覃木峰的麵前,板著臉對他問道:“你就是本地的公安局長?”
覃木峰看著眼前這個年輕到令人發指的少校軍官,心中稍有不爽,這家夥太盛氣淩人了,自己好歹是一地級市的公安局長,你居然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按年齡算我也是你的大叔了,年輕人真是太不知禮節了。
覃木峰也板著臉回道:“對,我就是覃木峰,請問你是?”
那軍官一聽他承認了,當即對著身後的一名穿警服的男子招了招手,那警官馬上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中抽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少校軍官。
軍官接過了文件後,對覃木峰說:“你好覃局長,我是總參少校軍官許虎,我身後的是公安部的特派員黎城傑,從現在開始,這是案子由我們總參和公安部以及國安局共同接手辦理,這是文件,在辦案期間,江南市所有公安人員和軍分區的部隊以及武警特警等各暴力執法部門,全部劃歸我們暫時管理,你,明白了嗎?”
覃木峰豈能不明白這什麼意思,意思是這案子已經捅到天上去了,已經不是市公安局和省公安廳所能掌控的了,這案子直接被中央接管,換句話說,他們成了跑腿了!成了打醬油的角色,唱主角的變成了他們了。
覃木峰點了點頭,說:“我明白!”
許虎這時臉色一變,罵道:“明白還不滾蛋,操你媽的,害的我們隊長家破人亡,你他媽難辭其咎,我告訴你,今天我要不是穿著這身綠裝,我他媽現在就弄死你丫的!”
來人正是江成昔日的手下蠍子,他是火爆脾氣,在收到消息後的第一時間他就一直時刻關注著事情的進展,他本來是北京軍區特效大隊的教官,在聽到自己老爹說案子跟自己隊長有關之後,並且中央決定連夜派專案組後,他愣是跟自己老爹摔臉色,說不讓他去查這案子就退伍。
許虎老爹是中央委員,陸軍中將,平時就對兒子看得極其重視,希望他能夠承接自己的衣缽,把許家的紅色血脈傳遞下去,兒子這個時候跟他擺臉色,還說要退伍,這可比他斷絕父子關係還厲害啊!
許將軍沒辦法,為了兒子的前程,和許家的未來,隻好厚著臉皮去跟上級寧桓宇搶了一個名額,寧桓宇在看了案件的分析報告後也認為,這是一起典型的恐怖分子報複性質的案件,很有可能就是衝著的自己的頭號幹將江成去的。
寧將軍當即下令,總參出動特別小組,由許虎任組長,再調派總參的精兵強將,與公安部國安局組成聯合專案組,最終由軍隊出身的許虎就任專案組組長,全權負責本次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