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江成是老臉一紅,不過這話聽在男人的耳朵裏,那絕對是對一個男人的稱讚和肯定,江成表麵上是不動聲色的,其實心裏還有點沾沾自喜哩。
米諾最懂江成這家夥,看他身體在抖動就知道這家夥內心也肯定是在偷著笑的,她悄悄的在江成的腰上掐了一下,臉上卻也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般。
江成隻感覺自己的腰間一陣劇痛的,臉上疼的褶子都出來了,站在江成跟前的齊巧靈看到江成的表情扭曲,不禁擔心的問道:“江大哥,你沒事吧?”
“沒,沒事,隻是剛才肚子有點疼,可能早上吃壞了,都是這壞婆娘,煮一碗麵給我,肉都還是生的,裏麵肯定有寄生蟲,搞得我吃壞了肚子!”
“哼,還怪到我頭上來了!早上你吃了兩碗呢,還說我弄的難吃!”米諾豈能不知道江成這家夥是在變相的詆毀自己呢。
她也毫不客氣的給江成回憶顏色,手上的勁也稍稍的加大了一些,這一下江成坐不住了,他悄悄的推開了米諾的手,站了起來。
“我煙癮犯了,我去買包煙,齊小姐中午別走了,在我家吃午飯吧!”
“哦不了,我上午待會馬上就有一個活動要去參加了,現在必須得馬上走了,就不打擾二位了。”
“哦,這樣啊,那我就不再留你了,我先去買煙了,有事咱們電話聯係。”
齊巧靈率先上車走了,等齊巧靈走完之後,江成也一陣風一般的開溜了,他可不想再嚐試米諾那已經練到了出神入化的九陰白骨抓了,隔著厚厚的羽絨服,江成都能感覺到自己腰上的皮都青了。
踱步來到外麵的大街上, 小區門口就是兩排的商店,煙酒食雜柴米油鹽五金自來水過等都有得賣,江成到門口的一家商店買了一包十塊的中南海,一個一塊錢的打火機,就現場開始拆包,吞雲吐霧起來。
大過年的,店裏也沒幾個生意,就老板一個人在店裏,老板是本地人,他家就住小區裏麵,江成曾經遇見過幾次,也算是半個熟人了吧。
不過這種小區住房,很多門對門都不知道對麵住的是誰,姓甚名誰那就更不清楚了,大有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哪能跟以前的棚戶區和鄉下的鄉村一般,整個村子全都是熟人,都知道你家祖上是幹啥的,你家裏幾口子人,會幹啥。
大家都很門清,不跟現在,一個樓層的都不知道你哪人。
現在網絡越來越發達了,可是人與人之間在現實生活中的接觸卻越來越封閉了,衣服食物可以淘寶,吃飯可以訂餐,水費電費網上就可以繳納。
現在什麼都是網上都給搞定了,反而實體店的生意是大受打擊。
陽光甚好,江成在小區外麵過了把煙癮,等嘴裏沒了煙味,這才開始往小區裏麵走。
米諾是孕婦,是絕對不能吸到煙味的,而且米諾也痛恨吸煙,更加痛恨二手煙這種東西了。
江成在家裏的煙根本就藏不住,不僅他如此,就連他老爸江誌國也不例外,都被這兒媳婦克的死死的,米諾隻要看到有煙的影子,馬上就用危害健康的那一套理論來訓斥這爺倆。
這還不算啥,最關鍵的老媽也加入了她的陣容,婆媳倆是一個戰壕的,關係好的不能再好了,搞得江成心裏是既高興又害怕。
都說婆媳關係難相處,更別說是米諾和自己老媽了,以前老媽就對米諾很有意見嘛,因為她中意的是李詩雅,現在米諾懷孕了,她一下子就‘移情別戀’了,孫子在她這邊的分量明顯太重了。
所以自從米諾嫁入了他們江家,那是半點委屈都沒受啊,老媽幾乎承擔了所有的家務活,根本不讓孕婦勞動,甚至還總是跑到北京那種霧霾極其嚴重的地方去照顧米諾,為的就是她的安全和寶寶的健康。
可是這樣一來對江成和江誌國就不是那麼好了,父子倆都是老煙槍,都愛抽煙,特別是江誌國,抽了幾十年了,突然有人管著不讓抽了,還整天的查房,找煙,隻要一找到就扔掉,搞得江誌國總是偷跑出去,跟那些老朋友借錢抽。
這不,江成回來之後,他老爸就天天嘮叨,在家裏一點人權都沒有,全是女子的天下。
用江誌國的話來說就是:“這可不得了,毛主席雖然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可是你頂半天就夠了啊,幹嘛把整個天空都遮住呢,這不是不給男同誌一點人權的陽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