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問題了?”
江成眼睛一轉,望著哈裏斯夫人,口中說道:“滾!”
哈裏斯夫人被江成方才的一番喝話嚇著了,一時間竟是呆呆地站著一動不動的。
“我讓你離開,你沒有聽到嗎?”江成看著這個受到了驚嚇的哈裏斯夫人如是說道。
方才還是一番高傲神態的哈裏斯夫人此刻居然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幼兒一樣,傻傻地並且有點兒癡呆地站在原地。與此同時,哈裏斯夫人眼中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竟顯出了一絲悲傷的神態。
江成一臉茫然地望著哈裏斯夫人,可是卻找不到一句能夠開口講話的機會。
“算了,你還是就在這裏站著吧!但我可沒有空搭理你!”江成對眼前的哈裏斯夫人說道。
緊接著江成望向了躺在病床上麵的兩個病人,他把手中的蓋子拔開,也就是裝著解藥的瓶子的蓋子,然後直接往外一甩,根本不理會這裏有沒人其他人亦或是會不會擊中到路過的行人。
江成把瓶子的瓶口緩緩地靠在自己眼睛前麵一巴掌的距離,江成心中暗忖:“這麼點,真的夠兩個人用嗎?”
雖然江成不知道容量夠不夠用,可是他忘了一眼仍處在悲傷情緒籠罩的哈裏斯夫人就放下了這顆擔憂的心。
“有製造解藥的哈裏斯夫人在這裏,我還怕什麼!”江成想到這裏,一隻手直接把佩利雅的嘴巴撐開,另一隻手則把瓶子的口對準佩利雅的嘴巴。
下一秒鍾,江成右手猛地一塞,沒有一絲的誤差,江成手中的瓶子徑直地進入佩利雅所撐開的嘴巴的縫隙裏麵。
這下子江成好像有點兒了解這個瓶子為什麼要這麼製作了,心中亦是暗忖:“如果這個瓶子在大一點,估計就塞不進昏迷病人的嘴巴了!”
一般人在昏迷的時候,嘴唇雖然比較容易就能夠扳開,可是牙齒卻很難扳開。一般人中了別人所下的毒藥,通常都是在一兩分鍾內斃命的。如果你不能夠及時地把解藥收到病人的嘴巴裏麵,那麼那個中毒的人則是必死無疑。
其實這個問題一早人們就發現了,所以就製作成小瓶子。所以後麵的人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製作。因為這樣,所以那些有疑惑的人便把裝毒藥的瓶子改裝成比較大一點的。
可是當他們把瓶子改裝成普通杯子那樣的大小的時候,他們就發現了這個解藥會自己發生變化,也就是解藥劑量過大,自身發生了反應。
更有甚者把這個解藥裝到一個透明的瓶子,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別人能夠見到裏麵確實裝的是解藥。可是他們的這一個目的並沒有達成,反而促成了另外的一個結果,就是瓶子裏麵的解藥發生了揮發。
這解藥的特性,也就是後來的人們所發現的,所以方才哈裏斯夫人才會提出“裝解藥的瓶子是一般都是這樣的”的言論。
至此以來瓶子都是小瓶子、小容量,可是卻沒有人知道真正這樣做的關鍵是什麼。但是江成卻發現了,就是方便及時救人!
江成暗暗竊喜自己發現了小瓶子的巨大用處,可是卻不禁感慨道:“還好他們兩個不是中的致命的毒藥,不然我去哪裏找解藥給他們兩個?”
江成在自己暗自竊喜的時候,竟忘了手中的瓶子還在佩利雅的嘴巴裏麵。
“糟了!”江成趕緊把瓶子抽了出來,看著已經空了的解藥瓶,江成不禁再次說道:“我怎麼這麼大意!”
一旁的哈裏斯夫人也被江成這一個驚叫給嚇到了,一臉茫然地望著江成。
“喂,你會不會現場製作解藥?”江成突然轉過身子對一臉茫然地哈裏斯夫人說道。
“不會!”哈裏斯夫人直截了當地說道。
江成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哈裏斯夫人。一會兒江成又晃了晃頭。哈裏斯夫人亦是把江成的反應看在眼裏,心中不禁暗忖:“這個江成傻了?”
“不可能的啊!是不是我剛才聽錯了?”江成想到這裏,緊接著對哈裏斯夫人說道:“你真的不會?”
“嗯!”哈裏斯夫人對江成點了點頭,臉上驚訝的神色尚未褪去,似乎仍對江成存在一絲戒心。
哈裏斯夫人雖然一路以來都不是很信任江成,可是卻不得不信任江成,因為自己的小命時時刻刻被江成握在手裏,她豈有不聽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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