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直接從窗子翻了進去,來到櫃子前,將匕首從櫃子上麵拔了下來。
信從匕首上麵抽了出來。
這封信上麵有一行字。
‘想要女人活著,帶著戰刀到北山碼頭。’
字跡很簡短,甚至都沒有提到蘇綰綰的名字。
秦天拿著信,直接捏成了一團,丟到了地上。
能要戰刀的,不是別人,絕對是上次襲擊秦天的島國忍者!
忍者!
秦天上一次差點死在那個忍者手裏。
要不是憑借著地勢和精湛的開車技巧,他早死的不能再死了。
“看來他還活著,這麼久才來,看來他當初受的傷不輕啊。”
那麼高的山崖直接摔了下去,甚至秦天的車子都已經報廢了,那個忍者自然也好受不了。
秦天將那信丟了,直接上樓。
將床下麵的抽屜取了出來。
這個床下的抽屜放的很有技巧,很難被發現。
秦天將抽屜放在地上,打開抽屜的盒子。
盒子裏麵躺著一把戰刀。
除了戰刀之外,還有一張圖。
這張圖就是秦天那次拍賣回來的藏寶圖。
秦天沒有去看那張藏寶圖,將戰刀拿了起來。
放在手中,仔細的翻看著。
這把刀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秦天將戰刀拿在手中,直接走出了別墅。
北山碼頭,距離秦天住的地方並不遠,不過二十公裏而已。
秦天修煉裂山崩清心訣以後,體力和耐力都上了一個台階,二十公裏的路自然不算什麼。
北山碼頭在幾十年前非常的興旺,燕京大半的貨物都由北山碼頭運輸。
不過,隨著時代的發展,北山碼頭已經跟不上發展的腳步了。
水位太淺,早已經開不進來大型貨船。
小型貨船又太雞肋,慢慢的也就廢棄了。
漆黑的夜晚,一個人影在黑夜中潛行。
這個人就是秦天。
秦天並沒有拚命飛奔,而是身體有韻律的前行。
一路走來,秦天絲毫沒有累的跡象。
這麼久的修煉,秦天甚至都感覺到,裂山崩已經陷入了一絲瓶頸。
尤其是最近幾天,似乎進步相較以往,進步真的太小了。
一邊走路,一邊修煉著清心訣,秦天身體內的血液和內氣,飛速的運轉著。
甚至額頭上都冒出來了一絲汗漬的痕跡。
不知不覺的已經來到了北山碼頭。
北山碼頭徹底的荒廢了,雜草叢生,到處都是一些破敗的跡象。
碼頭邊上的房子多半也已經坍塌了。
不過,可以想象,這裏曾經是多麼的繁忙。
秦天單手拿著戰刀,戰刀拖在地上,有著摩擦的聲音。
夜晚,漆黑一片。
雖然,天上有著月光,不過依然昏暗。
地麵上的雜草隨著一陣風吹過,不斷搖曳。
秦天一直朝著前麵走著。
這個地方很大,那封信隻是讓秦天來到北山碼頭,卻沒有說具體的位置。
“我已經來了,你給我出來。”
秦天直接朝著天大喊。
“我來了,你不用躲著了,出來吧!”
秦天連續喊了兩遍,看到一條破舊的廢船上麵有亮光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