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奔沒有說話,而先前那人也是依舊死死的盯著徐奔,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教訓一下徐奔這個有些欠扁的新人。
而柳詩詩勸了一句徐奔之後,又轉頭看向了先前那個人,隻見月光下柳詩詩睜著她那雙萌萌的大眼睛,仿佛無辜的目光,蠕蠕甜甜的聲音響起:“這位帥哥,他剛才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他一下好嗎?”
果然下一秒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
“撲”。
那人先是一呆,接著慌亂的轉過了頭去,嘴裏咕噥道:“可以的,可以的,有話好好說。”
我就汗了,這一幕不但把我逗笑了,就連原本有些火氣的夜已深和徐奔都是忍不住微微一笑,一種自豪感忍不住在我們這個小團體的心中油然而生。
奶奶的,這就是我們家的詩詩,萌到無極限,殺傷力爆表,無敵!
接下來就由柳詩詩發問,在柳詩詩那蠕蠕甜甜的聲音下,那人慌亂的為我們解釋了一下這個廣場上的較量的由來。
“這麼說,在這裏並不是我們想要離開就能夠離開的是嗎?”我挑著眉梢向那男人問道。
那人一看問話的是我,輕蔑之色又是忍不住升騰而起:“當然不能,每一個禮拜,整個訓練基地隻能有五個人可以離開,而且時間也隻有一天,這麼多人,而名額隻有五個,所以大家才會上場較量,最後獲勝的那五個人才有權利離開基地一天。”
“你們既然是新人,那麼那十二個姿勢是不是都還沒有學完?”
我點了點頭:“還有六個沒有學。”
“嗬,那你們沒有一個月的時間,回家就想都不要想了,這麼多人,誰不想回家?隻有成為最有實力的那五個人,才有可能回家。”
夜已深那大嗓門響了起來,他跟我說道:“逸子你怎麼辦,我那會聽你打電話,好像你三天後必須要回去一趟是吧?”
我點了點頭。
先前那人聽到夜已深的話,不屑的眼光在他的眼中流露而出:“就憑你們幾個新人?三天後要回去?真是好笑,勸你們好好訓練一個月再說吧,下個月等老人走了一批,你們也訓練個差不多了,到時候沒準還有機會,現在的話,那就是癡心妄想了。”
我想了想,又向那人問道:“哥們,每個禮拜什麼時候決定那五個名額呢?”
那人看著我認真的模樣,嗤笑一聲:“小子,你還真的打算挑戰一下啊?”
我點了點頭,那人說道:“小子,我佩服你不知死活的勇氣,告訴你,每個禮拜的禮拜一將會選出最後的五個名額,不過最遲你也要在禮拜天參加比鬥,不然禮拜一是屬於決勝日,那一天臨時參加是不允許的。”
經過這麼一鬧,繼續逛下去的心情也沒有了,我的心情有些沉重,回庭院的路上,我給蘇姐打去了一個電話,蘇姐告訴我,剛剛到訓練基地的新人確實不能離開基地。
離開基地的唯一辦法隻能通過那五個名額的方式獲取。
聽了蘇姐的話之後,我心頭苦笑,可我三天之後必須要離開啊,不光是為了去學校裏應付秦夢夢一下,最主要的是我得回家一趟啊,長久不回家,姐姐的心裏肯定會難過的啊!
看來,隻能從這場較量裏麵入場了。
回到庭院之後,我看了看他們三人,突然開口說道:“我要加班,你們呢?”
徐奔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逸子,你不會是真想要參加那個比鬥吧?”
我點點頭:“至少也得試一下啊,不努力拚一下怎麼知道能不能行得通,三天後,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好,我陪你!”徐奔對我流露出幾分鼓勵之色。
夜已深和柳詩詩都是大驚失色,夜已深瞪大眼睛:“逸子,那些人可都是不知道訓練了多久的老人啊,別說他們強到什麼程度,就連昨天來找咱們麻煩的那些人咱們都打不過啊!”
“打不過也得打,連試一試都不敢,那還叫男人嗎?”
柳詩詩忽然直接跳到了我的身旁,然後睜著萌萌的大眼睛看著我說道:“王逸,我支持你!我也和你一起加班,加油!”
“美女,有話好好說”。
三道慌亂的男聲響起。
於是,我們四人又是一起訓練到十一點,這一次,我感覺到身體裏麵都隱隱有股熱流開始流動了,這也讓我信心大增,忍不住幻想起來,這會不會是傳說中的內功?
事實證明我想多了。
晚上十一點半,我洗完澡躺在了床上,姐姐又給我發來了短信:“小逸,忙完盡快回來,姐姐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