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致遠看著自己之間的煙,那上麵仿佛還留有黎朔的寂寥。
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無力感突然襲來,傅致遠覺得,黎朔退出了,可他似乎在哪些方麵,他才是徹徹底底的輸了。
黎朔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宋柔完全找不到他,她在黎朔的公司等了好多天,都沒見到黎朔的身影。
黎朔沒有回家,也沒有回公司,那他去了哪裏?
就在宋柔等得的接近崩潰之時,一個熟悉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你好,宋柔小姐?”
“喂?”
“還記得我嗎?真的很不好意思啊,是這樣,之前那位黎先生,又在小店喝醉了,而且還喝得很凶呢,我怕黎先生出事,想給黎先生的妻子打電話來著,可是我找不著黎先生的妻子的電話了,你們是朋友吧?”
宋柔的瞳孔微縮,趕緊趕往了酒吧。
黎朔自己一個人坐在一個能容納6—8人卡座。
寬敞的桌子上擺滿了形形色色的酒瓶,還有一些酒瓶已經見空了,倒在了一邊。
“麻煩你了,宋小姐。”負責人說罷,便先去忙了。
宋柔站在黎朔的身邊,她的指尖有些顫抖,黎朔為了誰而買醉,她不是不知道。
“清韻……”
“清韻!”
“我在這裏呢!”
宋柔明知道黎朔喊得是江清韻的名字。
可她還是違心的應答了黎朔的呼喊。
“你不是清韻,走開,別碰我!除了清韻,誰都不許碰我!”
黎朔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酒瓶,往宋柔所站的地方狠狠的砸去。
玻璃渣子在宋柔的腳邊破裂,酒精四處飛濺。
那濃烈小麥香味迅速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周圍的人都被酒瓶的炸裂聲嚇到,紛紛的往黎朔這邊看來。
宋柔窘迫不已,又難受。
她仿佛能聽到別人的議論紛紛。
“這個女人是誰啊,那個男人叫的是她的名字嗎?”
“肯定不是啊,一般酒後喊的名字,都是心底最想的。要是那個男人想她,早就撲上去了,還砸東西啊。”
“這樣啊……”
宋柔滿臉通紅,她的聲音都在隱忍著翻騰的醋意。
“黎朔……我是宋柔啊,你的柔柔啊……”就連我都沒碰你的資格嗎?
那玻璃渣子飛過宋柔的腳踝,劃破了她的皮膚。
“黎朔……別再喝了。”她伸出手想要觸碰黎朔緊繃的手臂,卻被黎朔一揮臂阻擋了。
“滾!都給我滾!”
黎朔的這一聲低吼,宋柔清楚的看見,那雙清冷的眸子裏,盡是頹廢。
他倒在了沙發裏,眼神空洞。
“清韻……清韻……”黎朔的理智被酒精支配著,他的眼眶泛紅,深邃的眸子充滿著支離破碎的情緒。
有悲傷、有暴怒、有難過、還有悔恨……
宋柔看著這樣高峻的黎朔,竟因為江清韻酗酒,變得如此頹廢。
她的瞳孔輕微的顫抖著。
黎朔醒來的是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家裏。
屋子裏傳來了淡淡的麵包和奶油混雜的香味。
那溫馨的味道刺激著黎朔空蕩蕩的胃,就仿佛是江清韻還在這裏的時候,那熟悉的感覺。
他連鞋子都沒來的穿好,便走出了房間,便看到宋柔端著一盤已經煎好的土司,放在飯桌上。
“黎朔,來,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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