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被解救出來的孩子都已經被各自的父母領回了家,而那三名被抓的罪犯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警察通過之前在地下室與幾人“溝通”了解到這是一起集體販賣兒童的團夥。雖然這三個人被抓住了,但是其他罪犯卻還逍遙法外。
這三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沒回警局時一個拳頭就能讓他們出賣自己的同夥。可是到了警局,一個個嘴巴就像河蚌一樣怎麼撬都撬不開。
李警官幾人氣的火冒三丈,明明都知道這群人的據點,也抓住他們的同夥了。按說其他人應該不知情才對,為何從這幾人被抓的那天起,他派出的人都沒有發現地下室有任何人活動的痕跡?
打死他都想不到,其中一人在被抓住的時候悄悄傳訊給了他們的同夥。不過通訊方法用的卻不是科技,而是用了玄術。
瘦子被抓時將一直藏在自己身上的符籙捏碎,放出了裏麵專門用來傳訊的蟲子。那個蟲子鑽入地下,按照特定的路線找到一棟別墅飛了進去。
蟲子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家一般輕車熟路的來到一間臥室。輕輕的停在一個透明的瓶子裏。瓶中還有許多和它一樣的蟲子。乍一看去密密麻麻的讓人頭皮發麻。
臥室旁邊的浴室門被打開,一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女人邊走邊擦頭發。臥室的門是開著的,蟲子看見女人刷的一下從瓶子裏飛出來。
“哎呦!我去,這幫人真是夠煩的!”女人煩躁的把毛巾扔到地上,蟲子見她脾氣暴躁,怯怯的不敢上前。
“趕緊的,過來!”女人沒好氣的吼道。
可憐的蟲子抖了抖翅膀小心翼翼地飛到她伸出來的手上。
收到了蟲子傳遞回來的信息,她居然樂不可支。“這群熊玩意也有今天,都被抓了才好…………”說到一半,她忽然閉上了嘴巴。
“算了,不能說,不能說!說不定梁遠超那個小人就在哪裏偷聽呢!”女人把頭發吹幹,這才不緊不慢的拿出手機給那個她口中的小人打電話。
“喂!你家手下那三個窩囊廢被警察逮住了,趕緊把你那個不見天日的鼠窩棄了吧!免得全軍覆沒!”女人聽見接通的聲音,沒等對方開口。先甩了一句給他。
“什麼?你不是在那裏設了障眼法嗎?怎麼會被警察找到?”對方的聲音有些不可置信。
“那我怎麼知道!我又不在現場。再說了,你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指不定哪一天連你也得遭報應呢!”女人心直口快,完全不在乎對方已經被她氣的滿臉通紅。
“嗬!你也就耍耍嘴皮子而已,別忘了你也在給我們幫忙,這樣算來你也是幫凶呢!”聽到女人的話,男人從容地反駁。實際電話那頭他給自己做了許多次深呼吸才忍住沒和她吵起來。
“話已經傳給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還有我是被你逼得!如果哪天我和你來個魚死網破,誰也撈不著好。”女人砰的一聲把電話掛掉摔在一旁。
“切,蠢女人!脾氣真不小。”梁遠超掛斷電話忍不住罵了一句。隨後又打了幾個電話給他的手下,通知他們倉庫的那個據點已經廢掉了。
“我當初為什麼會上了這條賊船?啊……啊……”女人有點崩潰的大喊。
“艾?對了!我設的幻陣怎麼會不管用了呢?”女人忽然想起一件事。
“喂!過來。”她叫住那個嚇得瑟瑟發抖的小蟲子。
蟲子小心的飛到她手心,但卻遲遲不敢落腳。生怕她一不小心捏碎了自己。
“你之前一直和那夥人待在地下室對吧!他們被抓的時候你也在是吧?”
蟲子的體積非常小,它點了點頭。如果不是視力極好的人還真看不出來這個動作。
“那你有發現什麼嘛?”女人又問。
“…………”蟲子對女人抖了抖翅膀。
“唉!你啥也不知道!可惜那地方現在有警察在守著,不然我還能通過幻陣來看看當時發生了什麼。”女人十分好奇究竟是誰破了自己的陣法。
“慈慈…………”小蟲子聽到女人的話又不停的叫著。
“什麼?會說話的玩偶?和誰?那個女孩在哪裏你應該能夠找到吧!”女人覺得那個破解自己陣法的人一定也是個身懷異能的人。就像自己能夠和蟲類溝通,並且為自己所用。陣法是她爸爸教她的。她爸爸是陣法大師,而她貪玩隻學習了些皮毛。後來等她想努力學習的時候,爸爸因為一件事出去以後一直沒有回來。
不過就算自己隻學習了點皮毛,但是在一般人麵前卻已經算是出類拔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