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這個女孩患有性病。我們已經取了樣本,準備馬上送到檢驗科去。我想,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三天之後那個罪犯就會出現感染的症狀,比如會到某個醫院去檢查治療的。”
“什麼時候可以出結果?”警察問道。
“半小時後吧。”我回答說,“不過警察同誌,這個線索可能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因為全市的醫院那麼多,而且還有很多的私人診所。”
警察點頭,隨即卻笑了起來,“這也算是對他的一種懲罰,誰叫他強jian的時候不戴套呢?”
我愕然,隨即苦笑,“那樣的話你們也找不到證據了。”
他也笑,“是啊。其實呢,我們已經抓到了這個人了。他在實施犯罪後倉惶逃跑的過程中被人看見了,我們巡邏的警察當時就抓住了他。但是這個人卻不承認自己犯罪的事實。所以才到這裏來取證的。”
……
“真的有淋病。”半小時後莊晴從急診檢驗室拿回了檢測結果,她說,隨即將化驗單結果交給了我。我看了一眼後交給警察。
警察看著檢驗單咧嘴笑了笑,“隻聽說過有倒黴的,沒見過這麼倒黴的。”
莊晴在那裏強忍著笑,一直到警察離開後才再也忍不住地大笑了起來。
“別這麼大聲,這可是病房!”我急忙地對她道。可是她卻依然地笑個不停。我趕忙過去抱住她,同時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姑奶奶,別這樣啊。”
她的笑停止了,身體在我懷裏掙紮著,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我忽然覺得她的這個表現有些奇怪,急忙地鬆開了自己的手。
她大口地喘氣,然後咳嗽,“馮,馮笑,難道你也想強jian我嗎?”
我錯愕地看著她,“別胡說啊。”
她看著我笑,“你這人,有強jian犯的基本素質。”
我哭笑不得,“我?強jian犯還有基本素質?”
“你剛才讓我差點喘不過氣來,我還真的以為你要強jian我呢。”她說,並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
這下我頓時嚴肅了起來,“莊晴,這話可不能亂說的。這是病房。”
她一怔,隨即笑道:“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不是在病房的話你就可以強jian我了?”
我哭笑不得,“莊晴,你可是女孩子。怎麼說起‘強jian’兩個字來如此隨便啊?”
“我那麼醜啊?你連強jian我的興趣了沒有啊?”她卻忽然瞪了我一眼後說道。
我頓時被她的話給驚呆了。我聽說過大膽的,可是今天才第一次見到如此的大膽的女孩子。
“膽小鬼!”我正愣神間卻聽到她對著我說了一句然後離開了。我不禁苦笑。
在醫院,特別是像外科與婦產科這樣的科室,男醫生與護士之間開玩笑是經常性的。我們科室的老胡就經常喜歡去與護士門亂開玩笑,特別是那幾位年齡偏大的護士。
“都這麼胖了還吃!小心下次生病了做婦科檢查的時候把窺陰器給擠出來!”有一天我聽到老胡對護士長說道。
“反正我老公喜歡呢。這樣才夾得緊。你那東西像牙簽一樣,你也應該讓你的女人吃胖點。”護士長還擊道。她說的是“你的女人”而不是“你的老婆”大家都知道他離婚了,所以即使是開玩笑也還比較顧忌這個問題。
把窺陰器擠出來是一件真實的事情。據說是老胡自己講出來的。據他講,有一次他上門診的時候來了一位長得特別胖的病人,結果他幾次將窺陰器放進那個女病人的yin道裏麵竟然都給擠出來了。“那病人太胖了!”老胡當時講這件事情的時候還驚歎了半天。
而這次,老胡卻拿這件事情來與護士長開玩笑。護士長是一個胖胖得中年女人,她可是不願意吃虧的主,於是便用男人最敏感的事情去回敬老胡。
當我們都以為護士長得那句話會讓老胡啞口無言的時候,卻隻見老胡看著護士長在搖頭歎息:“我說呢,原來你老公那東西隻有牙簽那麼大啊?難怪你要吃這麼胖呢。這下我理解了,你是為了夾得住他的那牙簽啊。”
所有的人都大笑。護士長明顯的不敵了,“死老胡!你的嘴巴怎麼這麼缺德呢?我不理你了!”
女人就是這點好,一句“不理你了”就可以把矛盾和尷尬化為無形。老胡當然不會再過分,於是笑著去對護士長說道:“回去給你老公講一下,什麼時候他有空的話我請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