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麼事?”花月安被顏顧賢問的臉色通紅,隻能將自己縮的更小,裝鴕鳥。
“唉。”顏顧賢歎口氣,“明明你的身體更誠實呢,沒有我的滋養,你看你整個人都癟了,真是罪孽。”
“閉嘴啊!”花月安鬱悶,實在對顏顧賢無語了。
“呃……”顏顧賢麵部扭曲起來,“老婆,你剛才碰到我了。”
花月安不說話,隻能蠕動著身體,離得顏顧賢遠點。
“你不要亂動。”顏顧賢黑著臉,“昨天折騰了那麼久,再繼續下去,你會受不了的。”
媽蛋!花月安想罵人!
明明是他的錯,反來過成了花月安想那個了,真是厚顏無恥!
見花月安反應的夠強烈,顏顧賢嘿嘿笑,鬆開花月安,“放心吧,相公我也沒那麼多力氣,該起床了。”
說著,掀開被子,從床上走下去,赤身**的就要往外走。
突然想到不對,他慌忙回頭,“我們昨天貌似沒洗澡吧,要不要一起去?”
“才不!”花月安緊了緊被子。
顏顧賢無奈,獨自到樓下去洗澡。
真沒見過顏顧賢這種人,竟然可以光著身子滿屋跑,真是丟死人了。
等花月安起來的時候,顏顧賢已經準備好了飯,他仰頭朝著樓上的花月安笑,“洗完澡,就吃飯。”
“嗯。”花月安點頭,從樓上走下來去洗澡。
吃過早飯,顏顧賢便坐回到沙發上看報紙,他現在已經養成了每天看報的習慣,而且還是南宮的報紙。
看敵人的報紙,也算不上丟人吧,至少說明他心胸寬廣。
南宮經曆這麼多事情,不管是報紙還是雜誌,還是電視節目,質量完全沒有下降,就憑這種工作態度,南宮就可以屹立不倒。
這就是他應該向古若塵學習的。
隻是,想到古若塵打壓他的時候,那種雷厲風行的手段,就讓顏顧賢的心裏隱隱作痛。
欣賞是欣賞,作痛是作痛,二者是兩碼事。
花月安記得昨晚顏顧賢說過,帶著她去玢汕別墅,跟古若塵和解。
這個決定,的確出乎花月安的所料。顏顧賢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說出這種話?
這種世仇,又怎麼可能如此容易的化解?這需要多少人的努力才能完成。
見花月安出神,顏顧賢輕笑,“去收拾收拾吧,我聽說古若塵快掛了,待會咱們去給他拜年,以黃鼠狼的身份。”
果然!花月安臉色難看,她壓根就不能相信顏顧賢的!
隻是,她還是真的非常想見古若塵,想對他說聲對不起,想問問他身體究竟怎麼樣。
她轉身,朝樓上走,她要換掉睡衣,換上平日裏休閑的衣服,去拜訪古若塵。
她本想一個人去,又想到跟顏顧賢一起的話,會不會更讓古若塵放心呢?這樣至少說明,她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吧。
換好衣服,顏顧賢已經在等待了,他今天穿的也很休閑,整個人感覺年輕了好幾歲,少了昔日的戾氣,更像一個英俊的少年。
“不要看了!”顏顧賢笑,“你老公本來就精神煥發,精神無比,隻是不願打扮的太小白臉。”
“你臉本來就黑。”花月安反駁,“頂多是小黑臉。”
果然,話音剛落,顏顧賢的臉就黑了。
他怒發衝冠,“花月安,你誠心跟我作對,是不是?”
“我哪敢跟您誠心作對啊,您這麼厲害,這麼偉大,我算什麼啊。小嘍囉,您還計較。”
“你……”顏顧賢要瘋了,要鬱悶死了,“花月安,你什麼時候學這麼尖酸刻薄了?”
“我實話實說,哪敢尖酸,哪敢刻薄?就算尖酸刻薄也是實事求是。”
顏顧賢抓狂了,但鑒於剛剛緩解了下關係,他不願跟她上話,陰著臉抬腿就往外走。
花月安跟在後邊。
好像有什麼東西又回來了,希望不是她的一廂情願。
顏家別墅,跟玢汕別墅,有一段距離,車子行駛了幾十分鍾才到。
顏顧賢沒有辦法理解古若塵為什麼選擇了這個地方來生存。直到顏家醜聞暴露後,他才知道,古若塵住在在這個地方,是為了不讓自己忘掉昔日的仇恨。
是啊,藍葉兩家的恩怨,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化解了呢?
即便如此,他還是來了。
因為花月安。
她心裏有愧,傷害了心心念著的人,如果不讓她跟古若塵見一見,恐怕她一直都會消沉下去。
他不想讓她的心裏,一輩子都裝著一個不是他的男人。
走進別墅,院子依然鬱鬱蔥蔥,枝葉繁茂的古樹後,是若隱若現的西式建築,怎麼看都像世外桃源,空中花園。
連地麵都是漢白玉的,真是夠奢侈的混蛋!
下次,他要把他家裝成意大利黑金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