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陽厭惡的瞪了許誌林一眼,“打暈了帶走。”
“你們是什麼人啊,為什麼要抓我?”周穎掙紮,她想給葉昕打個電話告訴她,她出事了,可是手機被祁陽搶走了,而且他還抓著她的手把她的手機解了鎖,翻閱起她的手機。
祁陽翻到她的短信息內容,可是根本就沒找到和葉小姐的聯係過,而且通訊錄裏也沒找到葉昕的電話。
他不手機沒收,把兩人押到了總部的關押室。
嶽寒零是在夜裏十一點的見的兩人,許誌林也被冰水冰醒了,他看到周穎的第一眼時,愣住了,“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裏?為什麼綁住我?”他甚至左右望了望,問她,“葉昕呢,是不是那個女人搞的鬼?”
“大叔,你還是看看誰來了吧?”
許誌林順著周穎的視線看到坐在正前方的嶽寒零,他嚇得瞬間清醒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剛剛還叫了葉昕的名字,這不是挖了坑,自己把自己給埋了嗎?
“嶽……嶽少……”
嶽寒零威嚴的坐在那裏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神,那睥睨一切的氣勢讓許誌林瑟瑟發抖。
他剛剛在嶽少麵前叫葉昕的名字,嶽少一定不會繞過他了。
“嶽少,你聽我解釋,我是被陷害的。”
嶽寒零眯了眯眼睛,給祁陽一個眼神。
祁陽揮著鞭子毫不客氣的抽在許誌林的身上,每一下都沒有留情,留下許誌林殺豬般的慘叫。
“嶽少,我真的是被陷害的,我可以解釋的,是葉昕勾引我的,她求我解決鍾昱霖的問題,隻要我讓霍導同意讓鍾昱霖出演男一號這個角色,他就答應給我一次,所以嶽少,是葉昕那個女人對你不忠啊。”
在許誌林的觀念裏,他隻是犯了一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同為男人的嶽寒零應該可以理解,甚至他對葉昕那樣的女人也隻是玩玩,所以一定不會跟他計較的。
祁陽抽的更狠,這個混蛋一定是不想活了,竟然敢這麼汙蔑葉小姐。
徐誌林被打的皮開肉綻,身上沒有一塊好肉,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用微弱的聲音繼續求饒。
“嶽少,饒命啊,我真的是被陷害的。”
祁陽哼了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
周穎在旁邊害怕的咽了口口水,她冒充昕姐是不是也會被打成這樣啊。
終於,祁陽停了下來,揉了揉發酸的手腕,“少爺,昏死過去了。”
“把他交給他老婆。”
“是。”
祁陽對著許誌林嘖嘖了一聲,以後這混蛋是混不下去了,得罪了嶽少誰還跟他做生意。
周穎麵對嶽寒零很緊張,他身上的氣場就足夠她膽戰心驚的了。
“你叫周穎?”幾個小時足以讓他把這個女人的底細摸清了。
“是。”
“你和葉昕經常做這樣的事情?”
周穎點頭清醒之後又連忙搖頭,她對眼前這個男人一無所知,他不知道他是誰,更不知道他和昕姐是什麼關係,她怕她亂說話反而會害到昕姐。
“你不用怕,隻要說實話就好。”
周穎可以明顯的聽到自己的心髒咚咚咚的跳,她覺得麵前的男人就是個毒,一步步的在引人掉進深淵裏,而她在他麵前毫無抵抗的能力。
“說。”
周穎嚇的一咯噔,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牙齒咬到了舌頭,雖然清醒了一點兒但是緊張感還是讓她手足無措。
“是。”
“我不要聽一個字。”
嶽寒零走到她麵前,挑起她的下巴,眼神如冰棱,她覺得自己的被扔進了冰窖裏,皮膚底下的血液在瘋狂的叫囂著害怕。
“我……叫周穎,我隻是個大學生,偶然的機會認識了葉昕姐,我跟她外貌上有點兒相似,起初我隻是代替她引開那些狗仔或者唯獨的瘋狂粉絲,那些狗仔和粉絲都認識葉昕姐,我引開他們好讓她帶著藝人離開。”
周穎緊張的咽了口口水,繼續說,“後來昕姐跟李浩明創業經常有酒局,那酒桌上那些男人都覬覦昕姐的美貌,經常想吃她豆腐,而有些導演製品人總是想拿資源讓昕姐做些齷齪的勾當,後來我就和昕姐想到一個法子,用我代替她和這些人周旋。”
“我需要錢,而昕姐需要擺脫這些人,我們隻是合作關係。”
嶽寒零雖然猜到如此可是心裏還是疼了一下,一想到那些酒桌上那些看她的令人作惡的目光,我就恨的為什麼不早點兒回來守在她身邊。
周穎不知道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在想什麼,隻是知道他突然變得很哀傷。
“我讓你送你回去。”
“請問,昕……姐呢,你到底是她什麼人?”
她沒有得到答案,很快把她接來的那個男人把她送回了回去,要下車時,她還是忍住害怕問了剛剛那個男人,“剛剛那個人就是傳說中的嶽少嗎?”
“周小姐,你到了,請下車。”
周穎覺得很尷尬,推開車門下車快速跑開了。
祁陽對著周穎的背影搖搖頭,少爺的魅力真的是無人能擋的。”
嶽寒零再回到病房時,隻是靜靜的守在葉昕身邊,他剛坐下,葉昕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