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
驕傲的公主,不會求饒的,也絕不會說那樣的話。
她羞憤萬分,不想再和這個賤人多說一句話,羞憤的罵了一句,便掐斷了傳音玉簡。
房間裏,傳音玉簡不再震動。
王小劍握著傳音玉簡,發出了嘿嘿的笑聲。
雖然王昭君很“生氣”,還按掉了傳音玉簡。
但是,賤人的心裏,卻十分美妙。
“我真是太過分了,明知道,昭君老婆好強又死要麵子,還這麼欺負她。”
“可誰讓欺負她的感覺,這麼愉快呢。”
王小劍嗬嗬一笑。
當然,在他心裏麵,這並不算欺負。
打是親,罵是愛。
他們這是打情罵俏。
每一次,他們打情罵俏後,都能增進感情,然後解鎖更多他喜歡的姿勢。
收起了傳音玉簡,王小劍低頭看到了大喬。
大喬用被子蒙著臉蛋,似還在因為剛才的事,而羞恥。
王小劍伸手,將蓋在大喬身上的被子,掀了開來。
黑夜中,露出了大喬穿著水藍色肚兜,和雪白絲質褻褲的性感嬌軀。
大喬的身材十分火辣,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即便她身前的肚兜,布料,是白君麒那一塊的兩倍以上。
但王小劍,依然看到了肚兜遮掩下的那傲然輪廓,和誘人的溝壑。
此時,被子被王小劍掀開後,大喬還用纖纖玉手,捂著自己的臉。
她的手肘壓在飽滿的胸口上麵。
王小劍將目光,從大喬的胸口位置,轉移到了她閉月羞花的臉蛋上麵,隨即嗬嗬笑道:“大喬姐,你幹嘛啊?臉怎麼這麼紅?”
她的臉好紅。
不知道是羞的,還是被子蒙的。
聽聞王小劍的話,大喬麵如火燒。
她本來就為半推半就的,被王小劍抱著睡覺和親吻而羞恥。
現在,竟連王昭君都知道。
這讓她以後,怎麼麵對王昭君。
大喬有些崩潰,不想回答王小劍的問題,放開了臉上的手後,咬住嬌豔欲滴的紅唇,朝著王小劍道:“沒什麼,喬婉隻是有些熱。”
“對了,小劍弟弟,你們說的菊花台是什麼?它是一首歌嗎?”
因為太害羞,大喬轉移話題,提起菊花台。
但是卻不知道,轉到了最不該轉的地方去。
王小劍一愣。隨即嗬嗬笑了起來。
大喬居然問“菊花台”是什麼?
如果不是,他曉得大喬的心,比湖水還要純潔,他一定想歪,覺得大喬趁機“調戲”他。
心靈純潔的大喬,不可能調戲他的。
但,王小劍有些苦惱。
他在琢磨著,是不是要告訴大喬,菊花台其實是無比邪惡的東西。
如果說出來的話,大喬一定會大吃一驚吧!
“小劍弟弟,你在笑什麼?”
王小劍古怪的笑容,令大喬心中,再次升起了狐疑的情緒。
不知道王小劍在笑什麼。
王小劍收斂起了,邪惡的心思,又握住了大喬冰涼的手,將她從床上拉起來,坐在了自己身邊。
王小劍將手,放在了大喬雪白的細腰上麵,朝著大喬笑道:“大喬姐姐,我沒笑什麼。不過菊花台的確是一首歌。它很好聽,你想聽嗎,我唱給你聽。”
“恩!”
大喬點了點頭。
剛才,她就聽到王小劍說,要教王昭君唱“菊花台”,想必他自己一定會唱,還唱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