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口不擇言(1 / 2)

事情是這樣的--

蕭子健時裝周巡演結束後,接下來就要去美國參加《魔法師》第二部的拍攝工作。

其實時裝周的最後一站是紐約,他完全可以留在那裏直接進駐劇組的,但他還是不嫌奔波的趕了回來。

盡管每天都會跟季小沫通電話,但因為時差與工作的關係,蕭子健每次都感歎時間過得太快,感覺好像還沒說幾句話似的,時間就不知不覺地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話說對於新婚正濃的小兩口來說,哪怕抱著電話聊上八九個小時,恐怕依然不會覺得盡興吧。

蕭子健回來最多隻能停留兩天的時間,然後就要再趕回去。

這次回去,將有大半年的時間不能回來,所以他打算帶上季小沫一起過去。

其實他在那邊等著她過去也可以的,但他實在是等不及了,他想早一點兒見到人,哪怕是早一秒鍾都可以。

這次半個多月的相思之苦他真是受夠了,如果半年時間都讓他隻能聽到季小沫的聲音卻見不到人的話,他毫不懷疑自己一定會因為相思而重新再次患上抑鬱症。

當晚回來,小兩口自有一番情濃蜜意。

小別勝新婚什麼的……相信大家在這方麵都是神級腦補帝,所以就不用詳細贅述了,

一夜纏綿的結果是,第二天早上兩人都沒起來。

B市今天是個陰雨天,小雨淅瀝瀝地下了一夜,第二天依然沒有放晴的意思。

季小沫迷迷糊糊地睜了兩次眼,房間內陰暗的光線讓她都以為天還沒有亮。

蕭子健睡覺有個習慣,就是不喜歡拉窗簾,所以季小沫每天幾乎都可以憑著太陽照進房間裏的光線亮度推測出大概的時間來。

一開始她對不拉窗簾睡覺很不適應,不過慢慢就習慣了。她從來沒問過蕭子健為什麼睡覺不喜歡拉窗簾,因為她隱約能猜出大概的原因。

八歲大的孩子就一個人生活在他鄉異國,除了要獨自默默承受失去雙親的痛苦外,那種常年的孤獨與寂寞恐怕也不是一個正常的孩子所能承受的,反正季小沫覺得自己一定是做不到的。

她甚至能想象到每當暗夜把白天的亮光一點點吞噬到如墨色一樣漆黑時,寂寞孤獨的蕭子健一個人站在窗邊透過玻璃望著窗外點點燈火出神發呆的樣子。

這副畫麵光是想想都會讓她心疼得不行。

當季小沫第三次醒過來時,發現身邊的位置空了,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應該是蕭子健在洗澡。

房間裏的光線依然很陰暗,季小沫覺得有些不對勁,強撐著酸軟的身體爬起來靠坐在床頭,然後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才發現時間竟然已經快十點半了。

詫異地再次看向窗外,這才注意到外麵似乎在下著小雨。

難怪她總覺得天還沒亮似的。

浴室的水聲停了,沒一會兒,蕭子健在腰間十分隨意地裹著條浴巾走出來。

看到正靠坐在床頭的季小沫,蕭子健一雙深邃的眼眸頓時含滿了溫柔的笑意,“睡醒了?”

剛睡醒嗓子有些幹,季小沫不想說話,隻是慵懶地嗯了一聲,視線在他赤裸的精壯上身劃過,最後定格在他神清氣爽的帥臉上,越看越……搓火!

沒錯,就是搓火!

昨天夜裏這家夥簡直像是要把這分開的大半個月時間都補回來似的,她明明都那麼求他了,這家夥卻像是沒有聽到似的,依然我行我素,其索取無度的惡劣行徑簡直可以用貪得無厭來形容!

如果她不是被他折騰的渾身發軟使不出一點兒力氣,非一腳把這頭狼踹下床不可!

感覺到季小沫看過來的眼神變得越來越不善,幾乎是秒懂了這個眼神含義的蕭子健馬上很識時務地開始順毛,“抱歉,昨天晚上我……沒控製住,以後不會了。”

嘴裏說著道歉的話,但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一點兒抱歉的誠意,甚至還衝季小沫露出一個十分欠抽的明媚笑臉。

一時間,光線暗沉的房間裏仿佛都因為他這個笑而亮了不少。

季小沫被這個笑容晃了一下,然後強迫自己從這張總也看不夠的帥臉上移開視線。

她才不會中了他的美男計呢!

以後不會了?信他才怪!

如果今天就這麼輕鬆地放過他,她敢打賭這家夥絕對還會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