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先捋一捋啊,先是白玉荷離奇自殺,接著學校鬧鬼,然後錢姍找到我,後來被白玉荷鬼壓床,得知真相她是殉情自殺,然後她的對象居然沒有死?沒有死殉個毛的情啊!我倒看那個倪飛揚長得人模狗樣兒的,他肯定和白玉荷的死有莫大的關係!我曹!曹……曹……曹不過聽錢姍這麼一說,的確暫時不能輕舉妄動,首先人家家大業大,談個戀愛能把白玉荷談死,也是夠牛逼啊,不過我想不通的是,我記得白玉荷中午明明說他是心髒病猝死,我想白玉荷這麼愛他,肯定會確定他是否死亡吧?所以我推斷……倪飛揚給自己造成了個死亡假象,我曹?他不會是以這張方法來甩白玉荷吧?真夠奇葩的啊。
想到此處,我立即將想法和錢姍講了,錢姍聽了後,先是沒有說話,過了半晌,“也有這個可能,不過我隻是覺得這個人懂陰陽術,說不定他給白玉荷下了詛咒之類的,現在還搞不清楚。”
“詛咒?你從哪看出來的?”我挺想知道。
錢姍雙手抱臂,一本正經對我說:“我是正一派的道士,雖說在行內不算高手吧?但最起碼能夠感覺到陰陽師身上的氣息,這種感覺隻有陰陽師才會有。”
我薩,我對她好奇的問:“那你的意思是,這個倪飛揚使陰陽術把白玉荷給整死了?”
“這也隻是我的猜測而已,不過現在我並不知道倪飛揚這麼做的原因。”錢姍連連搖頭。
鬼壓床,陰陽師,詛咒,這些是我活了十幾年沒有的奇遇,在一天碰到了,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
對於錢姍所說她是正一派的道士,我很好奇,道士不應該出家的嗎?
錢姍對我解釋說:“道教分全真派和正一派,正一派的道士是可以結婚食葷的,隻有在平常道觀做法的時候,我才會去,平常在家裏就是個普通人。而全真派的道士是需要出家修行的,而且戒律森嚴,隻能吃素,斷絕紅塵,不能結婚。”
原來如此,我接著問錢姍,“正一派和全真派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區別嗎?”
“全真教道士需要留長頭發而且要盤頭發,正一道道士不留長發,兩派都是修仙,降妖除魔,使用符籙,其他的一些區別跟你說了你可能無法理解。”錢姍非常專業的對我說。
我一連點頭,我對此越來越有興趣,我以前不排斥鬼神之說,現在有機緣碰到,當然有好多話想問:“你剛才說那個倪飛揚懂陰陽術?這個陰陽師也是屬於道教的分支嗎?哦!我好像聽過陰陽先生。”
錢姍擺擺手,“並不是,陰陽先生是中國的,而陰陽師是日本的,陰陽先生主要從事殯葬職業,多懂些風水,陰陽八卦,五行命理的一類人,為逝者寫殃榜,選擇陰宅,下葬日期,走的是陽間路,吃的是陰家飯,所以稱為陰陽先生,而日本陰陽師起源於中國的陰陽五行學說,成為日本的祭祀職業。他們會占卜看人相,還會測方位,知災異,畫符念咒,施行幻術,總之跟中國的道士有相同之處,都有一些神通。”
倪飛揚是陰陽師?那豈不是跟日本人學的?
錢姍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很急切的問我:“你剛剛在電話裏麵說,白玉荷在陰間馬上要被關起來?”
我嗯了一聲,並點點頭對她說:“是啊,白玉荷說她觸犯了陰間的法律,馬上要關起來,所以她才趕緊讓我找到你,托你來調查倪飛揚啊。”
“真是奇怪,白玉荷入鬼道沒多長時間就觸犯了陰間的法律?我覺得她一定是被冤枉了。”錢姍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也不敢相信啊,白玉荷在陽間是老實人,在陰間也會是老實鬼啊,怎麼可能犯事呢?這不扯犢子呢!
“錢姐,我們現在咋辦啊是?要不你招魂,看現在能不能把白玉荷召喚過來,問清楚到底是什麼狀況啊!我記得陽間的時間不是和陰間的時間不一樣嗎?我記得天上一天,凡間一年啊,說不定白玉荷現在還沒有關進去呢。”我將自己所了解的告訴錢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