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東西之後,杜娟兒將我帶到她租住的房子當中。
其實我本不想去的,因為我還得回家,陳芳蕊下班之後必然會做好飯等著我回去吃飯的。但是轉念一想,故人好不容易才重逢,這是非常不容易的,於是就跟著她回去了。
剛剛走進房間,她趕緊收拾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笑,說:“你看,你第一次來,就讓你看到這亂糟糟的家,真是挺不好意思的。”
她細心地疊著被子,細心地收拾著屋子。屋子不大,一室一廳一衛,總共就這麼一張床。她走向客廳裏麵的小廚房,穿上圍裙開始切菜做飯。我說:“娟兒姐,我幫你吧。”
她嘿嘿笑道:“下廚都是女人的事情,哪有讓你一個大男人下廚的道理呀。”
我洗洗手,開始忙活起來,說:“我可舍不得讓你累到,我幫你做。”
她說:“我和你開玩笑的,你身上有傷,不能用力氣,所以我不讓你下廚,”見我沒有停手的意思,她瞪了我一眼,輕輕地掐著我的臉蛋,嚴肅地說:“聽不聽話!我不讓你做飯你就是不能做!趕緊回屋呆著去。”
我看著美豔動人的娟兒姐,心裏麵暖暖的,心想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她還是沒有變,這真的是生活當中的一段美妙插曲,我享受在其中。
做飯做到一半,她好像是忽然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對我說:“冰箱裏麵有零食啊,你應該會很愛吃的,撒開歡的吃吧。”
我笑笑,逗她:“我可是很能吃的啊,我如果把東西都吃光了,你豈不是特別後悔呀。”
她溫柔地看著我,給我撕開了一袋可比克薯片,說:“你是我的男人,別說你都吃光了,你就是把我這個人都吃光了我又能說些什麼呢?”
很快,一道道美味可口的飯菜被娟兒姐端到了桌子上麵,她雙手拄著下巴對我說:“快吃吧,都是我的家鄉菜。”
吃完飯之後我說:“娟兒姐,我想……”
她嘻嘻笑著,故意問我:“你想什麼呀?”我臉都有些紅了,不好意思說出口。
她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先躺床上去給我暖暖被窩吧,我刷完碗就去了。”
我三下五除二地脫光了身上的衣服,躺進了被窩裏麵,被窩裏麵香氣逼人,我知道,那都是杜娟兒身上的香水味。
我把被子蒙在鼻子上麵,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誘人的香氣。
當我聞到一絲汗酸味的時候,驀然睜開眼睛,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和娟兒姐躺過這個被窩裏麵,也不知道娟兒姐躺在多少男人的身體下麵啊啊大叫著。
她刷完碗之後,興高采烈地躺進了被窩裏麵,說:“好暖和呀,往常我進到被窩裏麵,被窩永遠都是冰涼的,現在好了,有你了,暖暖的好舒服呀。”
她把衣服一件一件脫去,緊緊地依偎在我的懷裏,說:“怎麼了?想什麼了?”
我說:“沒想什麼。”
她一臉可愛的壞笑,說:“你還不快點開始,還等什麼呢?剛才吃飯的時候你這雙大眼睛滴溜溜地轉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看什麼呢?你以為我不知道想什麼呢?”
我撒嬌一樣把臉窩在她的身體上,說:“哎呀,娟兒姐你在說什麼呢呀,把我說得那麼猥瑣。”
她嗬嗬笑了一聲,把我的內|褲給脫了下來,輕聲說:“快點兒吧,趁著水都已經給你燒好了。”
我必須老實說,我當時完全不明白她的這句‘水都已經給你燒好了’是個什麼意思。
我還傻不啦嘰地問她呢:“什麼?什麼水都已經給我燒好了?你燒水了嗎?我下地去倒暖瓶裏好了。”
我從被窩裏麵鑽出來就要往出走,她一把拉住我,嬌聲道:“你幹嘛去啊。”
我茫然地說:“你不是說燒水了嗎?我去倒暖瓶了啊。”
她輕輕笑道:“我的意思是,我就是你的水。女人呀,就是自己男人的一壺熱水,等到什麼時候男人需要這壺水了,這壺水就會自己開始燒了,直到最後燒開了,燒熱了,自己的男人就可以用了。”
我問她:“那我現在能用了嗎?”
她輕輕咬著我的耳垂,說:“剛才你給我暖被窩的時候我就已經給你燒開了,早就能用了。”
當我進去裏邊的一刹那,我大概明白了娟兒姐說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暖暖的,熱熱的,濕濕的。
看來從這方麵來說,女人還真是一壺開水。
當天晚上娟兒姐在我的身上大展神威,一年多不見,我發現她會的體位有多了不少,簡直就像是一個絕世淫魔一樣,衡專騰挪,把我看得直傻眼。
在她在我身上顛簸著的時候,我用手機先和小趙套好話,如果陳芳蕊問起我的話,小趙就告訴陳芳蕊我在他那裏,這樣子就萬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