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明知道不可能......可是聽到這個結果,尤東和林師兄兩人心裏還是有些不得勁。
“你個SB,找誰不好,非要找個年紀小的......”尤東罵道。
“我咋知道啊........反正是校花就行了嘛.......”林師兄狡辯道,“誰知道她說了年紀還小這麼個爛借口......”
“行了,你出來,我帶你回宿舍,現在還來得及,然後就趕緊走吧......”尤東催促道。
“唉......”林師兄歎了口氣。不情願的飄了出來,落進尤東左手一個從小戴著的苗銀手鐲上,把身體的控製權交還給了尤東。
很快,一人一鬼就回到了宿舍,易剛此刻還沒醒,嘴裏不知道在嘟囔著說些什麼,估計還在做美夢呢吧。
尤東轉身離開了寢室,往廁所走去,他們這棟樓全是大四的學生,因為畢業季的關係,廁所現在沒人。該走的都走了,沒走成的基本都還在睡懶覺,反正也沒啥蹦頭,幹脆就睡到自然醒,再不好好享受一番,這輩子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到了廁所,林師兄就飄出來了。看著有些失落的尤東,緩緩開口道:“東子,我該離開了,這些年,你隻知道我叫林師兄,卻還沒知道我的全名吧?”
尤東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聽著。
經過林師兄的介紹,尤東了解到了他的全名叫林國棟,意蘊為國家之棟梁。林國棟的死,怪不得任何人,因為他喜歡一個同校的女生,長得很清秀,也很漂亮,在他心目中就是屬於校花級別的,但還沒來得及表白,就突然離世了,自己想不開才自殺的。
嗬嗬,就這麼把國家棟梁給吊死了,想想還真是可悲。
“想想也是可笑,這四年來,唯有你能看見我,能和我說說話,因為你是個法師,電影裏不是說法師會法術嗎?可是你看看你,啥都不會!我也是死了才明白,原來鬼還真的存在,隻是存在的方式不同,所處的空間不同而已,沒有特定的條件,咱也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吧。”
“你明明內心這麼強大,為何總是一副懦弱的樣子?”林國棟喋喋不休。
“我哪強大了?”聽到林國棟的話,尤東不由得插了一句。
“看見鬼你都不怕,你還怕人?”林國棟反問道。
“嗬嗬,做人還是低調些好。有時候人比鬼還可怕........”尤東掏出一根煙,點燃吸了一口,吐了個煙圈,“離開就好好的離開,說這些沒用的做啥子.......”
“老子想說邁?你個龜兒子,大學四年,天天通宵打遊戲,天天睡懶覺.....你去上過課嗎?去過圖書館嗎?錘子得很,要不是老子,你個哈麻花肯定畢不了業!要不是老子,你四級能過?要不是老子,你公務員筆試能考得這麼好?還能進入麵試程序?”林國棟一口當地話,“最後搞不到著,是因為你醜!真是醜人多作怪!哼,活該!格老子的!”
尤東被說的啞口無言。
說了一通,林國棟似乎消了氣,讓尤東自個兒先回去,他也準備離開了。
尤東還是有些舍不得,畢竟相處了4年,如同窗般情誼的林國棟師兄即將離開,心裏很不得勁兒。每次看到它們離開的那種心情真是無法形容,反正很糟糕,於是自己就回了宿舍。
推開門,看見易剛醒了,隻是一直在打嗝,估計酒喝多了肚子不太舒服,不過仍舊躺在床上耍手機。
易剛看到尤東回來,打了個招呼,“我說小東子...嗝......看不出來啊,酒量這麼好,....嗝.....我就說嘛,寢室就咱倆抽煙,一般抽煙的都會喝酒啊......嗝......你卻是個另類,不過這次我算是見識到了!深藏不露啊......嗝......”
尤東笑了笑,走過去接了一杯水,“來,喝口水就好了。”
易剛急忙伸出一隻手接過,咕咚咕咚就喝了一大半,看來是很渴了。這TM也太懶了,飲水機就在下麵,死活不下來接點水喝,躺在床上窩蛆啊?!
尤東不理會易剛,自顧自地收拾自己的行李,唉,就要離開了,得先把一些東西收拾好寄回老家去,書本太多,而且都是新的,從沒有翻過,弟弟在讀高中,正好可以帶回去給他看。
“就這樣回去嗎?要不,咱去賣保險唄,找不到工作我是沒臉回去了......”易剛喝了水,說話都利索了些。
賣保險?這是幹騙人的事,尤東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繼續收拾。
“話可不能這麼說,東子,你就說我爸吧,借錢給別人,解救人家的燃眉之急,隻是收了點利息,是不是在做好事?”那倒是,解了人家的燃眉之急,高額利息卻讓人陷入更深的困境,說得真好聽。
“再說了,賣保險怎麼了?是給人家的生活帶去保障啊,萬一哪天缺個胳膊少個腿什麼的,再者一不小心死翹翹了,不還有保險賠償嘛?所以說,人家賣保險的也是在做好事啊!而且,賣保險做好了收益還是很可觀的!”易剛一些歪理,確實看得出來,是深深受到家裏長期的“工作作風”影響了。